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绕过前面的山头,河边的山谷里居住着我们的一群老朋友,让我们的人去那里寻求一下援助,我想以他们的实力对付几个佣兵和精灵,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加西亚手指着东方的一片山脉,语气略有些奇怪地说道。
“哈哈,还是大人英明,不过我们虽然和他们有过长达数百年的合作,在他们利用价值还在之前,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而且这里现在已经荒芜了只是个小的居住,以他们的脾气,这种小事,我怕未必愿意帮忙。“
汤普森略一思考,立刻就明白了加西亚口中的“老朋友”身份,并且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你说的没错,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他们未必肯帮忙,但是如果我们带过去一批珍珠宝石过去,顺便再告诉他们有几个又白又嫩的食物会自动送上门来,你觉得他们会拒绝吗?”
加西亚微笑着说道,不过眼神中却是寒光闪烁。
“大人想的周到,只能这样却要让大人破费了。不过那几个家伙也并不是等闲之辈,希望他们不要过于草率,美味吃不到,却反而烫了嘴。”
汤普森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加西亚的意思,也不由笑道。
“为主上做事破费算不了什么,主上从来都不会亏待忠实于自己的部下,也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有任何仁慈。”
加西亚神情一肃,颇有深意地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绕过前面的山头,河边的山谷里居住着我们的一群老朋友,让我们的人去那里寻求一下援助,我想以他们的实力对付几个佣兵和精灵,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加西亚手指着东方的一片山脉,语气略有些奇怪地说道。
“哈哈,还是大人英明,不过我们虽然和他们有过长达数百年的合作,在他们利用价值还在之前,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而且这里现在已经荒芜了只是个小的居住,以他们的脾气,这种小事,我怕未必愿意帮忙。“
汤普森略一思考,立刻就明白了加西亚口中的“老朋友”身份,并且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你说的没错,如果是一般的事情,他们未必肯帮忙,但是如果我们带过去一批珍珠宝石过去,顺便再告诉他们有几个又白又嫩的食物会自动送上门来,你觉得他们会拒绝吗?”
加西亚微笑着说道,不过眼神中却是寒光闪烁。
“大人想的周到,只能这样却要让大人破费了。不过那几个家伙也并不是等闲之辈,希望他们不要过于草率,美味吃不到,却反而烫了嘴。”
汤普森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加西亚的意思,也不由笑道。
“为主上做事破费算不了什么,主上从来都不会亏待忠实于自己的部下,也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有任何仁慈。”
加西亚神情一肃,颇有深意地说道。
“主教大人的想法与在下完全相同,为主上效力本就是我们的共同义务。在下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汤普森面容严肃地对着加西亚抚胸一礼,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帝斯本人。
”汤普森大人不必客气,我会把阁下的衷心转告给主上,相信主上一定是因为您神的忠诚而感到骄傲”
加西亚笑得非常灿烂。
“谢谢主教大人!”
”我们都在光明神帐下效力,不必客气。我们把事情交代一下,就准备出吧,古特思安还在等待着我么哪。“
说完话,加西亚喊来了随身的大神官和两个高级剑士,把自己的的计划交代了一番,甚至是每个细节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然后和汤普森一起上了狮鹫的背上,。
鹫托着两个人一声嘶吼,在甲板上奔跑了几步,然后阔达十步以上的双翅伸展开来,扇动了两下,巨大的身躯就已经离地而起,直冲上了天空。
目送两人消失在天际后,船上的余下众人也开始按照加西亚的命令开始行动,他们兵分两路,一部分人继续坐船东进,另一部分人则离船上岸,携带着一个红少女,奔着北方的刚果斯山的方向而去。
在教廷的船只离开不到半天的时间,下游方向沿着河岸赶过来一行人。
如果有人认真的观察会现,这行人一共十个,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他们有的人骑着马也有的人骑着驴,形色匆匆,到了大船停靠的岸边时,一行人停下了急匆匆脚步。
其中一个佣兵打扮的中年人跳下马背,紧跑几步来到河边,然后在教会人生火做饭的位置仔细的观察了片刻后,又沿着向北的方向走了一小段路,然后才重新回到众人身边。
“维尼教会的人在这里停歇过,看地上的火焰灰烬,应该不过四个小时,不过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弃船上岸,沿着这个方向走了,不知道意欲何为。”
中年人指着地上一行杂草被踩踏过的痕迹,对着大家说着自己的观察所得。
“谢利,你确认吗?我们一路跟过来,教会的人从未有过离船单独行动的情况,为何在快抵达梵斯顿的时候他们要兵分两路。”
一个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从驴背上跳了下来问道。
英俊的男子正是精灵殿下克洛尼斯,他和艾伦等一行人克服了种种艰险,终于成功翻越了刚果斯山,但是所使用的时间却比预期要长很多,所以等他们紧赶慢赶从刚果斯山相对平缓的南麓爬下来,冲到圣地亚河边时才知道,教会的大船在半天前已经过去了,于是他们迫不得已,只能在就近的村庄里求购马匹代步,但是附近的村庄并没有那么多马匹可以出售,所以他们连驴子也没有放过,最后总算给每个人都配置了一头坐骑。然后众人骑马的骑马,骑驴的骑驴,继续沿着圣地亚河向东追赶。
还好圣地亚河这一段主要流经的都是平原地区,骑马并不需要绕路,而且由于教会的船是逆水行舟,两者之间的距离终归是没有拉大。一天后,他们终于追到目前这个位置,正好看到河边有船只曾经停泊靠岸的痕迹,所以下马查看一番,结果意外现了教廷已经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