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翌日。
“王爷,可以启程出发了。”秦光耀在一旁小声地提醒道。
自从阿瑜公开了他的身份后,众人看他的目光便多了一份敬畏,虽然不再和他向以往那样亲近,可他要的就不是所有人的亲近,他要的就是服从和敬重。
“不急,我们再等等。”阿瑜摇头拒绝道,“你记住我们现在是商队,有的称呼该换就换。”
再次重申这个问题,众人心神一凛,这是指的他们吗?
秦光耀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方才他才唤她为“王爷”,如今就就这样指了出来,那岂不是在指桑骂槐了?
哼!原本看在你的姿色的份上,还想着成就大业以后,念在表兄妹一场放过你,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可就别怪做表哥的心狠了。
敛去眼底的狠绝,秦光耀脸上依旧是风光霁月的翩翩公子,若无其事的对这众人交代,“小公子说的是,我们这一路上要低调为主,好好地保护小公子进城就是了。”
众人心中不由得鄙视了一番,王爷明明说的是你,现在却要把他们捎带上,这人可真够损的。
阿瑜没有错过他眼底的狠绝,心越发的悲凉了,果然表哥神马的是靠不住的,看来今后真的只能把他当做一把刀子额?
高出不胜寒?她还没有走到高处,身边的人却变得没法信任了,真是凄凉。
“明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本应是老朽在这恭候你们的,没承想反倒是你在这等我,实在抱歉啊。”
李霸天带着李宝珠姗姗来迟,嘴上说着抱歉,可是脸上却是笑吟吟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阿瑜觉得有些好笑,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底气,竟觉得自己在此等待,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哪里,哪里。在下也不顾刚到而已。“阿瑜先是客套了一番。
待看见李霸天准备再度开口时,立即开口,“既然时辰已经不早了,那我们上路吧。”
“公子。”李宝珠接到李霸天的示意,轻轻地唤了一声,美目里满是期盼。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阿瑜回头给了他们一个勉强算得上和善的微笑,顺便示意他们和自己上同一辆车。
“公子!"
“公子!”
阿众人不禁愕然,这对父女的出现本就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如今还要和王爷做在一起,实在是危险啊。
看着众人或真或假的担忧,阿瑜心头有些得意,终究还是有人在意她的,至少在他们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
“不用担心,你们也快些上车吧。”阿瑜催促道。
李霸天带着李宝珠很快就上了马车,已一进去便被马车内的装潢给惊住了。
他原本就是雍州首屈一指的富翁,后来到了鄱阳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任务,什么东西没见识过,可这马车的精妙程度当真是超出她的预料啊。
远似乎没有看到他们的眼底的惊叹和战友,只是很随意的拿出了自己常用的墨玉棋盘,放置好,又从茶水箱取出茶水,给三人斟上一盏。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洒脱利落,李宝珠的那刻放心彻底的沦陷。
李霸天心中更是笃定眼前人的不反,理立志要抱大腿。
“公子当真好雅致啊。”李霸天赞叹道。
“哪里哪里,这些不过是家兄安排的,破我出门不习惯,便自作主张的替我拿牌了这些。”
阿瑜说着摇摇头,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听说恪郡王家风颇好,兄弟间十分友爱,长子对自己的弟弟更少犹如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李霸天心中越发认定明宇就是恪郡王家的子嗣了。
三人品茶下棋,在马车内倒是言笑晏晏,其乐融融,可有的地方的人却是饱受煎熬。
东青国,东宫。
红绡帐内,银发美男子肆意的躺在美人怀里,任凭美人的摆弄。
“太子殿下当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男子了,这般美貌和娘娘如出一辙,真是叫奴家好上羡慕啊。”美人小心的恭维到。
这位太子可是帝国唯一的继承人,只要他收用了自己,那今后凭借自己的手段,这东青后宫还不是她的天下?甚至有可能是…
想到皇后如今的滔滔权势,美人心中起伏万千,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胸口的那对大白兔也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君无涯看得口干舌燥,瞬间化身为狼普乐上去,美人口中的赞叹尽数化作呻吟,听得叫人更加的邪气四蹿。
君无涯狠狠地抽打着身下的美人,看似万分恋爱,千般的痴缠,可他的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陷入情yu的样子。
真当他是沉迷女色的废人了不成?以为随随便便派个阿猫阿狗的东西就能扰乱她的心智?
既然你想看见,那么他就做给你看就是啦,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亲儿子啊?
外边的人该进来了吧,君无涯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沉迷于情yu的样子。
“哐当”一声,殿门毫无预防的被人退开,一道倩影进了房门。
而榻上的两人还在无尽的缠绵中,似乎对于方才的响动不以为意。
东青皇后早在门外便听见了里面的***,心中料定事情必定是成了,便破门而入,这一次她一定要抓住君无涯的把柄。
不知为何,朝堂上最近关于反对她的流言是愈演愈烈,大臣们纷纷提出让太子监国,让她退回后宫照顾老皇帝。
这怎么可能呢?对着老皇帝那一脸的褶子,她连茶水偶读喝不下去,怎么可能去照顾他?
原以为君无涯是她的儿子,自然会听她的话,安安心心的做个闲散太子,她替他担起这千钧万担,谁知道君无涯竟然一口回绝了,竟然也想执政监国。
这绝对不行,入骨君无涯真的执政了,那她永远也回不去了,她不应该只是做一个在后宫里只会相夫教子的平凡的女人,只有这朝堂才是她的应该去的地方,唯有在这她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所以,谁都别想把她从神坛上拉下来,哪怕是她曾经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
“放肆,究竟是何人在此,青天白日之一,竟然在东宫白日宣淫。”
皇后将心中的窃喜压下,面上作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床上的人听见皇后的话并没有回头,仍然奋力的运动着。
“母后,您怎么会在这?”
君无涯躲在床幔后面,看着皇后那张灿烂的笑脸,状似羞恼的问道。
听见里面的声音,皇后心中越发的得意,不愧是她的人,手到擒来,简直太棒了,回头就不赐下绝子汤了,说不定还能剩下一儿半女来。
反正大的不听话了,养个小的就是啦。
“无涯,怎么会是你?你简直太让母后失望了。”皇后捧着自己那几乎快要喷薄而出的丰满,痛心疾首的斥责。
“母后这是在说什么呢?儿子怎的就叫母后失望了、”
君无涯从皇后身后慢慢靠近。
咦,这个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太过于理智和清醒了,丝毫没有该有的慵懒和不理智?
察觉到不对劲的皇后终于朝后面看了一眼,脸色煞白,如同遇见了鬼一样。
“无涯,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应该在床上的吗?不过这话皇后就没有说出来了,毕竟还不呢个和君无涯撕破脸皮。
等等,既然君无涯不在床上,那床上的人又会是谁呢?刚刚的声音明明听着很熟悉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以为是君无涯了。
“母后,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真是上了年纪?”
皇后的脸不禁抽搐了一下,她今年不过三十七岁,怎么就老了?乡下不少妇人这个时候还在生孩子呢?
“母后,您刚才是怎么了,儿子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从你脸上掉了下来?”君无涯指着皇后的脸惊讶的说道,身子更是想皇后烤鸡,似乎想替她擦擦脸。
“脏东西?”皇后狠狠地啐了君无涯一下,她洁面用的水都是专用的,更是用了玫瑰花汁敷脸,能有什么脏东西?
等等,他方才说自己上了年纪,难道是指脸上的粉掉了?皇后不禁伸出自己保养得宜的手轻轻碰了一下右脸,刚刚触碰到,就迅速的臭了回来,似乎自己一碰脸上的粉就刷刷的掉了下来。
君无涯在对面看着皇后的动作,脸上不禁露出轻松的笑容,阿瑜的这个法子真不错,虽然一时半会不能有什么显著地效果,可是每天见到她都说他老了,之魄是个女人都会草木皆兵,整日里疑神疑鬼,操心自己的美色,倒要看看她对国事还能有几分心思?
皇后待看到君无涯脸上的笑意,才明白自己是被他戏耍了,心下不由得气恼,果然这小兔崽子不是长在她身边的,跟她不是一条心,眼下就主动嘲笑自己了,将来还呢有她的好日子过吗?
她一定要找个法子把他整的彻底没了翻身之日。
“大人,大人,用力啊,用力。”
“你个小蹄子,竟然这般的**,看来皇后那个娘们平日里果然藏私,竟然有着这般的宝物,不给我用。”
“大人,奴家和皇后究竟谁更好呢?”
皇后惊疑不定,床上的人竟然是杜仲。
杜仲!
那个曾经让她万般迷恋?一身清贵的男人,今日居然抱着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在做那等事情,还破坏了她的计划,怎能叫她不气愤。
“嗯?”
“大人,你倒是说啊?”
床上的美人轻轻地推了下杜仲,似乎他不说话,就要把他推下去。
杜仲哪能在兴头上结束了?立即应道“自然是你好了,皇后就是个母夜叉,一脸的褶子,哪里比得上你青春貌美呢?”
母夜叉?一脸的褶子?
皇后被杜仲的形容给恶心到了,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讨厌那样的人了?
她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就是黄脸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