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法剑被剑真子带走,双方人马全部撤离,留下一地的尸体。
老天师抱起大雷子,给他看了看脉象,又喂下一颗丹药,这才把他抱到茅山厢房之中。
茅山崇禧宫中,师父坐在上位,环视四周,开口道:“既然比赛事情已定,那就要远处人选来,不知各位有什么好人选?”
老天师坐在第一位,站起来道:“此次比试,必然都是中茅年轻一辈,下茅不太可能,而上茅都是老一辈,也不可能。”
“本来我天师府的张雷可以参加比赛,可他现在身受重伤,没有半个月难以痊愈,龙虎山是没办法了。”
师父赞同的点点头,老天师所说没错,龙虎山这一代中只有大雷子实力最高,其他人都不行。
“还有呢?大家畅所欲言。”
二长老也站起来道:“我觉得大山可以参加,一来他为中茅巅峰,甚至到了能伤上茅的地步,二来他在门派大会时也是第一。”
“另外一个人选我觉得华光派的法诚比较合适,门派大会时他也是前三名,战力强悍,我觉得可行。”
“那第三个人选谁呢?”
“这……。”
二长老摇摇头坐了下去,下面各大掌教交头接耳,时间过去一盏茶的功夫也没研究出第三人选。
“我看第三人选暂时不用确定,如果大山二人不行临时再选也行。”老天师淡然说道。
“那好,就依老天师所言,大家下去准备,等待三天后在山下集合。”师父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而我此刻正在卧室中恢复法力,之前法力用光,先天道体自动补充法力,让我心里感到疑惑,在恢复法力的同时,又感受着先天道体。
道体在体内缓慢运转,每转动一次,就能感受到身体微微颤动,这种颤动不明显,只有在空明之时才能感应到。
呼!
我吐出一口浊气,实验了几十次还是不行,还是摸不清他颤动的规律。
“先天道体,给我转动!”
突破音速。我低喝一声,在房间的一头跑到另一边,我发现先天道体在高速运转下能达到一种很高的颤动,就是这种颤动才让身体突破了音速。
“大山,你在不在?”
门外响起了师父的声音,我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边开门。
“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三天后参加比斗的名额定下来了,是你和法诚。”
“法诚也来了?”我眼睛一亮。
在战斗之时法诚并没有和华光派一起来,听华光掌教说法诚临时有事没能到来,为此,我和大雷子还微微可惜。
师父点点头,微笑道:“才来不久,正在东边厢房休息,你可以看看。”
不等和师父多说,我就像风一样冲了出去,留下师父在门口摇头苦笑。
“法诚,在不在?”我来到东边厢房咣咣的敲着房门。
“来了!”
房间内传来法诚的声音,随后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法诚!”
“大山!”
我俩一见面就相拥在一起,互相拍了拍后背,上次相见还是在蜀山,当时要不是法诚相救,我还真不一定能逃出来。
“你小子来茅山了也不说来看看我。”我一拍法诚肩膀高兴道。
我上下打量他,大半年不见,法诚比以前更加消瘦,两只眼睛宛如鹰眸般让人不敢直视。
法诚摸了摸鼻子辩解道:“我也是今天才到,临时有点事情,没参加到你们的战斗,真是不好意思。”
“咱们兄弟之间不说这个,快跟我说说你这位日子都去干嘛了?”
说着话,我已经拉着法诚进入了房间里。
法诚被我问的一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讲道:“这几个月我又去了秦岭,进入杀神墓中修行,体悟杀神道。”
法诚身上涌起杀气,在那一瞬间,我有种看到死神的感觉。
“对了,听说大雷子受了重伤,没有大碍吧?”法诚问道。
我眼神一冷,大雷子拼死救我的场景又浮现眼前。
“我看过他了,没有大事,你有时间就去看看他。”
法诚点点头,一时间,我俩相顾无言。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等三天之后我们再见。”不等法诚阻拦,我快步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深深呼吸一口空气,仰望天空,我眼神渐渐变冷,张法剑既然敢伤大雷子,那这次比斗的三人就别想活着过去。
第三天半夜子时,师父带着人来到山脚下,张法剑已经带人等候多时,除此之外,还有一队队的阴兵分列两旁,勾魂使站在阴兵前,显然也是等候多时。
“鼎正,你这次来的可有些晚了。”张法剑冷冷道。
上次让他受伤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回去之后剑真子更是让他面壁一天,这让他在各门各派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现在看到我的到来,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恨不得当场动手。
师父面容淡定,心中古井无波,没把张法剑的话放在心中,反而看向勾魂使:“我们现在开始?”
“好,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就开始,你们双方比斗之人上前一步。”
我和法诚相视一眼一齐上前,而对方为上前三人,看到这三人时我脸色一变,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你们是武当山和青城山的人?”我诧异道。
“正是,我乃武当山青山道人。”
“我乃武当山清明道人。”
“我乃青城山青书道人。”
三人自报家门,其中青山和青书道人我都听说过,他们都是武当,青城的杰出弟子,没想到竟然是他们来了。
武当山传承真武祖师法脉,在道教中也为大派,整体实力比茅山都要强三分。
而青城山实力也不弱,在川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派,尤其是千年前老祖天师在青城山大战群鬼,更为出名,直到如今,当年的斩鬼台还在。
而且在古龙城时,我还认识一位青城山的长老,张法剑竟然连这两派都拉拢来了,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们就两人也敢出来比斗,简直不知死活。”张法剑冷声道。
师父丝毫不以为意:“我们就以两人杀你们三人,只他们两人足以。”
张法剑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这场战斗三局两胜,生死不论,可以认输,也可以逃跑,但不能超过百米,可有异议?”勾魂使拿着卷轴念道。
我们自然没有,虽然对方三人都来自名门大派,但我和法诚怡然不惧。
只有一个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