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烤鸡,红烧鱼块,酒鬼花生,土豆炖肉等等,看着老张直咽口水。
一会儿,玉提着一瓶白酒就回来了,老张接过酒,二话没就打开瓶盖,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又给楚行云斟上一半杯。
看了看还在用发箍练手指力量的楚行云到:
“好啦,好啦,吃完饭在练,来陪师父喝酒,今天这么好的菜,我们都喝一,你喝完这半杯白的就喝啤的吧!”
“好的,师父。我先敬你,谢谢你这么用心教导我!”
楚行云收起发箍,双手端起酒杯,向老张敬酒道。
“好,好,你这几天要好好的训练,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你一定要努力再努力!
外面的世界可不像营地里面这么安逸,一旦出去,你一定要处处心,有时候一个细的失误都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你懂吗?”
老张语重心长的向楚行云道,两眼尽是关怀之意。
“知道了,师父。”
楚行云头回答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懂没。
……
夜幕下的大营区里一片宁静,劳作一天的老人,孩和妇孺们一到夜幕降临就会被守卫此营地的战士们集中起来清一次人数,然后就各自回自己的茅草屋或者帐篷里休息,准备第二天繁重的劳动。
作战营区里,夜晚一般也没有电力,那些没有执勤和其他任务的战士们,在晚上不是早早休息,便是起蜡烛,然后几个人一伙在营房里赌博。
而这个世界以前流通的钱在末世里已经没有价值了,连黄金做成的饰品都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个年代,在战士中间,特别都是男性为主的战士中间,流通最好的就是香烟了…
整个营地晚上就只有领主营区里面还通火通明,到处有灯光,时而可以看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巡逻队员。
整个领主营区就只有训练场那一大块地方没有灯光
这也不奇怪,身处领主营区的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他们要么是身手了得,不需要晚上再额外训练的。
要么是和胡皋一样晚上的时间都花在女人身上根本没时间,也没想过去锻炼的。
而真正需要训练的作战营区,晚上一般又不通电,然后更别提吃都吃不饱的大营区里的老弱病残了,那里的人连吃饭都吃不饱,更没有多余的体力去锻炼了…
不过,今天领主营区的训练场里,一个削瘦的身影已经在里面跑了好久了。
已经实在跑不动的他,半跪在跑道上气喘吁吁…
削瘦的脸上满是汗珠,胸腔正上下鼓动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夜间寒冷的空气。
此人正是楚行云!
晚饭时,他喝完那杯白酒便吃了一饭菜,然后告别了老张,出门训练…
先是慢慢活动身体,做些轻微的热身运动,等到肚子消化差不多了,便开始练习今天学习到的起桥等动作。
练了差不多后,就开始在训练场里跑步。
他没有数多少圈,也没有计算要跑多久,只想跑到自己身体的极限就可以了。
他就这样一直跑着,转着圈,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跑了多久,心中只想着今天悠悠的背影,想到伤了悠悠的心,满是悔意…
直到最后跑的自己无力的跪倒在地,才发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
他在地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别墅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打开大门,便听到震天的鼾声…
那鼾声正是从老张那传来的,他此时正趴在餐桌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喝多了。
桌上的菜也基本都吃光了,放着几个空盘和空酒瓶,地上还散落着几罐空啤酒瓶。
两个丫头,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楚行云走进她们的房间,拿出两床被子,一床给两个丫头盖上,另一床则给老张披上。
然后拖着沉重的腿上楼洗澡去了…
几个时后…
在浴缸里泡澡的楚行云被已经冰冷的洗澡水冻醒了…
“啊切”
楚行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起身擦干身体,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过五分,楚行云床边的闹钟响个不停…
全身酸痛的楚行云艰难的爬了起来,伸手关掉了吵闹的闹钟。
他吃力的撑起身体,全身的酸痛弄的他直咧嘴,感觉全身都像针扎一样,而且还使不上一丝力气,脑袋也晕乎乎的…
挣扎的好久才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
在楼梯口刚下一阶台阶,大腿的肌肉就疼的刺心…
“哎呦!”
楚行云痛的轻唤了一声,不由的双手扶着楼梯把手,一步一步的挪下去…
楼下等候多时的老张,看到抓着栏杆,一步一挪的往下走的楚行云,大声叹了口气:
“哎,这就是平时不爱锻炼,这猛地一练,就受不了了吧!来,来,来,用我特制的药酒搓搓,就会好一!”
老张着,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酒瓶装的玩意儿,一打开药香四溢。
“来躺这里吧!”
老张指着旁边的沙发道。
“嗯…”
楚行云好不容易走下来,有气无力的道。
“你脸怎么这么红?!”
老张看到走近身前的楚行云,看到他满脸通红,双眼无神,就伸出手背放在楚行云额头上。
“嘿,好烫啊!你怎么发高烧了啊?”
“昨天洗澡的时候,累的睡着了…”
“哎!你这子,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今天先休息下吧,我去叫医生来看看你!”
完正要转身离开的老张,被楚行云拉住:
“师父,我能行的。”
“好啦,别逞强了!今天本来我也估计你会全身酸痛,所以给你安排的是恢复训练,你现在病了,正好先好好休息下,训练这种事,要循序渐进的,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出效果的!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看情况训练,我去找医生了。”
老张拿开楚行云抓住自己的手,转身就离去了…
楚行云看到老张离去的背影,头缓缓的靠在沙发上,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