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做什么？

“不用怀疑，就说你啊！”孔雀精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我？表演助兴？”白小鱼指着她自己。

“是啊！”孔雀精说。

“呵呵！好啊！”白小鱼站起来，却偏了一下。

好容易站稳了，她歪歪倒倒地出列，站在了中间。

周围响起欢呼声和口哨声，兴奋得很。

还隐约听到有人说好漂亮之类的话。

白小鱼微微一笑，说：“我音律修得不错，就给妖皇陛下献上一曲，如何？”

大家都说好，掌声热烈。

白小鱼便祭出她的缠绵，吹响了。

才吹不到四五个旋律，就一片惨嚎。

孔雀精惨叫得最厉害，因为白小鱼的注意力分了最多在她身上，她直接就吐了一口血。

手腕一紧，眼前一花，白小鱼突然就进了屋。

笛子也被没收了。

仙力又被封了。

“呃？我还没表演完呢！把笛子还给我！”白小鱼要去抢笛子，却一个踉跄，摔在沉霄的怀里。

她好像有点喝多了……怎么总也站不稳？

“白小鱼，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沉霄问。

“这是什么话？我今天多听话啊！让我拔符，我就拔符。让我表演助兴，我就表演助兴。你还嫌弃我？”白小鱼抬头望着他。

大眼睛里，满含委屈。

沉霄将她扒拉开：“你喝多了。”

“是啊！你这的酒真好喝！我一不小心就有点醉了。”白小鱼说。“不过，本上仙醉了是不会耍酒疯的，睡一觉就好了！你看我去哪儿睡呀？”

“睡地上吧！”沉霄没好气地说。“你一个俘虏，还想去哪儿睡？”

“地上？”白小鱼看了看硬邦邦的地面，嘴一撇，利索的跑到床上躺了，还摆了个大字型将床占满。“我不！我要睡床！我不要睡地上。”

沉霄满眼无奈。

“沉霄！”白小鱼叫道。

沉霄看向她。

“你的手下都好弱呀！”白小鱼说。“我感觉，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收了！”

沉霄没说话。

“你也就只有霸下和青火撑着。”白小鱼又说。“可是，龙渊，苍梧，光明神境三大神界，都有好多好多的神兵神将，有无数的神兵利器！甚至人间，也有无数的仙门世家，各有所长。”

“那道劫雷屏障……并非牢不可破！早晚……会被破掉的！你，早晚会败的……”

沉霄看着她，没说话。

“沉霄，你为什么要以一己之力对抗神界？”

“沉霄……你……有没有后悔过？”

白小鱼自言自语地说着，最后终是抵不过酒力，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酒量可远不如以前。”沉霄微微摇头，走过去，给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然后，看着她好一会，他伸手抚了抚白小鱼细碎的额发，低低说：“我不后悔。”

“沉霄。”突然，白小鱼一把抓住他的手。

沉霄动作一顿。

“你长得真好看！我想把你带回去，当灵宠……”

沉霄：“……”

……

白小鱼醒来的时候，看到了移动的白云。

她一咕噜爬起来，发现自己又在青火的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