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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被青鸾重击，好容易才缓过劲来，见她家主子下来了，迎上去叫道：“小姐——”

“啪！”地一巴掌。

白云姝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没用的东西！走！”

……

青鸾自然不放心萧衍，留下吕辛处理茶楼的烂摊子，和扇儿一起往国师府赶去。

路上，青鸾的气消了不少，问扇儿：“你姐姐的修为很一般，就这样让她们自己回去，没事吗？”

“没事的。”白云扇说。“她身上有护身符，真有人要杀她，只能自伤其身。”

“护身符？就跟……万雪贞一样的护身符吗？”

“嗯。”扇儿叹了口气：“她上次来了，也说不会再来，这次又这样说，希望真的不要再来才好！”

“上次？她以前也来过？”

“嗯。上次来了，没敢让表哥知将军知道，偷偷住在水月庵。后来他们还是知道了，就把她送回去了。”

青鸾突然心里一跳：“水、月、庵？你说……她住在水月庵？”

“是啊！怎么了？”

“该不会是……去年四月底五月初那会吧？”

“诶？你怎么知道？”

青鸾笑了一下：“呵！原来是她……”

“什么是她？”

“那个时候，我也在水月庵住着呢！隔壁院子里来了个神秘的小姐，想来就是她了。”

“那还真巧……”扇儿说。

“她跟萧衍是怎么回事？”虽然萧衍已经跟她说过，可是青鸾还是感觉不怎么放心。

“他们之间没什么的，不过是小时候，将军的祖母戏言，问她将来嫁给将军可好？然后我爹娘就上心了，一直想着将她嫁给将军。”

“那……萧衍没有定过亲吧？”青鸾又问。

“有啊！”

“有？”青鸾怪叫。

“不就是你吗？”扇儿笑道。

青鸾斜着她：“你咋也学坏了呢？”

“哈哈！瞧你紧张的！”扇儿哈哈笑道。“你放心好了！他在老家没有定过亲！”

青鸾笑了一下。

“不过……”白云扇看着她。“青鸾，如果他家里逼他娶别人，你……只能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你能接受吗？”

“当然不能！”青鸾断然说。“我这个人，绝对接受不了成天被他绿！那样我情愿终身不嫁！”

“如果……他心里只有你一人，娶其他人只是被迫无奈呢？”

“这世上，只有妥协的人，没有妥协的事儿！”青鸾说。

白云扇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说：“你这话说得倒是让人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啊？有这般效果？”

扇儿突然正色说：“青鸾，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遇到你，真的觉得很投缘。以后，我们两个要一直做一对好姐妹，可好？”

“当然！”青鸾说。“其实以前我也没什么朋友，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珍贵的朋友，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绝不背叛，绝不欺骗！”

两人手牵着手，相视一笑。

……

如果，过去白云扇对她好，是为了自己母族，为了自己的处境，抱着几分讨好太子的功利心的话，现在这个笑，则是十足的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