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白象国国王知错能改,那是最好,如果他真的一意孤行,还要来招惹,那我就要跟他做个了断。”
听到郑方这话许天巧没有再说什么,看着眼前的郑方一脸的心事,许天巧突然调侃了起来。
“刚刚我们的赌约你还记得吗?之前我走在你前面,从迷宫里出来的时候,我是第一个,你还记得吧?”
听到许天巧突然说起了赌约,郑方回忆一下点了点头,许天巧说的没错,出来的时候他确实走在前面。
可是郑方哪里想到,还有这一出?
让许天巧走在前面,那是因为郑方要防着里面的信风等人再次出手,没想到想着保护许天巧自己却输了比赛。
“可你先出来,是我让你先出来的。”
郑方想要去解释,却被许天巧打断。
“不管什么原因,愿赌服输好吧,你有意见吗?”
许天巧看着郑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听到许天巧这么说,郑方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笑着开口说道。
“行行行,你说的算,你说怎样就怎样,好吧。”
显然,郑方已然对许天巧服了软,听到郑方这话,许天巧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紧接着说道。
“虽然是我赢了,但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这样吧,我就不让你学狗叫了,等到什么时候想起来有什么让你做的再说好不好?”
听到许天巧这么说,郑方自然没有意见,满口答应了起来,开玩笑别说郑方输了赌约,就算郑方没有输,平日里许天巧提出什么要求,郑方也不会不答应啊。
就在郑方和许天巧两人聊得开心的时候,阿七回到了家里。
这段时间,阿七一直都在忙着跟悦进那边对接,处理善后王家的事情。
他也是刚刚收到消息,才知道郑方和许天巧又被人袭击了,这才立马赶了过来。
见到郑方和许天巧两个人安然无恙,阿七在心里松了口气之后,便询问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
阿七郑方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往后如果再发生了刺杀的事情,郑方还需要用到阿七。
当即便开口跟阿七说了这件事情。
听到又是白象国,国王在背后捣鬼,阿七气愤不已,当即开口说道。
“之前就应该解决掉那个白象国的国王,本来说好的,大家握手言和,没想到这么快他就出尔反尔,简直是不要脸!”
气愤的阿七说话间还骂起了白象国,听着阿七的话郑方苦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开口说道。
“现在再说那些都已经晚了,而且即便是知道,我也不好出手杀了白象国国王,他毕竟是一国之君。”
“真要结了那样的仇,白象国跟大元朝的和平就绝对没有可能了,为了国家的利益,我还是希望我们两国能够和平相处,毕竟打起来真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关于对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阿七不是太懂,他虽然明白,但是却只会把郑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冷着脸,阿琪开口说道。
“主上,阿七不懂那么多,倘若这次警告没有用,他们还敢派人来刺杀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阿七说话之间带上了一股杀气,郑方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没有必要生气,行了,你最近的话多关注一些家里的安保工作吧,他们对我倘若没有办法的话,搞不好会把主意打到天巧的身上,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难而退,不在前来惹是生非那是最好。”
听到郑方的安排,阿七立马领命,将悦进那边的事情放了放,阿七便将自己的工作再次转移到保护许天巧的安全上面。
却说烈焰宗宗主这边,在信风行动失败之后过去不久,他便收到了消息。
信风说的很清楚,他对于郑方的实力估算有误差,郑方的强大已经超脱了他的概念,但是因为任务失败,信风没有脸回来,所以选择留在了大元朝疗伤。
看到这封信,烈焰宗宗主得心中有些失望。
“宗主大人,信上怎么说?”
眼看
着烈焰宗宗主看完了信,旁边的智囊开口询问起了宗主。
听到自己心腹智囊的话,烈焰宗宗主开口说道。
“信风这个小子还是太过年轻了,任务失败了,说什么没有脸回来,留在大元朝养伤。”
听到烈焰宗宗主说这话智囊笑了笑,之后开口说道。
“宗主大人不用担心,信风只不过是年轻气盛,不愿意服输,以后自然可以变得成熟一些,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说话间,手下询问起了烈焰宗宗主下一步的计划。
点了点头,烈焰宗宗主开口说道。
“你去把关廉给我叫来。”
烈焰宗宗主口中所说的关廉,正是这位宗主本人的师弟,也是烈焰宗如今长老团的一员,实力强劲。
听到宗主的话,手下立马退了出去,很快他便将烈焰宗长老关廉带到了宗主的面前。
见到自己的师兄,关廉立马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宗主大人叫我前来,有何吩咐?”
烈焰宗宗主摆了摆手,示意关廉不用客气,紧接着开口说道。
“师弟要麻烦你走一趟大元朝,解决了那个郑方,再把信风带回来。”
听到了宗主的话,关廉点了点头之后,他便直接化作一团火焰消失在了烈焰宗当中。
眼看着关廉离开,宗主的手下开口说道。
“希望这一次关廉长老能够成功。”
听着手下的话,烈焰宗宗主也微微的点了点头,得到了自己师兄外加宗主的命令,关廉带上自己的人马,辗转便离开了白象国,来到了大元朝境内。
又是一路风尘,关廉和他的手下们站在平凉山上看着下面幅员辽阔的魔都城市,忍不住感慨起来。
“这大元朝果然比白向国富有的多,你开这个魔都,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发展的多么的好。”
“这么好的地方,我们烈焰宗应该在这里,开宗立派,做一个分支门派,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