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无法阻止战争,那么就把战争的真相告诉世界>————战地记者永远的信条!
很显然雇佣兵是以军队形式存在的,并且来源于战争!
“请问你在找什么?”一个独眼女人挣扎着露出了脑袋,正在“毒牙”教官基达科私人领地房间找东西的易木戒吓了一跳!
他回头张望了一会,凭借自己视力、听力都无比卓越的感官,他什么也没找到。
“你是卧底还是密探?我在你上边,你往哪儿看呢?”
她是个白人,脸色却异常的白,探着脑袋,很吃力,也很憔悴的看着下边的易木戒。
当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易木戒不是惊愕,而是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很有名,而且绝对不是认识一天两天的熟悉!
“哈哈——独眼凤?!您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战地记者吗?怎么到东南亚来了?现在应该在欧洲战场吧,伊拉克,看大兵追逐硬汉!”易木戒搬过一把椅子,“我才不是什么卧底,这是我的底盘,没有战争,不过也快了。”
他站在椅子上,张开嘴巴拽出木刀,然后让木刀生出枝干,架着枝干像梯子一样易木戒来到能和这个倒吊着的脑袋四目相对的地方。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甩一甩遮住眼帘的短发:“哦,这可真方便,如果不是来这里,这一辈子都不知道上帝把神的力量带到了人间!”
“你可真风趣,都这样了还说笑,来,我帮你逃出毒牙的魔窟,最喜欢给他们高高在上的家伙捣乱了。”易木戒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准备撕开束缚这个女人身体的铁网,“但愿不要把我报道出去,我可跟战争没关系。”
“你是日本人吗?”独眼凤问道。
易木戒没有回答,但是他很快把这个女人从上边放了下来。
这个女人就是新闻界大名鼎鼎的科尔文女士,玛丽·科尔文。
用木刀制造一个跟科尔文一模一样体积和外貌的人形木桩,重新塞回房顶铁网里,易木戒继续开始寻找他需要的东西。
科尔文指着面前的石壁:“我记得鲁尔上校在这里藏了东西,很抱歉…你们的魔法我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她挥手指了指,“但是你可以试试,我说的对吗?”
易木戒嘿嘿笑着:“我说阿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
科尔文一边讲述自己的经历,一边看着易木戒打开石壁:“魔空间——渗透索取——”易木戒把整个石壁和魔空间混淆为一体,伸手就掏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来,那是一个黄颜色的石英罐子,里边装着浑浊的液体。
她告诉易木戒,在欧洲那边,的确是在打仗,鲁尔上校当时是个战地医疗班的随从,当然那绝对是一次乔装打扮,他在等待什么人的指令。
可结果指令没有得到,反而迎来了一场炮火的轰炸,他看到一位哀嚎的妇女,抱着自己身体残缺的孩子在大街上,鲁尔上校就这么不闻不问的擦身而过,因为轰炸,他的本事足够躲开这场灾难。
“当时我就在医疗班,我的一个记者同事受了伤,正在接受治疗,他以为我是和他一样的同类,炮火过来的时候,就把我给带上逃走了。”科尔文倚靠着桌子,易木戒收起木刀,像自己家一样,拿起木刀甩出两个木质的杯子,在饮水机中接了热水,然后递过来。
科尔文有些疑惑的问着:“为什么不用纸杯,那不是有很多吗?”
易木戒看了一眼她说的那些纸杯,于是打开饮水机旁边的玻璃柜子,拿出一个纸杯,往里边吐了一口唾沫,纸杯“呼”的一下子烧了起来!
看着科尔文放到嘴边的木杯没有喝,而是惊呆的看着自己。
“基达科·鲁尔,地狱亡魂师高级教官里边的黑手教官,代号毒牙,名副其实的混蛋,不仅自作聪明,还常常在每年的佣兵选拔里边,把他的实验药剂用在这些倒霉的新人身上,成了他的免费小白鼠。”易木戒拿出怀里的石英容器,晃了几下,又放了回去。
一边喝水,一边指着门外:“您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吗?我还有很多事,虽然我很敬重您的职业,但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你自由了。”
易木戒说完,走到基达科私人领地门外的崖壁平台上,手里的木刀一甩,变成木梯的样子,头一摆,意思是让科尔文抓住梯子,他把她送下去,从崖壁底部,向东徒步二十五英里就是菲律宾的边防军,既然是战地记者,他们一定会给个面子,把美国来的名人送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科尔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只是走过来双手我在一起,职业女性的黑西装有些陈旧,但是依旧能显示出她历经沙场风霜的老练和沉稳,而且在这峭壁面前毫无逊色。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新闻,最好是赶快结束这该死的战争,因为……”
易木戒点头笑着:“因为死亡就是这么嚣张的逼近我们的生活!”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科尔文手一伸:“跟你聊天很开心,我都忘了自己是你们的俘虏,玛丽·科尔文,战地记者。”
易木戒右手握拳把胳膊抬高,用一个擦汗的动作敬礼:“握手这一套我们这里不流行,易木戒·半藏,之前您的洞察力已经说明了我的国籍!没事儿见见偶像也不错,哈哈。”
他告诉科尔文说基达科是个毒剂药痴,听说正在研究一种能让女人迷失性别的药物,因此申请过让雇佣兵帮他抓大量女性来做实验的请求,可是上头没有批准,雇佣兵的目的就是大量在全世界敛财,然后找一些宝藏,更刺激的佣兵任务,以及暗杀!以为他的一时兴起过时了,没想到自己开始抓女人了。
科尔文笑称把我这样的人当成女子,那他也太没眼光了。
笑声中,易木戒突然提了一个请求:“如果按照年龄,我的确没有您的阅历丰富,但是在这里,您要时刻听从我的告诫,因为这里是雇佣兵的老窝!”
“当然,非常愿意为你效劳,说吧,到底什么事情还跟年龄阅历扯上关系了。”
易木戒说,他有一个年纪很小的朋友,两个人之间有点误会,但是他很在乎这个朋友,就需要一个正经人去当说客,做了这么多年雇佣兵,认识的全都是写歪瓜裂枣的家伙,好不容易认识一些女性朋友,那也只存在“性”的联系上。
科尔文看着易木戒不好意思的样子,指着他的身体,一根手指上下打量的笑着,另一条手臂抱胸,然后摇头说:“想不到你还是个种马!好吧,阿姨就阿姨了,他在哪儿,保证三言两语拿下。”
易木戒耸耸肩:“现在正在那边受虐呢,暂时还没可能见面,不过我的去找个人,他现在在你们国家度假呢,是我那个朋友的爸爸,只有他有资格随意进出校训场,也能和我们这个组织里最大的头目相互叫板!那么…这个东西给你,先帮我保管,离开这里也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我要去接一个佣兵任务,最好不是杀人的,毕竟是去你的国家,我给你安排一个地方先住几天,可以吗?”
最后,易木戒把雷欧介绍给了科尔文。
邋里邋遢的雷欧,见到科尔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那个守夜人专属的屋子里,虽然里边应有尽有,厨房、洗衣间、起居室、厕所,还有大卧室和健身屋,可是大多都布满灰尘和蛛网,因为雷欧一个人懒散惯了,即使给他再好的待遇他也不会享受,唯独门前是干净的,因为他每次都喝醉了倒在这里就睡着了。
雷欧的狗窝在佣兵长廊东边的峭壁边上,如果不是高级教官执意查房,谁也别想知道里边藏了什么。
“你…你好,玛丽是吗,我叫……”
雷欧还没有说完,不知道是醉酒脸红,还是他黝黑的脸被人打肿了,总之他结结巴巴的没说下去,就被科尔文给打断了。
“别叫我的名字,叫我科尔文好了,易木戒已经说过,这里还有一个叫玛丽的姑娘,虽然她不在,但是别让老太婆抢了年轻姑娘的风采。”科尔文指着屋子,抱起双臂,“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但是我有丈夫,你别想太多了,不然我这个大侄子会收拾你的!”
易木戒两手一摊,看着雷欧:“你最好听她的,我管她叫阿姨,就住几天,等我回来就搬走。”
科尔文挥着手走进屋里边去查看了,雷欧凑过来,大啤酒肚子还挺直了腰板儿:“我可以把大床让给她,能不能不让她搬走啊。”
易木戒大手一拍脑门:“你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女士对吗?该死,大床必须是她的,你还是按照你的习惯带着吧,最多她会给你做几天免费的厨师,记得我回来好好谢谢我!”
“哦…那好吧,雇佣兵的军粮餐我都吃腻了,这几天开始戒酒。”
雷欧的自言自语只有他自己听见了,易木戒没有跟科尔文打招呼就离开了,看样子他很着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