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宗这一战虽然耗费甚巨,却也把灵岛打怕了,不敢再打八宗重要据点和豪门的主意,灵岛之人利用自己有炼虚出窍存在,八宗化神主力不敢分散迎敌的优势,化整为零,四处袭扰八大宗门零散的矿场、药田,小家族,还有截杀八宗外出寻求机缘的低阶弟子,
八大宗门也是有些焦头烂额,现在不少化神带着重宝,正四处救火呢,不过好象收效甚微。这些灵岛之人,几乎一击就走,不管成功与否,毫不停留。不给八宗主力任何咬住他们的机会。”
柳云听到这消息后,不由忧虑道:“那我天一宗如何安置?”
月枫接口道:“这个倒是不用担心,这次玉仙宗总坛险遭灭门,你、苗苗、灵儿起了极其关键的作用,天一宗算是居功至伟,被第一时间全部安置到了附属玉仙宗的某豪族城堡之内,现在不仅是天一宗,很多小家族都转移到了豪门之内,或是直接投奔豪门。”
“而且最近有消息说北方国家联盟也遭受到了猛烈打击,以两名灵岛炼虚出窍长老为首的大批化神灵婴高阶修仙者,四处攻击他们附属的小宗门和屠戮附属小家族,
北方国家联盟实力远远不如玄罗境八大宗门,相互间结盟也十分松散,据说损失十分惨重,不得不派人到雪罗境和玄罗境求援,但玄罗境处处起火,还忙不过来,根本无瑕顾及北方国家联盟。倒不知雪罗境是否肯出援手。”
柳如月脸上现出忧色的说道:“最新传来的消息,由于外边有灵岛高阶四处袭杀八宗外出的弟子,八宗高层想了个馊主意,让八宗弟子穿着其他各宗门的衣服或是冒充散修四处行走,
如此一来,导致其他宗门的弟子护法也被误杀了不少,灵岛见得罪了玄罗境的所有宗门,四处流窜的时候,便连带着其他宗门的小家族也不放过,
现在灵岛之人简直就是杀红了眼,在整个玄罗境内,几乎见到炼气期以上的修仙者就杀,包括散修都不放过,不少处境艰难的中小宗门,和两个独立的大宗门,无奈之下,纷纷投靠了八大宗门以求自保。
八大宗门现在实际上已经扩充到了十大宗门,新增了以佛道功法为主的妙法宗和以儒道功法为主的浩然宗。八宗化神存在,据说又多出二十余名。凝婴存在增加了二百多,实力反而有所增强。”
“外边如此混乱,有一伙杀人魔王四处横行,你们如无必要,就不要出去乱闯了。”柳如月关切的说道。
柳云微微点了点头应允道:“玉仙宗一战,苗苗和灵儿身具灵息玉体的事情估计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我是轻易不会带她们出去的。”
提起宝贝女儿,柳如月也颇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虽然玉仙宗已经对外严厉的宣布,如果有敢打苗苗七人主意者,玉仙宗将会以宗门公敌对待,严惩不怠,追杀至天涯海角,但我这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谈论起了灵息玉体,柳云忽然想到了曲儿,随即问道:“曲儿姑娘呢?她如果回到海族还应该是很安全的。”
柳如月温声道:“身为苗苗和灵儿的娘亲,八宗核心弟子,师娘到是知道一点点内幕,据说玉仙宗主力从蛮荒回来后,听说了玉仙宗保卫战的事情,对留守的化神前辈赞赏有加,还奖励了她一件重宝,
之后又听说曲儿是东海鲛族金鲛一脉族长的孙女儿,又不避人海两族世仇之嫌,不计两次被人族偷走贩卖之仇,不远万里前来支援,挽救了玉仙宗,十分感动,对曲儿热情至极,
玉仙宗首席太上长老昙花仙子在征得曲儿同意后,亲自收曲儿为关门弟子,并且在调养了数日后,通过玄京城的秘密传送阵,将曲儿送了回去。还让曲儿带回去不少好东西。”
柳如月不知道的是,这所谓不少好东西,正是八宗联合各境其他宗门秘密送给鲛族的重礼,柳如月更不知道的是,曲儿的爷爷随后代表鲛族秘密前往玄京城与玉仙宗代表会面致谢时,还取出了一瓶仙云之气,不久之后,便心满意足的,带着一滴玉仙宗赐给曲儿的万年仙乳,和两株炼制某种冲击化神的强力丹药的主药,回到了鲛族。
数日后,
天霄城城主府大殿侧面的墙壁上贴出了数张告示,第一张告示是奖赏告示,言道玉仙宗保卫战,本城柳苗儿、柳灵儿、幽冥谷的何巧儿及其他四名玉仙宗同门,设下奇阵击退强敌,居功至伟,
柳苗儿、柳灵儿、何巧儿各奖赏十万特殊宗门贡献点,三万特殊八宗贡献点,三十万灵石,以及玉仙宗奖励的超品天地玄罡丹一枚。
另外本城丹道大师柳云在奇阵无法布成之时,危急时刻出手相助,令奇阵瞬间启动御敌,功劳亦极大,奖励一万特殊八宗贡献点,两万宗门贡献点。并获得玉仙宗奖励的超品天地玄罡丹一枚或选择等价的天材地宝。
第二张则是警告告示,言道外边灵岛作乱,出行极不安全,希望本城弟子,暂且在城内隐忍,八宗高层正在想办法解决。
第三张则是惩罚告示,言道玉仙宗两名化神存在,当日在尚河镇伏击四处流窜的灵岛外部家族余孽时,虽然没有抓到为首之人,但却顺手抓到其两个结丹手下,
经审讯得知,附属幽冥谷的一个小家族当家长老于显投靠了这伙人,并且充当内应,从八宗内部刺探情报,使八宗遭受了一定的损失,
幽冥谷得知此事后,高层震怒,大感颜面尽失,直接屠了于家满门,并且将其族人逐个搜魂,发现了数名充当灵岛外部家族内应的于氏族人,从而得知天阳城天剑宗弟子姜藤也是于显内应之一,
姜藤家族得知此事后,立即将姜藤从族中除名,族长率领族中内门以上弟子将姜藤绑缚至天剑宗炼剑台,随后满脸惶恐的在炼剑台上长跪不起,以示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