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想干嘛？”
陈永有点不解，直接问向曾建。
“先看球，待会再说。”
…
接下来一段时间，王坚又是频频传出好球，但这次广工队的球员们并没有让王坚的队友们舒服拿球。
“哔~哔~”
一长一短两声哨音响起，中场结束。
“这场比赛，广大队是胜券在握了，我们待会一起去找王坚吧。”
陈永提议。
此刻的刘彦谷，很是着急，她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带给王坚，让他好好表现，但是又怕别人说闲话，因此作罢。
旁边的曾建，则是常常带着一种诡异的笑看着刘彦谷。
…
场边，广大队休息处。
“我说指导，我们都三球领先对面了，能不能换啊坚下来？让我们其他人也有机会表现表现啊？”
一名替补球员搓着小手，满脸期待地看着带队教练。
当事人王坚听到，只是喝了口水后，笑了笑。
“是啊是啊！”
“...”
另外几名替补球员，也纷纷附和。
“换还是会换的，但不是现在。我们得完全确定胜局后，再换下啊坚。”
带队教练回应道。
…
十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双方易边而战。
三球落后，广工队的球员们更是想取得进球，不至于被别人零封那么难堪，于是攻势猛了起来。
“那么强吗？下半场刚开始就猛攻了。”
“嗯，别分心，看好人。”
王坚叮嘱一名队友。
几分钟后，广工队的后卫在自己半场里断球成功，看到广大队的门将站位偏前，便直接吊门。
辛亏门将速度够快，才把皮球给摘了下来，但他还是吓出一身冷行，旁边的队友也纷纷斥责他。
“失误哈，失误！”
门将笑着缓解这份尴尬。
被对手震了一下的广大队，纷纷苏醒，又像上半场那样猛了起来。
比赛第五十九分钟，王坚跟20号中锋在前场撞墙配合，广工队的防守球员一时心急，趁着王坚还没进入禁区直接上手犯规，送了广大队一个任意球。
“往左边站，对，再左些！”
广工队的门将正指挥队友们摆人墙。
“你来罚吧，我站禁区里面抢点。”
20号中锋来到王坚的身旁说道。
“好。”
人墙摆好后，主裁判吹响了哨音。
“哔~”
王坚开始助跑，起脚。
皮球高高越过人墙，直挂球门死角。
广工队的门将奋力一扑，奈何角度刁钻，只能目送皮球入网。
“哔~”
裁判的哨音再次响起，示意进球有效。
…
“任意球也发的那么好？看来上次用任意球破门不是偶然的啊！”
陈永起身惊叹。
“怎么？你刚开始就观察这小伙子了？”
曾建好奇道。
“只是大年三十那天，我偶然经过一个球场，看到有比赛，比分又十分胶着，我就坐下来看了，没想到在后面看到一个球员最后用技惊四座的任意球破门，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想不到野球场也有这种水平的球员。”
“哔~”
主裁判的哨音响起才没多久，此刻又响了起来。
三人循着声音，向场上看去。
一个身穿荧光绿的球员倒在了禁区里头，主裁判判罚了点球。
…
20号正印中锋亲自操刀，稳稳地将点球罚进。
比赛的第七十二分钟，广大队已经是五球领先广工队了。
随后，第四官员马上举起牌子，是广大队这边需要换人，一换就是两个，其中一个就是王坚。
“加油”
场边交接时，王坚鼓励了一下即将上场的队友，随即便披上外套，拿了一瓶水喝了起来。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手机响起。
王坚赶紧扯来放在一旁的背包，掏出手机。
“是彦谷。”
“喂，怎么了？”
“你往观众席这边来一下，我有好事带给你。”
刘彦谷在电话那头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声音中满是开心。
“干嘛那么神神秘秘啊？”
…
“小姑娘，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吗?”
刘彦谷俏脸一红，随即解释：“他是我师傅。”
“教你什么？”
曾建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我说你这老东西...”
一阵电话声，打断了陈永的话。
“喂，我是陈永。”
“什么？真的吗？我马上过去”
陈永匆匆挂断电话，收拾了自己的背包，随后对两人说：“我有事先走了。”
“球员你也看了，事成后给我红包。”
陈永又看着曾建补充一句。
“没问题，快去吧。”
陈永离开。
没多久后，王建便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王坚。”
“我叫曾建。”
王坚坐了下来，两人互相打了招呼。
“你刚才在场上表现不错哦！”
“谢谢夸奖。”
王坚大方一笑。
“是这样的，我是健力宝俱乐部预备队的主教练，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为我们俱乐部效力呢？”
“轰”
王坚得知对方想要招自己进职业足球俱乐部，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错愕地无法说话。
旁边的刘彦谷看见，便用肘子碰了碰王坚说：“哎，别人曾经理问你话呢。”
王坚眼神闪动几下，随后回神。
“不好意思，我有点难以相信，曾经理你是说我可以成为职业球员吗？”
“为什么不呢？”
曾建看了看刘彦谷，随后笑着说。
得到肯定后，王坚眼中闪烁着激动，但表面没有表露。
“不过嘛。”
曾建欲言又止。
刘彦谷马上替王坚接话：“不过什么？”
“不过你没接受过系统化的训练，你需要交三十万的培训费。”
王坚一脸惊讶，刘彦谷也是难以接受。
“你交了钱后，按照你的天赋，我可以保证很快安排你打上主力。”
“曾经理，有没有别的办法呢？这三十万的确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坚缄口不语，又是刘彦谷开口询问。
曾建一脸和善地笑了起来：“办法倒不是没有。”
一旁已经死心的王坚，听到还有希望后，顿时又看着曾建。
“什么办法？曾经理你讲，我一定会尽力办到。”
刘彦谷问道。
“你做我女朋友，或者陪我一段时间。”
“我曰尼玛的！”
话还没说完，王建已经起身，抬脚向曾建飞踹过去，直接把后者踹翻在地。
然后又把曾建提起来，往他的脸部重重地来了几拳，慢慢地，他的嘴角开始渗血。
“不要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一旁的刘彦谷大声叫着王坚，但看见王坚早已狂暴，便直接从背后紧紧地抱着王坚，让他无法动手。
“让开！让我打死这畜生！”
王坚依然很生气，一把挣脱刘彦谷，又往曾建那边冲了过去，彷佛不弄死对方决不罢休。
“啊~”
一声尖叫从王坚背后响起。
王坚转头向后看，发现刘彦谷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看到刘彦谷倒地，王坚还是第一时间蹲下去察看她有没有受伤。
看见有机会，曾建赶忙逃跑，边跑还边回头骂道：“你这个穷吊丝，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当职业球员吗！要不是看你马子漂亮，我还不给这个机会你呢！”
王坚听到曾建还口贱，便要起身。
曾建看到，害怕再次被打，又迅速与王坚拉开距离，然后又忿忿不平地大喊：“王坚是吧？甲A俱乐部的人，老子都认识！老子让你在国内不可能踢上球！”
王坚忍不住了，迅速起身追去，曾建便逃串，一直赶了几百米后王坚才转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