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口女说完然后笑吟吟的看着解左,希望看见解左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惜裂口女失望了,解左依旧像是睡不醒一样,死鱼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裂口女看见解左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遗憾的站起身想走,被解左一把拉住。
“先别走,你和我说说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裂口女想了想:“我不太敢说啊,不过明天你可以去血肉广场上看看,那里有一个你的老熟人哦,你可以去问问它。”裂口女说完,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解左坐在马路边上,雾气渐渐地消散,解左托着腮看着明显中世纪风格的街道,静静地思考着——明年早上吃点什么好呢?
…………
马克独自回屋,那个表现的很“不寻常”的家伙出去逛还没有回来。
马克实在是搞不懂有什么好逛的,难道他没有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吗?
还有那些做成椅子的人,他们可都还活着啊,这个家伙居然就敢坐,不知道是说他胆子大,还是说他没心没肺。
天色已经很深了,马克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天花板,静静地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中居然睡了过去。
因为解左还没回来,所以马克只是关上了门,并没有锁。这家旅店每个房间只有一把钥匙,解左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带上。
“咔嚓”马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有开门的声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解左回来了,所以并没有在意,但紧接着他就发觉不对。
从门口传来的并不是脚步声,而是“咚咚咚~”敲打地面的声音,一顿一顿的非常有节奏感。
马克第一个念头是有人在门口“拍皮球”。
声音越来越近马克的反应已经算是很敏捷了,眼都没睁开,就一翻身滚下床,然后顺势滚到床底下。
到了床底下马克才敢睁开眼,声音已经来到了附近“咚咚咚~”“咚咚咚~”。
马克顺着床上挂着的床围子和地面之间的缝隙看出去,只见一个披散着头发的人头在地上一起一伏。
自己之前听见的拍皮球的声音居然是“人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马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他往里面缩了缩,全身缩成一个团,心里暗自祈祷不要看见自己。
可能是马克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个“东西”在床边转了两圈,就“咚咚咚~”的离开了。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马克全身的冷汗像是下雨一样往下落,即使声音消失不见了他也不敢出去看看。
马克不敢想像自己如果刚刚没有及时躲到床下面,现在自己会是什么情况,不过可以想到的是,下场一定不是很好。
正在暗道侥幸的马克突然又听到门口传来拍皮球的声音,马克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大气都不敢出。
声音和上次一样,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在自己的床附近不动了。
“咚咚咚~”“咚咚咚~”
马克以前从没感觉到自己心脏跳起来声音这么大,他害怕的拿一只手捂住胸口,希望心脏跳动的声音小点,不要让外面的那个家伙听见。
拍皮球的声音消失了,但马克能感觉出来“它”还没走。
就在马克屏息凝神的时候,床围子突然被掀开,一颗脑袋探到床下:“嘿嘿嘿,找到你了!!”
“啊啊啊啊~~~”
解左掏掏耳朵:“至于吗,找到你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啊!”
马克尖叫完,才发现这是解左。
“你是人是鬼!”马克还是不敢出来缩到床下一角。
“鬼?哪有鬼?从电视里钻出来的鬼吗?”解左兴奋不已,开始满屋子找“鬼”。
马克看见解左这幅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床底下钻出来。
“你有病啊!”
“对啊!”
马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解左手里拿着一个皮球,还在四处的翻找,嘴里声情并茂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我已经等了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额……”马克看着解左的行为,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不过经过解左这么一打岔,刚刚的恐惧感减弱了不少。
“你皮球从那找来的?”看见解左还在翻,马克转移话题的问道。
解左翻了一遍毫无所获,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听见马克的问题,解左举起手里的皮球:“走廊里捡的,我一上楼,就看见这个皮球在一跳一跳的,我就捡回来了。”
马克惊了——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很诡异吧!正常人还会把皮球捡回来吗?
解左没理会马克惊讶的表情,继续说:“球倒是很好,气充的很足,就是有些脏了。”
马克走到一边,打开屋子的灯,一瞬间灯光明亮,马克看着皮球大呼:“这……这是血!!”
解左手里的皮球像是从血泊里捞上来的一样,皮球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面滴着血。
解左看了看:“嗯,应该是吧,我拿去洗洗,没事,血还是新鲜的比较好洗。”解左说完就拿着皮球走向洗手间。
“这是好洗不好洗的问题吗?这是血啊!是血!”马克目瞪口呆的看着解左拿着球走进洗手间,自己则在心里大叫。
时间不长解左从洗手间里出来,手上的皮球也变的干净。
球是那种小孩子玩的花皮球,模样有些旧了。
皮球上模模糊糊的好像还写着一个名字,但不知是不是时间太长的缘故,已经看不清写的具体是什么。
“要不你把它放回去吧。”马克看着这个皮球,越看越不舒服,有些怕怕的对解左说。
“放回去?为什么?这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捡来的。”解左把球抱在怀里。
“我的意思是这个球一看就不是好球,我们还是把它扔了吧!”马克有些着急,他可不想和这种一看就很诡异的东西待在一个屋里。
“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污人家清白,花花就是一颗好球。”解左把球抱在怀里,还蹭了两下。
“花花是谁?”马克问。
解左一举怀里的球:“我刚给它起的名字。”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