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计失败了,两人只好回到客栈里边一个修炼,一个养伤。
没想到的是,很快灵顺郡的衙卫们就拿着两人的画像开始在郡里找人。
官兵们一个个的分头在郡里找,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客栈里。
“小二你们客栈里有没有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打伤了白莲上仙,欲图不轨,幸亏白莲上仙及时得到了救助才能幸免于难。”
“什么!?白莲上仙居然在观内也被打伤了!?
白莲上仙可是女妖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伤到上仙!?”
“是突然出现偷袭的,到底有没有!给我搜,找到了就押着他们赶出去!”
官兵不耐烦的说道,小二掌柜连忙点头,给他指了两个人住的房间,
颜矜朝刚好从修炼中出来,察觉到客栈里的动静,抱着醒过来的小年年,提上季牙离开了此处。
“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季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的问道。
颜矜朝没有废话,抬手就是给三人改变了容貌,重新回到灵顺郡里另一个地方去。
灵顺郡不能久留了,必须尽快处理掉那食人花妖。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灵顺郡的搜查非常的严格,不仅拿着画像搜查,还拿着进城记录搜查。
但凡有外乡人说的名字不在进城记录上,就三七二十一的赶出灵顺郡去。
颜矜朝没法,三人只好用隐身符忽悠过。
“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花妖虽然受伤了,但是有百姓们的信仰呵护,很快就会痊愈的。
我们得想办法去拆穿她的假象,将灵顺郡里人的消失联想到她的身上。
求大人给我一些工具,我这就去散播。”季牙皱眉说道。
颜矜朝点点头,给了他一些灵符,并让他快些回来。
季牙从翌日早上一直到夜里,才神采飞扬的回来。
“用了一些灵符,终于让部分人相信郡里的人消失和那食人花妖有关。
咱们只要再等一天,这件事就能完全在灵顺郡里传开来。”
颜矜朝摇头看着睡着也要紧抓着自己手的小年年,最好铲除的时机便是现在,拖久了力量不知又要被消退到何种程度。
“等不了太久,明日便去,你先带着年年住着,归期不定。”
要不是年年需要有人看着陪着,他定是要放在空间里的,比在外边安全。
“是,我会照顾好小年年的,大人放心。”
季牙讶异了一瞬,瞬间猜到他肯定力量上出现了问题,否则不会这么着急。
第三日凌晨,颜矜朝就把小年年放到季牙手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灵顺郡,来到白莲观里边。
他一走,熟睡的小年年就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个不是自己熟悉的颜矜朝顿时瘪起嘴来,双眼涌上泪花。
“矜朝,矜朝……”
“小年年乖,小年年乖,你的矜朝去办事了,很快就回来,乖哦…”
季牙立马心疼的抱着微微摇晃轻哄,哄孩子的方式比颜矜朝要熟练多了。
沈年年感觉到舒适,也不再哭,自己咯咯笑起来,“大哥哥,你是谁?”
“季牙,记住了吗?”
季牙瞧见她这么好哄,一颗心被可爱的模样软化了,心底里的感情悄然发生了改变,变得慈爱了。
做一个哥哥,好像也不错。
沈年年重复了一遍:“季牙,”然后乖巧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季牙开始逗她玩,和她说话玩耍,等待颜矜朝的回来。
白莲观。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给白莲陪葬!!”
地上的男子抱着变回原形,随即又缓缓化成一缕缕白烟消失在他怀中的白莲,恨意滔天的说道。
颜矜朝始终淡淡的站在对面,望着愤怒怨恨的人。
男子不管不顾地冲向他,“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把我一起杀了吧!
能死在同一个人的手下,白莲肯定很感动!”
颜矜朝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静静的看着这个陷入了情爱,为爱爱疯了魔生了执念的男子。
男子的攻击落在他的结界上,不管怎么做都不能打破结界,却也没有停手,似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绝望悲伤。
“你为什么要把白莲杀了,我好不容易才让她对我有所改观,好不容易才让她留我在身边陪着,你去把我的梦给打醒了!”
颜矜朝听够了他的话,就转身御剑飞行离开这里。
他再次回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赶回半途发现自己身上有血,连忙用净身术处理干净,才继续返回,
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小年年和季牙玩的很开心,压根就忘了还有颜矜朝一回事。
“大人,您回来了,昨日一日一夜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小年年也吃得香睡得香,您放心。”
季牙看到他,笑着抱起小年年来,想要递给他。
颜矜朝点点头,伸出双手也想要接过沈年年。
结果沈年年住着季牙不放,连连摇头,“不要,不要,要季哥哥。”
颜矜朝的脸顿时一黑,不过就是出去一日一夜罢了,这么快就不要他了,小没良心的。
他强行抱了过去,在沈年年挣扎要哭的时候,拿出刚买的小点心放到她嘴边。
沈年年果然停止住了要哭不哭,专心在他怀里吃起了小点心。
颜矜朝的眉头这才舒缓了回来,“走吧,这里没有再待下去的意义。”
小年年这么容易忘人忘事,以后还是得自己亲自带着,否则就这么被拐走,是在让自己添加烦恼。
“好的,大人。”
季牙恭敬的答应,坐上了之前的小纸鹤,跟在他的身后飞在空中。
“大人,你您有问到曜日阁老巢在哪吗?”
“没,”颜矜朝摇了摇头,“再在这个地方寻找,转机一定就在这里。”
“好的,大人,”季牙点头,不再询问。
三人缓慢飞行在空中,俯瞰下边,寻找所谓的转机。
忽然,颜矜朝停在了一座大山上,旋即往里边下落,最后停在了一个接近破败无人的山村里边。
山村里边没有年轻人和幼孩,只有两个年老半衰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