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宝全逃离国安大厦的时候,陈奇的手下就已经发现了他,早在几年前,陈奇以公众人物出道娱乐界,曾经参加过无数赛车比赛,成绩也优异无比,后来还做过几期赛车节目的主持人,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可悲的事情。
在中国是存在这种现状的,那就是黑势力,似乎黑势力在世界上都无处不在,比雇佣兵和杀手都嚣张而且招摇。
陈奇就是被拉下水的一个种子,因为他拥有十分精湛的车技和赛车水平,被京城里的一伙地下赛车黑市看中,其中的头目老大邀请他去当车手,想要试一试他的能耐。
于是在京城里就出现了二环十三郎的名号,意为在正常车流时段,北京城二环全程三十七公里之多,以摩托车十三分钟的时间全速跑完!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那是我的过去,所以我只想让你知道,争强好胜永远没有个尽头,怎么样?愿不愿意成为我的贴身保镖?”陈奇把一沓钞票放在桌子上。
刘宝全斜眼挑眉的看了看那一万块,感觉这货把自己当成了虎落平阳,于是他冷不屑的说道:“奇哥你别误会,我干的事儿,你兜不住,我也不喜欢你们这种人,有那赛车的本事还不如去好好当个赛车手,没事在老百姓走的大街上发什么浪?你被什么社会老大给害过,那你还继续干这行?他怎么不找别人?你不当赛车手就没有黑市赛车找你,发生之后又无奈觉得后悔的事儿,基本上都属于活该啊!”
一旁的飞哥大手拍在刘宝全的肩膀上,扯过他的衣领阴沉的吼了一句:“全哥,别太嚣张,英雄再狠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奇哥看中你的本事,给你指条明路,杀个警察而已,你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吧?”
刘宝全两手大张开,陈奇扬了扬手,飞哥就松开了他,陈奇咳嗽着点燃一支烟:“全哥是有什么条件吧?尽管说好了,只要是用钱能解决的事,兄弟一定办到。”
“我嫌你的钱脏啊~~”刘宝全歪嘴笑着。
“嗯?!你……”
飞哥一听刘宝全出言不逊,又要动粗,谁知刘宝全起身扬手接住了飞哥的拳头,他一把拧住他的手腕,顺势冲一遍甩开:“你闪开!”
奇哥苦笑着摇摇头,继续拿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点烟。
这时候刘宝全走向屋子的一个关二爷供奉香台前,看着关二爷面前的水果香炉,他淡淡的说道:“如果你跟关二爷划清界限,遣散了你所有的兄弟,然后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不在做什么黑社会老大,我刘宝全也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他回头看着陈奇,“给你做保镖自是不必,我倒是可以让你放心自己的安危,不会有人能再害了你,或者被杀!”
飞哥耸着肩晃晃悠悠的过来,推了一把刘宝全:“全哥~~知道老大为什么请你做他的保镖吗?”他指指点点的,“一个人从国安大厦逃出来,从七楼高处跌落居然毫发无伤,这就说明你有点本事,或者以前的你更厉害,老大不光是看中你一个,全城里头被追讨的能人,奇哥的弟兄们,整天在大街上干什么的都有,眼线顶上的好手,拉过来成为自己的兄弟,壮大我们镇龙战队的势力,在黑白两道要吃的开,必须这么做,你叫老大把我们遣散??你没睡醒吧全哥?一帮兄弟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吗?”
“你们这是非法组织团伙,有哪个正常组织是窝在西站地下三层的?就为了隔壁去搭便车吗?谁知道你们还干了什么为非作歹的勾当?我可是军人出身,甚至还是个党员,你们是在给我洗脑吗?别说我身上没有背着命案,就算是我杀了人,那也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还没到要你们可怜我给我一条活路的狼狈地步。”
突然陈奇对刘宝全的话有些疑问:“杀了警察…还不算背着命案??”
刘宝全不屑的冷冷一笑:“杀警察~~擦,我他妈有病我杀警察,当过兵,又是党员,被人冤枉我能不跑吗?要是事实就是我干的,那也是理所应当接受制裁,别小看我活了三十多年接受了红色教育,是爷们要的就是敢作敢为,我刘宝全没干过的事儿,屎盆子扣在头上我他妈恶心。”
陈奇一听,冲飞哥示意个眼色,飞哥点点头,上前做出“请”的手势,“全哥~~都说清楚了,那就请您先去吃点东西,洗个澡,完事儿好好的睡一觉,咱们明天到您觉得合适的地方再谈,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
刘宝全哼了一声:“早这么说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吓得我还以为你们要我跟你们干坏事呢!你瞅瞅你们都住得什么地方啊,一个个跟黑社会老大似的,这简直就是你们的窝点啊!哈哈……”
“呵呵呵……”陈奇也附和的笑着,刘宝全就跟飞哥去了外头。
到了外边,刘宝全跟着飞哥朝左边拐弯,在一间亮着昏暗灯光的门前停下来,飞哥打开门,里边潮气很重,他让刘宝全进去,于是刘宝全就先一脚迈了进去。
谁知飞哥在身后猛的用一剂喷灌的东西在刘宝全背后一喷,凉飕飕的,刘宝全一挺身子,整个人躲进了屋里边:“哎哎??搞什么你?”
“哐”!门关上了!
只听到飞哥在门外喊着:“全哥~~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世界乃至全人类都很脏,你也干净不了哪去,别信口开河的到我们这里说教,好像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正人君子可不会被国安的人给请过去,呐,既然大家都这么脏,就说个痛快的,我们不光搞地下黑市的赛车,我们还有数不清的夜店酒吧,里边的小娘们各个都骚着呢,给她们打点药,就得乖乖的去服侍客户,这样大把的钱就会呈现出来,你不说你是当兵的吗,还党员,哼~~听好了,你背后的几个人都是非法倒卖国家情报给境外势力的败类,你现在就宰了他们,以后大家都是兄弟,有钱有女人,还不用整天被国安那帮孙子追杀,我让奇哥安排你去欧洲的赛场,奇哥每年都会去那里赌一次赛车,很多大人物都想要他的命,你只管看好场地不让他们得逞就好,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
“你。你闭嘴!”刘宝全回头瞄了一眼,黑暗处有三四个人,好像还有个女孩,其他几个邋里邋遢的,身上一定是有伤,不然不会痛苦的表情连*都发不出来!
飞哥说完敲了敲门窗:“出来混,谁还不沾点血啊!装什么装,就这个坎儿,古有投名状,今天就是表忠心的过程,只有杀了他们,咱们才是一条道上的!”
飞哥走到一边,摸着鼻尖对手下说:“这傻B有点二,看着他,只要不破门出来,你们就不用管,要是破门想逃,废了他!”
手下吱吱呜呜:“破门??他都能破门了我们还怎么废了他?”
“给你,白痴!别打心脏和脑袋啊!打他的腿,我刚才喷他的腐蚀液,他都没感觉到疼,早就知道他们军队研究了一批厉害人物,没想到今天真逮住一个。”说着,飞哥拿刚才的喷灌朝水泥墙壁上喷了一下,“滋滋”的声响伴着墙体溶解的强酸腐蚀,飞哥冷不丁打一个哆嗦,朝前走了。
手下拿着飞哥递过来的枪,嘿嘿一笑,继续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扇门,忽然觉得惊恐的起身看了看墙体上溶解掉的那个地方,就搬着椅子往一边靠了靠。
屋子里,地上的一个老男人咯咯的发出邪笑:“咯咯咯~~小子,动手吧,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我命的,老子就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刘宝全蹲坐在门边地上,昏暗的水泥屋顶亮着夹层壁灯,地上的水渍像是尿的一样,骚臭味儿浓烈刺鼻,他冷哼着:“你以为我傻吗?别闹老头儿,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怎么可能找你们一些卖国贼呢!你们八成是在外边得罪了这傻缺的人,然后就关你们在这里,当奴隶宠物一样的圈起来。放心,我这么胖,现在浑身没力气,等饿得这一阵儿挨过去了,缓过劲儿来,我就弄你们出去。”
老头一愣,蹲着朝前走了几步,凑近了看清刘宝全的脸:“那…我说我是夜店老板你信吗?我在朝阳那边开了个夜总会,虽然是陈奇名下的,但是这么些年为什么也没落下,准备携款出国安享晚年,他居然派人把我抓到这里了,那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啊??”刘宝全不相信的看了一眼老头:“大叔~~你一把年纪了还干夜总会啊?我擦,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儿,这就叫活该啊,不干夜总会不就没这事儿了!你跟他穿一条裤子,被他给黑了,挺活该的,呵呵。”
“大哥~~我不是夜总会的,我也不是夜店的,我是个给他老婆当过保姆的打工妹,奇哥看我长得漂亮,就要跟我好,那都是因为当时他老婆怀了孩子,后来他老婆知道之后,就要他整死我,我都五六年没回过家了,大哥你救救我吧!”
那个女孩,一听他们的对话就急着扑了过来,凑进来一看才清楚,原来这姑娘都二十四、五的样子了,皮肤雪一样的白,只不过浑身脏臭的要命,蓬头后面也能看出骄人的俏脸蛋,就是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厉鬼一般。
刘宝全抱着双膝,有些臃肿的身子蠕动几下,不情愿的回应着:“哟~~一个比一个惨啊!那…后边那货是什么来头?”
“他是个人贩子,奇哥的儿子送托儿所的那会儿,准备偷他孩子来着,被全天候盯着托儿所的眼线给抓住了!”老头儿激动的抢着说道。
女孩推了一把老头:“你干嘛啊你,你自己都不是好东西还说别人,他是没偷成,偷成了的话,正好教训教训奇哥,省的他孩子长大了又是一个小流氓!”
刘宝全挠挠头:“呵呵~~你们可真热闹啊!一口一个奇哥的叫着,还你好人他不好人的,喂~~后边那个,你要不要我救你啊?”
谁知躺在地上的家伙,抓了一把地上脏兮兮的什么东西,朝这边扔过来:“去你妈B的!滚!”
刘宝全觉得不对劲儿,看了一眼地上丢过来的东西,是一团湿乎乎的破布,站起来凑近了高处的灯光一看,是血糊糊的东西。
“人贩子旁边挡着的是个前几天弄进来的姐姐,叫陈奇的人给祸害了,想报警告他们来着,就被抓进来了!估计人贩子看谁都不顺眼,就在这里头觉得自己需要个女人吧,那女的有伤,快死了,真恶心。”女孩说着说着就捂起了嘴,似乎真的很恶心一样。
刘宝全冷哼一句:“他缺女人,你不正好么?那他要个快死了的女人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