狂虎将篮子愈囚禁在那家停车场的赌场里面。
出了药店,我在路上买了一些盒饭,直往赌场而去。
从停车场的暗门进入赌场,赌场里的人流量一如既往的多,天花板的大灯将整个赌场照得如同白炽,赌徒们趴在赌桌上红着眼等着结果,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烟味和汗臭味结合的怪味。
看来这家赌场得尽早关门了,不然不知道还得害多少人,我在心里想道,一边往里面走这。
“来哥好!”
“会长好!”
虎堂的打手们见到我进入,纷纷道。
我将盒饭放到桌上,说:“各位弟兄们辛苦了,来,吃点东西。”
我买的盒饭足足有几十盒。
“谢谢来哥。”
“谢谢会长。”
……
见到吃的,这些打手们纷纷围上来,对我感激道。
我笑了笑,其实这些打手跟普通人一样,也是有血有肉的,现在这样来看他们其实还挺可爱的嘛。
“TMD,扑街玩意,给我往死里打。”狂虎正粗着嗓子,骂骂咧咧的从水泥隔间里出来,见到我狂虎脸上露出喜色:“会长大佬,你怎么有空来了啊。”
我指了指水泥隔间里面,问:“里面那家伙怎么样了?”
狂虎一拍胸脯笑傲:“那家伙不听话,嘴巴贱,被我们弟兄打了一宿。”
“什么?”我眼睛一瞪,隐隐觉得狂虎又闯祸了,连忙道:“赶紧带我去看看。”
“大佬,不就是一个瘪三吗,至于这样吗?”狂虎不以为然道,带着我进入水泥隔间。
水泥隔间里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很是闷热,那个专门负责关欠债赌徒的铁笼子里此时就关着篮子愈一个人。
篮子愈身上布满了伤势,两只眼睛都被打肿,看起来跟只受伤的野狗一样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子里面,眼里散发着怨恨的目光。
我见状,一下子破口大骂:“这TM是谁干的啊!”
虽然我和篮子愈不对付,却也只是想着教训教训他而已,没有想到他会被打成这样,这样做这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嘛。
水泥隔间里那几个打手面面相觑,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又重复了一遍话:“这到底是谁干的!”
“大佬,是我。”狂虎弱弱的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不停的抖着:“我就知道是你!”
狂虎的头低得更下了。
现在不是责骂狂虎的时候,我将铁笼子打开,将奄奄一息的篮子愈从里面拖出来,
我拿出水泥隔间里的药箱放在旁边,在身上检查了起来,一番检查下来,发现篮子愈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脱水加轻度骨折而已,内伤没有,不过外伤是挺重的,看着模样,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起不来了。
狂虎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嘴里发出比蚊还子小的声音:“大佬,我知道错了,随便你罚吧,这都怪我,不关弟兄们的事情。”
“你啊,你啊!”我指着狂虎的鼻子道了两声,却是没有再追究,我知道狂虎他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帮我解气,只是方法用错了而已。
要不是怕触犯了红线,我也会这么干的。
我给篮子愈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后,起身道:“把他送到宾馆。”
“好好!”狂虎他们得到将功赎罪的机会,一个劲的点头,争先恐后的过来把蓝子愈朝门外搬去。
狂虎开着面包车将篮子愈送到一家黑宾馆,我将篮子愈抬上二楼的房间。
躺在床上,篮子愈一脸的怨恨,吐出四个字:“我要你死!”
声音很虚弱而且沙哑,却带着无尽的恨意。
“得了,就你这样,我现在要弄死你轻而易举。”我看着篮子愈,笑了一声道。
和昨天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我是刀俎,篮子愈是鱼肉,他这威胁的话在我耳朵里跟一个冷笑话差不多。
篮子愈张了张嘴巴,好像是想骂我,不过却因为身体太虚弱而没有骂出口。
我站起身,对时候在旁边的狂虎说:“狂虎,派几个人看好他,别让他跑了,准时给他送三餐,别让他出事。”
其实像篮子愈这样的情况就是想动怕也下不了床,我让狂虎派人来只是增一份保险而已。
“好嘞,这件事就包我身了。”狂虎重重的点头,覆盖着一层黑毛大粗手拿起兜里的手机开始拨电话。
看着狂虎派人将篮子愈这边安顿好后,我才回到药店。
柳下琴已经带着武媚娘、蓝凛、赵青梅还有蓝牙四人开始在门口晨练了,五禽戏奇异的动作时不时还学着几声兽吼惹得路人不时驻足拍照。
看到他们在这里悠闲的锻炼,而我却在跑上跑下的,我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
“小来哥,一起练啊!”武媚娘对我招呼道。
“不用了。”我摇了摇头,笑着对蓝凛招手:“蓝凛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啊?”蓝凛顺从的走了过来,嘴里叨道。
蓝凛走进后,我将蓝凛拉近药店楼梯下方的一个偏僻角落,确认了周围没人后,我一下子将脸拉了下来。
见我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还有复杂的眼神,蓝凛害怕的将身子抱住:“来哥,你不会,不会有那个爱好吧,我只喜欢赵青梅,”
“呸!”我啐了一口,“跟你说正经的。”
“啊?”蓝凛奇怪的问道:“什么正经的啊?”
我认真的问:“你跟我老实说,你老爹到底有几个儿子?”
“两个,就我还有篮子愈,没别人了,连女儿也没有。”蓝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我嘴里喃喃:“两个吗?”
我问这个问题是想看看,现在篮子愈在我手里,如果我要是以篮子愈为筹码,要求蓝家家主也就是蓝凛他爹把位置传给蓝凛,那不就可以顺利的完成任务了吗?
“来哥,你怎么了?”蓝凛跟个被QJ的小娘们似得,抱着胸口,怯生生的问道。
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篮子愈和蓝家那么对待我,那我用点卑鄙招数应该也没事。
更何况我现在可是有那个什么倒霉任务在身的,要是这个任务没完成我可是要孤独一辈子的,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我可不想尝试。
想到这里,我立即将这个想法跟蓝凛提了出来。
却不想,我话音刚落。
“绝对不行!”蓝凛皱着眉头,斩钉截铁的拒绝道,一改之前的懦弱风格,拒绝的语气十分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