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武深深的被杨子俊的思路所折服了,他马上点头:“杨导演,你这工作的思路简直没人能追得上,而且每一个点子都是那种能扭转乾坤的创意,我真的太佩服你了。”
杨子俊马上打断了他的吹捧:“商业互吹到此为止,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咱们休息一下马上去往下一个城市做宣传工作,一刻都不能耽误。
离月底越来越近了,咱们要尽量多跑一些城市,把宣传工作做到极致,不能给黑山他们那伙人一点机会。”
“是。”张耀武转身去收拾东西。
下午两点多钟,杨子俊带领宣传工作组的所有人,直接登上了去往下一个城市的飞机。
杨子俊带领整个宣传团队,按照在北都的宣传模式,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跑,不管是一线的大城市,还是二线的中型城市,每个城市都不放过,有的时候甚至一天跑两个城市,这种高强度的宣传工作,很快带来了非常好的宣传效果。
整个网上所有的热点,几乎都是关于杨子俊他们在各地的宣传活动,虽然在这些宣传活动上,杨子俊他们没有直接的把自己的电影拿出来宣传,但是被杨子俊他们这种宣传活动影响的人,会自觉地去搜索杨子俊他们那部电影,这就无形中让他们那部电影的曝光度大幅提升。
另一方面,虽然黑山导演和马露露依然在传统的电视媒体上高调的宣传着自己的电影,甚至江振亚还追加了一大笔的宣传经费给他们,让他们能上那些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但他们宣传工作取得的效果,也仅限于在电视媒体上。
至于在网上掀起的浪花,可以说基本没有。
这就形成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现象,在电视媒体上,黑山和马露露经常出现,甚至全国上下,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八岁的孩子,都认识了这两个人。
但是除了电视媒体之外,在其他的新媒体和纸质媒体上,黑山导演那部电影的出镜率几乎是零,这些媒体不但没有报道黑山导演这部电影,甚至都不报道黑山导演和马露露这两个人。
但杨子俊他们的宣传策略就灵活的多了,虽然他们主攻新媒体和校园宣传这方面,但是他们把热度炒得非常的高,热度一旦上去,电视媒体那方面就不可能不报道,就算是黑山导演他们这边给电视台的压力太大,杨子俊他们不能出现在那些收视率特别高的娱乐节目中,但在新闻节目中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出镜率的。
两边这样的宣传战一直打得非常火热,总体来说杨子俊他们稍稍占上风,但是在强大的宣传经费面前来说,这场战役他们也打得非常的吃力。
杨子俊他们在这些城市游走宣传的时候,张耀武很快花大价钱聘请到了一些顶级的音乐制作人,杨子俊创作的那些歌曲本来就是顶级的水平,再加上这些顶级制作人的加持,方菲录制出的每一首歌曲都是高水准。
跑了三、四个城市之后,方菲就把杨子俊创作的那些歌曲全部录制完成了,在杨子俊的亲自把控之下,方菲这张名叫《万物》的专辑很快就发行了。
上市之后的专辑大卖,仅用了一个星期,就销售了三百万张,这样的销售成绩,震惊了歌坛。
这张专辑发行之后,每首歌都传唱的家喻户晓,而方菲更是从一名电影明星,一下子变成了震惊歌坛的实力唱将。
随着专辑的大卖,方菲的名气也越来越高,原本被黑山导演和马露露所垄断的电视媒体,也不得不放低身段,追赶时事焦点,上赶着去报到方菲的新闻和热点。
原本黑山导演和马露露他们花大价钱才能上的节目,节目制作单位此时甚至主动出钱邀请方菲上他们的节目,这样鲜明的对比气得马露露和黑山恨不得跳楼自杀,因为这真是太耻辱了。
江盛娱乐集团公司豪华办公室内。
江振亚坐在办公桌后面,工作人员站在办公桌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同时两个人的神情都非常的紧张。
“黑山和那个马露露的宣传工作还能坚持下去吗?”
沉默了半晌,江振亚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工作人员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文件,悲观的说道:“按眼下的情况来看,我觉得非常悲观。自从方菲出了那张大卖的专辑之后,两方的宣传战就已经完全被逆转了,之前电视媒体那边咱们还占据绝对的优势,很多节目都是被黑山和马露露垄断的。
但是自从方菲的名气大涨之后,这些电视媒体不得不追赶热点,放下身段去邀请方菲参加节目。
我们虽然追加了很多宣传经费,也给很多节目出了大价钱,但是很多王牌节目,为了自身节目的发展,拒绝了我们的宣传经费,反倒主动出钱邀请方菲上他们的节目。”
江振亚皱起眉头,开始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工作人员站在办公桌前,犹豫了半天,还是试探的开口说道:“董事长,我觉得为了降低损失,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终止这部电影的宣传活动,让黑山和马露露赶紧回来,因为他们再坚持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效果,不如省这些钱,在电视上投放一些广告,或许……”
江振亚突然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发怒道:“放屁!黑山和马露露亲自上王牌节目都不能扭转宣传战局面,投放几个广告就能扭转局面吗?你觉得这是小孩过家家吗?”
工作人员吓得赶紧低下头,慌张的辩解道:“对不起老板,我只是想为公司省下一些钱而已。”
江振亚抱着肩膀,看着办公室外面的高楼大厦,冷然说道:“整个的宣传战局面是不乐观,但是绝对不能让黑山和马露露停止宣传,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继续投入宣传经费,一定要和杨子俊他们血战到底。”
工作人员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一阵叹息,觉得自己的老板一定是老了,所以才会出这样的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