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婉秋没有送，就这么看着他带着赵程程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的心好痛，她知道左有良是真的不想娶她，但没关系的。

她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盼着做左有良的新娘，只要可以成为左有良的妻子，她不在乎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该死！”

拉着赵程程上了汽车，左有良有些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车门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赵程程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要为他包扎。

“滚开。”

左有良甩开赵程程，没有去看赵程程瞬间惨白的脸，只是冷声对司机道：“开车，去清月楼。”

车在清月楼前停下，左有良踏步往里走，走到一半，看见赵程程还在车里没有出来，抿了抿嘴唇，也没有叫她，自顾自的进去，继续喝酒。

喝了一夜，左有良还要继续黑，管家走进来，“少爷。今天裁缝过来给少爷量身，还有厨房已经把婚宴的菜单拿出来了，还需要您去看看。另外，初步拟定的宾客名单，还需要少爷您……”

“闭嘴，喝个酒都不痛快。”

左有良怒吼一声，站起身来，“让开。”

“少爷。”

“我让你闭嘴！”

左有良冷冷的看了管家一眼，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踏步出了清月楼，坐上汽车，看了眼司机，目光闪烁一下，“走，找个清静的地方喝酒。上次那群人说他们在哪里？威虎山对吧，就去那里！”

威虎山。

林墨面无表情，目光漠漠，翻看着肖老二他们打听回来的情报。

教堂还真的不少，光是盛京本地的各种各样信神的教堂就有十几个，但从肖老二他们打听到的情况来看。

盛京城里，最大的几座教堂却都是洋人建立的。

一座是东洋人建的扶、桑教堂，一座是西洋人建的上帝教堂，还有一座北洋人建的大罗教堂。

“东洋人信的是扶、桑神，西洋人信的是上帝神，北洋人信的是大罗神。嗯，南洋人没有信仰的神灵？”

林墨问道。

“有，但南洋人跟咱们一样，信各种各样的神。”

肖老二连忙道。

“没有信天尊的吗？”

林墨淡淡问道，他不在乎这些洋人究竟信仰哪尊神灵，也不在乎这个世上到底还有多少旧神执念苟延残存活到了今天。

他只想知道，林迟青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南洋人那边好像有信天尊的，岭南那边好像也有。但大当家，这东西不好查啊。再说了，咱们查了有什么用？”

肖老二抓了抓脑袋，“这些东西都是忽悠人的。洋人一个个嘴里念叨着神灵保佑，但靠的还不是船舰利炮……”

“大当家行事，何须向你解释！二当家，你就是偷懒了，我都听黑牛说了，你们去了盛京后，根本没有用心用力的去给大当家办事，你们跑去喝花酒了！”

瞎子尖着嗓子叫起来。

“草，黑牛这个大嘴巴！大当家，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没有喝酒误事，就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老弟，知道我们到盛京了，非要请我们喝酒，盛情难却，我就带着弟兄们去喝了那么一点点……”

“你们明明喝了三天三夜，黑牛都说了，你都喝吐了！”

瞎子又叫了起来，“你还吹牛，说让人下次来威虎山，你请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