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一夜未归,所有人都急疯了,东方夜,江果,无心,风无痕四人出去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
此时所有人不得不担心起来,江梨是不是跟沈云琛一样被抓了起来。
风无痕坐不住了,吵吵着要去找严实,被东方夜用武力给制止了。
“你想干什么?别影响了梨儿的计划,她也许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总之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是她父亲,我比你更急。”东方夜抓着风无痕的衣领凶巴巴的道。
风无痕臭着脸,抿着唇,不说话,直直的盯着东方夜。
是啊,他有什么急?他是她是谁啊?他什么都不是,他急什么?
风无痕苦涩一笑,却在这时,他眼睛一亮,盯着东方夜身后:“她回来了!”
东方夜扭头,果然看见江梨披着阳光擎着笑容走了进来,肩膀上一团白色很是慵懒,一下子,她就被众人给包围起来。
东方夜:“梨儿,你去哪了?有没有事?是不是被严实抓起来了?”
清儿:“小姐,你怎样?”
江果:“姐姐...”
沈云雪:“梨姐姐...”
"......"
所有人都在担心她,江梨觉得很窝心,她笑了笑说:“我没事了,昨天晚上我去找冥老了,聊了一些事情,放心吧,我没事。”
清儿转身去通知江文去了,其他人都围着江梨,确定了她没事,这才放心。
风无痕全程看着她,没有说话,目光确定她没事后,也松了一口气:“你去找冥老做什么?不知道很危险吗?昨天晚上应该等我回来再行动的,太冒险了。”也太让他胆战心惊了。
江梨只当做是好朋友间的关心,她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你不信我和我弟弟,还有钱多的本事吗?”
风无痕憋憋嘴,有点不太高兴:“不是,我只是觉得不放心。”
江梨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感觉他放松之后,才说道:“ 我有重大消息,你们要听吗?”
众人疑惑,但还是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江梨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了看人群,看向江果不解:“大四殿下跟三殿下没回来?”
江果摇摇头蹙眉:“没有,我们出去找了,没找到人。”
江梨抿唇,表情严肃:“再加派人手去找,把外面的人接进来,让人给二殿下送信过去,让他在景炎府待着,千万别动,哪里都不要去。”
江果很听江梨的话,她的吩咐刚落下,他就要出去,被拦了下来:“不急,等我说完。”
众人严阵以待,等着江梨说话。
“我昨天晚上去找冥老,跟他谈了一晚上,他主动要求跟我合作,掰倒严实。”
“什么?”
“他可信吗?”
“他这么坏,不会是咋呼我们的吧?”
“......”质问的声音络绎不绝。
江梨抬着手让他们安静:“我也质疑过他,但是他告诉了我沈云琛被关押的位置,还说他会亲自把沈云琛给救出来,作为交换条件,我说直到他真的把人救出来我就信他。”
“不会是陷阱吧?”东方夜提出质疑,“梨儿,你可别给他骗了?”
江梨道:“父亲,这个我也质疑过,为了让我信他,他把这个东西给了我。”
江梨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一个令牌,但不知道是什么令牌。
“这什么?”
“军令令牌。”沈云雪和江果异口同声的说道。
东方夜和风无痕直接懵逼了,他们虽然身在江湖,可也知道朝廷军令令牌的威力,这可是军事令牌最大的令牌,足以调遣百万大军,这冥老想干什么?
一直不说话的贺大强抱着孩子从角落走到桌子边上,说:“他给你这个干什么?令牌也可以造假。”身在商界,造假的事情太多了,他都快免疫了。
“这是真的令牌,但是不是真的军令令牌,我就不得而知。”她看向江果。
江果很是震惊的看着那令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半晌他才说:“这个令牌我在皇上身边见过一次,那时候跟着二殿下一起出入皇宫,二殿下说这是可以调遣百万雄师的令牌,比虎符还有威慑力。”
“在天元有一支神秘军队,他们不听任何一方,只听军令令牌,直属于当今皇上。现在皇上出了事,令牌在冥老身边,说明严实手里掌握了这百万雄师,如今令牌在姐姐手里,那些军队就不再会听命于严实。姐姐,那些军队在哪里?”
江果说的有些激动,嘴唇都在颤抖,天知道他们有多么需要这些军队,景炎府的士兵加起来都不到两万人,虽然筹集到了不少的江湖异能人士,可是人数上他们还是处在劣势上。
江梨看向风无痕,苦笑了一下,才对众人说:“在黑水山,上次袭击那些我们的就是这些士兵。”被炸成灰的那些。
风无痕震惊,环在胸前的手都有些颤抖:“我去?不会就是那些...”
“冥老说严实在做一个可怕的实验,改造人体,能够让人的体能达到最强状态,可以以一敌百,不死不灭的军队。他的目的是天下统一,下一个目标就是天楚。”
从这里看来,顾庭睿确实没有骗她。
众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严实的算盘打得挺好,就是有点丧心病狂。
江果无奈了:“那他给你这个令牌干什么?那些军队还能用吗?”
江梨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冥老的意思是让她去看看,那么庞大的军队严实也不会一下字就把人用完的,主要是时间不允许。
——
江果出了城找还在外面的士兵,带着那些士兵拿着令牌去黑水山看情况了,风无痕跟着去了。江梨一直在来迎阁客栈等待冥老的消息。
江文在知道江梨回来的时候激动的晕过去了,清儿立刻请了大夫来,江梨边等边照顾蓝姨和江文。东方夜又去了商会旧楼,谁都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江梨等人等着等着,等了三天等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