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当世算学第一人(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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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敢尔!”

秋风自敞开的门扇吹入,惊醒了五名老讲读,终于意识到,这武夫说了什么。

一名腐儒大怒,须发皆张,起身指着齐平:

“黄口小儿,安敢放肆!”

其余几人,也是气到不行,他们何等身份?

竟被孙子一辈的齐平如此羞辱,登时坐不住了。

但好在理智仍占据上风,没有试图动手。

主要是打不过。

齐平老神在在靠在竹椅中,膝盖上放着书,神态平静道:

“只是说些实话罢了,我这人敬老,本来并不曾想说得这般直接,但既然你们得寸进尺,我身为东宫讲读,也没必要卑躬屈膝。

或者你们以为,我在出言辱骂讥讽?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人素来不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还是那句,实话罢了。”

见他仍是这副态度,讲读们也不遮掩了,一人被气笑了:

“荒唐!何其荒唐!我等做了一辈子学问,不想今日竟被一区区武夫质疑。”

另外一人也冷着脸:

“好一个京都诗魁,老夫此前虽不满你教导太子,但原本想着,能做出那些诗篇的,好歹能有些鬼才,如今看来,不过一乡野狂生。

不学无术?欺世盗名?好一个不学无术,真不知晓你个没半点功名在身,不诵经典,不奉文章的白丁,如何有脸说出这等话语?”

这一刻,几名老讲读出离愤怒。

甚至想着,即便要面临皇帝责罚,也要去联名上奏,将此人驱逐出去。

而这时候,此处的动静也传了出去,吸引的附近的一些人都好奇地张望过来,心中讶异。

没想到新讲读刚进门,还没半个时辰,便吵起来了。

齐平将一切收入眼帘,却也是任凭这几人说话,也不在意,等这人说完,才缓缓道:

“所以,在你们眼中,所谓的学问,便是将圣贤著作倒背如流?这才是学问?”

一人冷哼:“不然?”

“好。”齐平也笑了,盯着这人:“你教授太子哪方面?”

那人蹙眉,傲然道:“礼记。”

齐平豁然起身,朝他走去,惊的老儒踉跄后退:

“你要如何?你敢动手?此乃皇宫……”

瞧你吓得那样,齐平懒得解释,随手从桌上抽出一本书,丢过去,正是《礼记》:

“随便挑一页。”

“你……”那讲读不解其意,但给一位洗髓境修士盯着,心中发慌,又见外头有人朝这边看,强撑镇定,翻开道:

“五十六页。”

齐平颔首,抬手从笔架上抽出一杆笔,铺纸蘸墨,一边写一边念道:

“也免能不所之情人……”

众人一怔,只觉莫名其妙,旁边一人怒道:“你搞些什么?”

旋即,却见那攥着礼记的讲读突然愣住,脸色变幻,接着,其余几人也都反应过来,皆是愕然。

他们突然意识到齐平在干嘛了,他在默写原文,准确来说,是在倒着写……

这时候,齐平还在笔走龙蛇,一边倒背,一边默写。

雪山灵鱼不是白吃的,前几天,在诏狱中看书解闷时,他顺便就背了几本,原本想的是回家辅导小妹功课方便……恰好,其中便有礼记。

而旁边的讲读,则不信邪般捧着书开始一个个字比对,脸色越来越难看。

齐平写完一页,又倒着写下一页,文字洋洋洒洒,竟是无一错漏。

“……静动于形,音声于发……也乐者乐夫。”

齐平写完最后一个字,随手丢掉毛笔,反问道:

“倒背如流便是学问?那我这般,便是有学问了?”

那讲读官哑口无言,脸庞一阵红,一阵白。

门外,一些好事的旁观者也是啧啧称奇。

谁都没想到齐平竟会用这般简单粗暴的方式回击。

……

……

就在齐平与大儒们发生冲突的同时。

另外一边,一辆马车驶入了皇城。

车内,年近古稀,须发皆白的宋九龄面无表情,靠着柔软的车厢。

距离科考放榜结束,已过数日,担任主考官的翰林院众人一下清闲了起来,宋九龄歇了几日,忽而于昨日听闻朝中发生一件大事。

镇抚司一名百户的案子惊动朝野,那百户官七步成诗,将都察院一群人骂了一通。

此事虽匪夷所思,但金銮殿上发生过的乱七八糟事着实不少。

更稀奇的都有,本也不在意。

只是后来,又惊闻,皇帝不知怎么想的,竟将委任那六品武官为东宫讲读,且非授武道,而是文课。

这个消息登时惊动了这位文坛泰斗,东宫太师。

性子耿直,或者说有些迂腐,食古不化的宋太师竖起眉头,意识到此事于礼不合。

“太子授课何其重大,岂能由一武夫指点?”

宋九龄坐不住了,一早起来,便乘车朝皇宫赶。

想着定要劝谏皇帝,收回成命。

只是进入皇城后,他又改了主意,拉开车帘,说道:

“先去东宫。”

宋九龄是个严谨之人,决定先去核实情况,了解下那百户的深浅。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是有本事,还则罢了,若是当真如传言所说,老夫身为太师,定不能袖手旁观。”宋九龄暗忖。

“是,大人。”车夫闻言,调转了方向。

不多时,抵达詹事府,守卫见是太师车驾,赶忙通报,一名官员小跑着迎接出来:

“宋太师,您怎么想着来了?”

宋九龄吹胡子瞪眼:“老夫乃是太师,为何不能来?”

官员苦笑,解释说并非此意,说道:“太子眼下正在读书……”

宋九龄摇头:“不见太子。老夫听闻,陛下新委派了一名文学讲读,是个镇抚司的百户?可有此事?”

官员一怔,点头说道:“有的。齐讲读方才过来,下官将他送去文华堂那边了。”

已经来了?宋九龄意外,扭头重新上车:“去看看!”

车轮滚滚,又离开了。

……

……

秋风打叶。

房间内,当齐平似笑非笑,问出那句话来,原本气势汹汹的大儒们同时哑火。

感觉被打断了节奏……

背诵一篇文章毫无难度,但看齐平方才的意思,礼记这本书,恐怕都是滚瓜烂熟。

其余经典,大概也差不多。

这是大大出乎他们预料的,要知道,在这些读书人的印象中,武夫的形象是根深蒂固的。

齐平身上,也的确没有读书人该有的气质。

故而,没人想到他竟能做到这一步。

不过,在最初的惊诧后,几人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此人大概也知道以武人的身份进东宫会遭非议。

故而提早恶补过这些。

也许,提早便想过,用这一招堵住他们的口,可是,牛嚼牡丹,还是牛,不是人。

“为太子讲读,你莫非以为,只会死背书便可?读书不解,不如不读,你能教太子什么?写诗?还是如何倒着背书?简直可笑。”

短暂的安静后,另外一人打破局面。

齐平扭头看他,认真道:“算术。我比较擅长这个。”

角落里一名讲读官笑了,他恰好是教授算术的先生,摇头道:

“算学浩瀚精深,老夫苦学一生,也才不过粗通门径,不敢妄称精通,你也敢班门弄斧,九宫格可解?绳测井可知?勾股积矩,证法几种?”

齐平淡淡道:

“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七右三,戴九履一,乃九宫正解。井不知深几许,绳不知长几多,三折入井余四尺,四折入井余一尺,井深八尺,绳长三十六尺。”

顿了顿,又道:

“折矩,以为勾广三,股修四,径隅五。既方之,外半其一矩,环而共盘,得成三四五。两矩共长二十有五,是谓积矩……而勾股证法,据我所知,不下五百之数!”

一番话说完,整个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那名太子算学讲读愣在原地,突然大声道:

“不可能!已知证法不过数种,哪里有五百之巨?”

齐平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不知,不代表没有。连道院经历部涂长老都知晓数十种证法,如此看来,你于算学一道,的确只是粗通,这般学问,不是‘不学无术,欺世盗名’是什么?”

算学讲读不信道:“你见过涂长老?”

在凉国,因为朝廷术法需要“天轨”作为中枢运转,故而,掌控天轨的那群人,才是这个时代算学领域的专家。

而涂长老,更是明面上的帝国算学第一人。

齐平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说你们的消息也未免太过闭塞。

他正想着如何解释,门外忽而走进来一名讲读,胳膊还夹着书,似是刚授课回来,只是不知在外头看了多久。

见气氛紧张,叹息一声,出场解围,解释道:

“这位齐讲读,先前几日,曾于道院授课,乃涂长老之师。”

涂长老……之师?

屋内,五人同时露出震惊的神情,这件事,他们的确不知。

第一个念头,便是不信,可说出这话的,乃是同为讲读的大儒,便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可……怎么可能?

而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这少年如此年纪,便在一学问领域走到这等地步……

想到这,算学大儒踉跄着跌坐下去,面露苦涩。

不学无术?似乎……当真是一句实话了。

其余四人,亦失魂落魄。

门外看热闹的人们,也于此刻,陡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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