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陶南山是拥有夺冠的实力,而且还是蝉联的,如果不是那次除了意外,估计陶南山可能会一路拿冠军拿到恶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年的美食评论员里,一直有一个美食评论员不愿意开口,甚至还多次提醒让他们不要忘了自己的初心。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入场的时候检查得那么严格,如果陶南山真的要作弊,那陶南山是怎么做的?
另外一拨人就觉得这是陶南山的故意洗白,更觉得支持陶南山的人,眼睛里面都没有规则,而且还贴出了当年的证据……
后来陈良安又爆了一些齐怀安做的坏事,无奈支持齐怀安的人太多,明明是齐怀安自己做了错事,他们手里面还都有着证据,结果那些人却在厚着脸皮说是他们在抹黑齐怀安。
实际上,齐怀安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值得别人抹黑的空间。
陈良安也是在干涉这件事情以后,才明白了陶南山为什么会被人冤枉这么多年了。
舆论被人引导,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很多的人是没脑子的,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乐意动脑子,一看到证据出来,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撸着袖子就上去骂人……
别说陶南山当年还是个天才,就算陶南山是真的厚脸皮的作弊犯也肯定会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不过还好,陈良安也会玩儿引导舆论这一招,直接在网上贴了假的证据,果不其然,有一部分原本在支持齐怀安的人也开始翻盘了,并且责骂着齐怀安的不是人。
比赛当天。
抵达现场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观众,零零星星的分布在观众席的好几个位置里,甚至还没有厨师多。
现场,参赛的厨师只来了十二个,只有一个陶乐始终没来。
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
不明所以的郑二快要被陶乐急死了,他们两个还说要利用这一次的比赛好好跟陶乐比个高下,结果陶乐愣是不出现了……
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郑二掏出了手机,打陶乐的电话,但是半天都没有打通,着急地环顾着四周,还剩十多分钟的时间了,如果陶乐自爱不过来的话,那可是要被取消比赛资格的。
“看来,陶乐是不准备来比赛了。”齐怀安觉得可能是自家儿子已经对人小姑娘动手了,导致人小姑娘不好意思在出现在这种场合。
毕竟……陶乐已经有男朋友了。
所以根本不等到时间抵达最后一刻,他就直接站起来,拿出一封信说:“这信,是前两天陶乐交给我的,她说突然发现了自己做错了事情,良心有愧,所以让我帮她把真想公布于众。”
钟升没有阻止他,就坐在一边看着他出丑。
“她说……”
不得不说齐怀安是非常有号召力的,只不过是站在了舞台中央,零零星星的顾客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在场的人基本上就已经来了大半了。
齐怀安高兴地说:“她在前几天突然领悟道自己的行为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帮她给我道歉。”
“道歉应该自己来,让你替她,太没诚意了!”
“就算是道歉,我们也绝对不接受,像是这样的垃圾就应该被钉死在耻辱谱上!”
“齐大厨,你就不要参合了,以后我们肯定还是要抵制陶乐的!”
“……”
底下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统一,就好像是排练好的一样,一浪接着一浪的反对声音,几乎要冲破云霄。
齐怀安知道这种情况只有自己能制止,顿时心里涌现出一股满足的感觉,他将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那些人不要再说话。
台下的观众们果然噤声了。
齐怀安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管自己说出怎样的话,都会有万千民众服从,唇畔的笑容是得意的,他厉声说:“我们应该给他们个机会,而且就好像是钟升说的一样,陶乐到现在并没有犯错,而且她还愿意举报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要的就是这一点,利用陶乐的名义,把这一家子人全部都踩到尘土里,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齐怀安说:“她说,她承认自己的父亲作弊了,但是陶南山也是个聪明人,在听说我们调查他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毁掉了。”
哦不,他们从来都没有调查过陶南山,是陶南山在调查他。
但是他把身份调转一下,不是也能说得通吗?
没事儿,那些愚蠢的民众,谁会关注你话里的细节,又有谁会管你的话是不是有很强的逻辑性?
齐怀安面不改色地说:“而且她要保证,一辈子都不在参加厨王大赛,并且放弃这个行业。”
他表面上是在替陶乐说话,但实际上却把陶乐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了。
陶乐最擅长的就是做菜,也就在做菜上面有些许的天分,但是齐怀安却说陶乐不在做菜了。
齐怀安笑着说:“因为她暗恋我儿子,前几天还用手段跟我儿子发生了关系,我和我儿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儿子抱着要感化这个迷路人的想法,让我儿子娶她!”
他的决定,瞬间得到了台下的人的认同。
“不愧是齐大厨,好有气度!”
“陶乐还真是幸运啊,居然能嫁给你儿子!”
“早知道我也让我父亲作弊了……”
“……”
一瞬间,赞同的声音席卷了比赛现场,那声音嘹亮的,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都没有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同时,也有人开始改变了对陶乐的看法:“以前我看陶乐都是通过各种比赛说相信她的父亲,现在看来是知道被父亲骗了,知道真相了就知道改过,以后我会支持她的。”
“对啊,她比她那个作弊十多年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的父亲好多了!”
“咱们看看要不要给陶乐介绍一个工作?”
“……”
讨论的声音万分的热切,甚至还有人站在陶乐的这边帮陶乐分析怎样的工作才好。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那些话了?”
在现场要趋于寂静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口说话了。
陶乐从入口处走进来,直直地盯着齐怀安,却是当着齐怀安的面说:“派人绑架我,把你的儿子和我关在一间房里,还想让你儿子强了我,如今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她微微地杨唇:“齐怀安,难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齐怀安没有想到陶乐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出现,一瞬间慌了神:“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你是怎么在我面前忏悔的?”
“我根本没有做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记得?”陶乐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