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这次要是没事,以后别咬着白小鱼了。
邓跃明:为什么?
顾行:我预感,有她在,你们的实验才会成功。
邓跃明没再回。
估计觉得扎心。
顾行也没再多说。
白小鱼看着这段记录,眼神先停留在“她和她那个弟弟,是我们的障碍”上。
然后又停留在“有贺兰溪在里面推波助澜”这句话上。
她看向贺兰溪,问:“这次的事情,是你搞大的?”
贺兰溪看了一眼她的手机:“为什么这么问?”
白小鱼把聊天记录给他看。
贺兰溪看着上面的文字,没说话。
“是你吗?”
“是。”
“为什么?”
“‘少年班’马上要播出了,借势炒作而已。”贺兰溪把手机递还给她。
白小鱼伸手去拿,他却又缩回去了。
原来,手机又发来一条消息。
是顾行发来的:小鱼,你有把握吗?
白小鱼看了贺兰溪一眼。
他看不出喜怒,但是周遭的空气降了几度。
过了一会,见她没回,顾行又发:挂心不已,见到回一下。
空气又降了几度。
白小鱼伸手要去拿手机。
这时,却又有人发来消息。
这回,是大师兄王小虎,艺名王牧:小鱼,我看到关于你的新闻,怎么回事?
白小鱼伸手:“你把手机给我,我给大师兄回个消息。”
贺兰溪拿着她的手机,没动。
“喂!”白小鱼拍了他的手一下。“给我啊!”
贺兰溪深呼吸,将手机递还给她。
然而,还没递过来,又接到了一条:“白小鱼,在吗?”
这回,不是顾行,也不是大师兄,是白小鱼标注的名叫“高中校草”的一个男生。
就是曾经在老家真佛寺里遇到的那个男同学。
当时随便加了好友,也从来没有交谈过。
白小鱼一把将电话抢了过来,很有求生欲地关了屏幕,准备将电话放起来。
然而这时,却有人打电话来,来电显示:夏思源。
白小鱼心虚地看了贺兰溪一眼。
他看着她的手机屏幕,眼神相当冷。
白小鱼轻轻划动屏幕,接通了电话。
夏思源只是问她怎么回事,能否顺利之类的。
白小鱼讲完了电话,就感觉贺兰溪变成了冰凋,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她默默地坐着,没说话。
不能怪她啊!
她又没做什么!
都是他搞的事嘛!
怎么好意思给她摆脸色看的?
…..
一路沉默。
小污看看白小鱼,又看看贺兰溪,突然跟白小鱼感电:“白小鱼,我有点晕车,想睡。”
它一睡一整天,雷打不动。
“别啊!你不是一向不晕车的吗?”白小鱼担忧地说:“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千万别掉链子啊!”
“你要是和贺兰溪亲个嘴给我看,我也许就不晕车了!”小污说。
“你疯了吧!”白小鱼敲了它的龟壳一下。
“要不然,我可能就会晕得神智不清,四脚朝天。”它脑袋一垂,做出一副垂死装。
它究竟是贺兰溪的灵宠,向着他呢!
“喂!你要敢装死,信不信我把你炖了!”白小鱼晃它。
可它浑身软趴趴的,一晃它,哪儿哪儿都乱晃,跟真的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