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一动,陆墨便反应过来了。
因为他就站在石壁前,这丁春秋基本就是朝他撞过来的,他自然很快便反应过来了。
苏星河也看到丁春秋朝着石壁撞过来,他心中知道,这个机关只开启一次,一旦通过这个机关进去了,便会立刻关闭。
想要再次开启机关,便只能从里面打开了,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打开的。
而里面现在只有自己师父无崖子一人,一旦丁春秋进去了,后果自己不敢想象。
就在苏星河脸色大变之时,陆墨出手了。
他伸出右手,一把将冲过来的丁春秋抓住,然后将他甩了出去。
丁春秋在半空中连着翻了好几个跟斗,最终在勉强地安稳落地。
他看着陆墨,眼神中充满这怨恨,看来想要进去,首先得过陆墨这一关。
于是丁春秋也没跟陆墨客气了,直接一记毒掌打了出来,碧绿色真气毒掌朝着陆墨飞了过来。
一众站在陆墨身边的赶紧让了开来,陆墨也一个闪身,避开了毒掌。
只是陆墨背后的那些植物就有些倒霉了,被毒掌击中之后,原本还是青翠碧绿的样子,一下便全部变得枯黄了。
显然是已经丧失了生命力,直接枯死了。
既然丁春秋对自己出手了,那自然陆墨也没必要隐忍了。
于是,在躲过丁春秋这一毒掌之后,陆墨便也对丁春秋出手了。
丁春秋迅速闪躲,两人便自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关于武功招式,陆墨没有时间学习太多,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学习内功了。
不过以前在警校学习的军体拳以及散打的一些招式,配合着自己这强大的内功,到是也有一番不俗的威力。
至少来说,跟丁春秋这样传承逍遥派上等武学的人打斗,可以略微占据上风。
不过这也让陆墨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去见一见无崖子,因为逍遥派的武功招式实在是太过精妙了。
如果陆墨能够学会逍遥派的一些武功招式的话,想必现在丁春秋早就已经败在自己手上了吧。
不过好在自己内功深厚,还可以占点便宜。
丁春秋见在陆墨手上占不到便宜,于是心中便开始盘算阴招了。
毒,是他这一生之中最擅长的一门技能。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下毒,他在自己的手上和袖子里都藏着毒,为了就是这种情况下,可以给对手下毒。
为了快速结束战斗,丁春秋用的毒药都是一些烈性毒药,一旦中毒,便会立刻见效。
丁春秋暗自笑到,给陆墨下了不少毒药。
可是十几息过去了,他也确认自己的毒药已经下成功了,但是陆墨却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毒药过期失效了?
为了验证,他还特意在比试了时候利用一个弟子给陆墨下毒,结果那弟子立时便毙命了,而陆墨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这让丁春秋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一计不成,丁春秋又心生一计。
既然下毒不成,那他就用化功大法,将陆墨的内功尽数化去。
这也是他最好的绝招了。
心中如此想到,便这样做了。
他突然陆墨拍出一掌,陆墨伸手接住,两掌相对,一般便是内功比拼环节。
丁春秋运起自己的化功大法,想要将陆墨体内的内功化去。
可是陆墨早就猜到了丁春秋想要这么做,于是体内北冥真气运转,对丁春秋的内功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吸力。
化功大法是丁春秋自创的武功,可是这门武功创立的基础是在北冥神功之上。
只看过北冥神功一部分内功的丁春秋,虽然垂涎北冥神功,但是却一直没有一窥全貌。
于是才有了化功大法的出现,化功大法也只能将敌人的内功化去,却无法像北冥神功一般将敌人的内功吸走,然后化为己用。
因此在北冥神功面前,化功大法就如同一个弟弟一般,只能任凭宰割。
丁春秋垂涎北冥神功已久,在陆墨运转北冥神功之后,便立刻感觉到了,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你竟然会北冥神功!”丁春秋大喊一声,心中也来不及过多的猜测陆墨的北冥神功传自何人。
丁春秋爆发全部功力,强行挣脱了陆墨的北冥神功,再晚一会,他体内的内功就要被陆墨吸干了。
擂鼓山这山谷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自己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丁春秋的眼神阴晴不定,他看向陆墨,突然之间朝着陆墨撒出了一大片毒粉。
陆墨的眼前一下便被这些毒粉给遮住了。
因为不确定这些毒粉的毒性如何,再加上这山谷以及谷外的人也不少,所以陆墨便没有贸然用掌风将这些毒粉吹走。
只是等他脱离了这些毒粉之后,丁春秋已然消失在山谷之中。
留下来的星宿派弟子,在看到丁春秋狼狈逃窜之后,便也赶紧灰溜溜地走了。
这下谷中安静了不少,陆墨也没有去追丁春秋,而是重新回到了方才是石壁之前。
苏星河对方才陆墨的表现似乎十分满意,对着他不住地点头。
“你直接对着石壁撞过去就好了。”苏星河难得地解释了一下。
于是陆墨便对着石壁撞了过去,只见在孤独鸣的一声惊呼之下,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陆墨整个人竟然穿过石壁,消失不见了。
独孤鸣赶紧走到石壁面前,然后用身体撞了撞,石壁丝毫不动,他自己倒是撞的有些疼了。
“我师兄去哪了啊?”独孤鸣对苏星河问道。
苏星河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
“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啊?”独孤鸣追问道。
苏星河依旧没有答话,而是走到了棋盘前,认真地研究起棋局来了。
众人看珍珑棋局已经被破,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便开始陆续跟苏星河告退,只要独孤鸣一个人还留在山谷之中,等候陆墨。
而通过石壁之后的陆墨,顺着石壁之后的甬道来到了无崖子所在的石室之中。
当然也见到了在床上待了三十年之久的无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