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船已经启动,解左在低声的碎碎念:“和女性玩伴在游乐场玩,必须要玩一次刺激的项目,这样你的女性玩伴会惊慌失措,而你则趁机显示你的大男子状态。
——fff团单身魔发师。
你学会了吗!”
天网转头看解左,解左说完之后期待的看着天网,随时准备迎接它的尖叫。
海盗船越荡越高,天网的尖叫解左没有听见,但他的脸色却开始惨白。
“你怎么了?”天网问。
“我后悔了,我才知道我有恐高症。”解左颤颤巍巍的说。
天网无语,专心向四周看,它可不认为这个项目会如此的简单。
果然,在海盗船启动不久,天网就发现他们的安全带锁死,两人被固定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而海盗船上的中心轴处,掉下来两把巨斧。
两把巨斧来回的荡,天网在座位上艰难的躲避。
现在海盗船刚刚启动,速度还不算快,一旦速度到达顶点,像现在这样轻松的躲避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解左低着头,紧闭双眼不敢往下看。
“解左!你在干什么!”天网伸出夹子手,抓住解左的衣领使劲往旁边一拽,帮他躲过迎面而来的巨斧。
“我恐高啊~~”解左嘶吼着。
“赶快睁眼,否则你就快被劈死了!”天网大喊。
“不睁!”解左执拗的摇头。
海盗船的速度慢慢变快,也开始逐渐变高。
天网一只手抓住解左帮助解左躲避,一边控制着自己身子躲避。
但显然难度很大,天网也渐渐有些不支。
解左还是紧闭双眼,脸色苍白,任由天网的夹子手来回拉扯,但就是不睁眼。
几个穿着鼹鼠皮套的工作人员过来,鳄鱼正在看着海盗船上的场景傻笑。
“唉,老兄,这不是好着的吗?干嘛还叫我们来修啊?”鼹鼠拍拍鳄鱼的肩。
鳄鱼转身一看,是鼹鼠们,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你说,海盗船项目坏了,叫我们来修的吗?”鼹鼠奇怪的说。
“可你们不是修好……”两边都愣住了。
还没等两边反应过来,海盗船“砰”的一声,速度慢慢下降,最终停住了。
“快把安全带打开!”天网对着鳄鱼大喊。
鳄鱼一脸不情愿的过去,按照规定,项目已经停止,它们也就失去了对付“游客”们的权利。
帮解左开安全带的时候还发生一个小插曲。
解左闭着双眼,鳄鱼过去刚把他身上的安全带打开,就被解左一脚踹翻在地。
接着解左闭着眼睛跳下来,对地上的鳄鱼拳打脚踢,边打嘴里还边喊:“啊啊啊~~~好高啊~我好害怕~~”
“啊啊啊~~”这是地上的鳄鱼惨叫。
就在解左打的正嗨的时候,身子突然被拉开。
解左睁眼一看,发现居然是弗莱迪。
弗莱迪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脖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勒痕。
“解左先生,你为什么殴打我的员工?”弗莱迪的剪刀手在“咔嚓咔嚓~”的来回摩擦。
“唉?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我和我……朋友玩的正嗨,为什么项目突然停了!这么大的安全隐患,你打算怎么和我解释。”解左义愤填膺。
弗莱迪看向地上的鳄鱼,鳄鱼低着头不说话。
鼹鼠们还站在旁边,弗莱迪问它们:“怎么回事?”
“我们收到报告,说这里的海盗船项目不能动了,我们过来维修。但一来就发现已经有游客坐在上面了,而且运转的很正常,但还没一分钟,海盗船就突然停摆了。”鼹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去看看。”弗莱迪说完,鳄鱼从地上爬起来,在前面引路。
众人一起走到发动机旁,打开盖子才发现,原本发动机上的驱动皮带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根断裂的腰带和鞋带。
“好啊,你们这帮无良奸商,居然敢用腰带来做驱动皮带,你们胆子够大的。”解左指着弗莱迪,一副抓住它把柄的样子。
弗莱迪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它之前一直想不明白解左是从那里找来的皮带,做的套马绳。
看见这个一切就都明白了,而且把腰带绑在这里的“凶手”也很明显了——除了解左没别人。
可是这事儿还没什么证据,而且看上去解左还占着理。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鳄鱼在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变得惊慌失措,不停地给弗莱迪解释。
“园长大人~~您可是奈亚先生推荐来的,现在这事,您肯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吧!”解左阴阳怪气的说。
弗莱迪脸色阴沉,盯着解左不说话。
“呦呦呦~~弗莱迪园长难道要耍赖了?您在梦里无所不能,可惜这不是梦啊!”解左斜着眼看弗莱迪。
“园长,园长,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确实不动来着,我通知了维修部,结果他俩一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好了。我还以为……”鳄鱼还在解释。
弗莱迪,冷着脸转身“蹭~~”剪刀手洞穿了鳄鱼的胸膛。
“园长……我……不……”咣当一声,死尸倒地。
“这个交代,解左先生还满意吗?”弗莱迪问。
“额……”解左也有些呆,挠挠头:“我就是想让你赔俩冰淇淋,我没带钱。你整这么一出,我的冰淇淋都不好意思要了!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弗莱迪的脸上抽了抽,冷哼一声……
“第三个项目,由我们指派。”弗莱迪看着解左说。
解左“嘶溜,嘶溜~~”的舔着冰淇淋:“提个意见,下次进点巧克力口味的。”
弗莱迪深吸一口气:“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嗯……”解左沉吟一会儿:“最好再进点草莓的。”
“下一个项目,云霄飞车。。你们赶紧过去吧!”弗莱迪说完,想走,但又怕解左耍什么花招,只好盯着他。
“哦哦,其实蓝莓的也不错,但没有草莓的甜。
对了,你是不是经常为自己这张烧伤的脸感到头疼!我有办法。”
弗莱迪一愣,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到这里来的,不过的确像解左说的那样,它经常为此感到头疼,于是忙问:“什么办法?”
“吃点止疼药呗,这样你就不头疼了,哎嘿嘿。”解左比了一个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