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客气道:“您言重了,那我回去准备准备去了。”
沈聪客气了几句后,也告辞离去,柳云回到洞府后,立刻便准备了起来……
寻常炼丹师终其一生,最多也只够炼制两三千次怒气丹,这还得是最顶级的丹道大师,寻常的丹道大师能炼制上千次便已经不算少了,而丹药这种东西,却是炼制次数越多,越容易熟悉药性、改善技法,提升成丹率的。
柳云在心魔中,除了花了大量时间研究筑基丹外,为了以后的修炼道路考虑,在研究完筑基丹后,自然是开始研究筑基期的晋阶丹药,所以这怒气丹柳云也是炼了无数次的,
虽然次数远不及筑基丹多,但至少几万次是有的,不过柳云研究怒气丹的重点,却是放在了,如何提升类似于怒气丹这种灵草药性相近,灵力暴动相对较弱,成丹率相对较高的丹药的超品丹成丹率,同样研究究了很多很多年,并且颇有心得,
在心魔中柳云不断提升炼制此类丹药的技法,一直提升到了按照正常手法炼制也能够达到十颗出两颗的成丹率,晋入筑基后,随着灵祭们元神精魄的晋阶以及灵性的增加,加上自己又出手了不少次替豪门炼制此丹药,又有了些新的领悟,技法又稍稍有所提升了。所以柳云要做的就是通过普及如何提升超品怒气丹的炼制手法,来增加自己的威望,震慑武南世家。
毕竟外边有厉害的仇家,除了展示本领外,还是需要做一些其他准备的,柳云冲着一旁的冷月沉声道:“武南世家出狱了,这几天依依在洞府内布下一座远程传送阵,然后将传送阵的另一端设在天一宗,这样我们便可以不出洞府,就能离开天霄城,以免被人跟踪。”
听说仇家出狱,冷月俏脸上也现出忧色,立刻道:“依依马上就开始布置。”
第二天清晨,柳云早早的来到广场一侧的驭丹宗大殿一层,此时外边不仅有数十位筑基期丹道大师早早在此等候,更是有至少十几个小家族从沈聪那里得到了消息,派人前来,早早的拿着丹药等候柳云炼制。而驭丹宗弟子更是至少有数千人等候在外边,包括不少炼气期的。
柳云见状,直接在大门口设起了丹炉,从储物腰带内,取出数十枚对要点阐述详尽至极的详尽版的玉简,分发给附近这些筑基丹道大师,又取出几十枚仅用于普及知识技法的简易版的给后边的寻常驭丹宗弟子,让他们自己复制散发,这才朗声道:“这玉简上是我对炼制怒气丹的详细分析,以及如何提升炼制手法心得,大家回去慢慢研究,现在我先开一炉丹,给大家演示一下手法。”
说完,取过十几套药材,取出八套,炼制了起来……
修仙者可以用神识探察事务,因此后边的人同样可以用神识仔细观察柳云的炼制手法,听柳云解说,
柳云在天霄城广场上示范提升怒气丹手法一事很快传了开去,渐渐的广场上已经汇集了数万人。越来越多的中小家族闻讯派人过来看看能不能占个便宜,炼上一炉丹。
数万人占满了广场一角,其他宗门的人路过,不免都有些好奇,使会向旁边的人打听
“兄弟,这广场上是怎么回事?他们围着一个人在炼丹,做什么?”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驭宗丹筑基丹道大师柳云在开坛授课,公开传授提升怒气丹炼制技法。”
“柳云?就是那个大幅提升了筑基丹技法,被八大商行列为玄罗境筑基期丹道大师排名第一的牛人?”
“是啊,听说凡是参加的人都说受益匪浅呢,更有小家族占便宜多得了一两枚超品怒气丹,高兴得不得了呢。”
“他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以前天霄城就盛传他筑基后,会大幅提升筑基期的晋阶丹药成丹率,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啊,他好象筑基没多久吧?就开始大幅提升超品怒气丹的炼制技法了。”
“是啊,能遇到这样牛逼的丹道大师,这种不世出的人才,还真是我们这些内门弟子的福气啊。”
柳云如此惹眼的作法,很快便使得天霄城的内门弟子都认识了他,在天霄城的声望也直线上升,八宗高层自然也知道了此事,还特意奖励了柳云一万特殊八宗贡献点,并且在城主府发布告示,对柳云这种刻苦钻研探索和贡献精神进行了鼓励和表扬。
柳云这一忙碌就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日深夜,因白天炼制了一天丹药的柳云,因为神识颇有些耗损,在七彩琉璃水晶床上打坐闭目养神,冷月则端坐在床上的另一侧,自从听说在这床上一起打坐能渐渐心意相通,只要是柳云在这上面打坐,冷月就没下过床……
洞府内其它人都在闭目养神,兼带打坐吐纳。独狼也早已回到洞府开始苦修,木姬化做树藤挂在假山上,就连曲儿都泡在灵泉中陷入沉睡。
整洞府陷入一片静谧之中,就在此时,洞府门口突然有一道身影,轻松的穿过冷月设下的不算简单的防护禁制,潜入了洞府之内,此人一潜入洞府便往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身形迅速消失不见,此人随后便仔细观察了起来
当他看到灵池中间的小美人鱼的时候,眼中瞬间闪过疑惑、惊喜、阴郁、贪婪、暴怒、狠毒等一系列复杂的神色,
随即神识一扫,目光在洞府内转了一圈后,便落到柳苗儿和火灵儿两个小姐妹身上,她二人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坐,自从住进木屋后,火灵儿就没弄岩浆,柳苗儿也没在木屋内弄灵泉,她们已经晋入筑基期,对身体的控制程度已经远胜炼气期,火灵儿想要享受岩浆的感觉,直接用秘法引动体内的火元素,便可以有一种身处熔岩之内的感觉。
这潜入之人用贪焚的目光盯了柳苗儿和火灵儿良久,随后目光又留在灵池中间的曲儿身上,似乎闪过挣扎之色,半晌后,这才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