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六年的时间便转瞬而逝。
今年到了毕业考试,成为下忍的日子。
人来人往,有的在紧张有的则是自信满满。
“怎么样,鸣人,有把握吗。”
旗木明端与鸣人一起站在学校门口,转过头对鸣人问道。
“不…不知道,我好紧张。”
鸣人身体紧绷,手紧紧攥着,额头已经流出了汗滴。
这六年来,在旗木明端的帮助和鼓励下,他确实得到了不小的进步,直到昨天,他已经勉强能够释放三身术了。
但是现在真的要考试了,他却心里没底起来。
“放松,相信自己。”
旗木明端留给鸣人一个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没错,早在入学之后的第二年,旗木明端就已经熟练掌握了三身术,所以这次的考试他完全没有必要参加。
要说这六年中,旗木明端自从选择了游戏发展方向后,就一直在攒熟练度。
熟练度可以由现实中的练习,战斗获得,也会随着时间自动增长。
但即使如此,旗木明端所获得的熟练度也不多。
在勉强将等级提升到四十五级之后,剩余的熟练度只能将技能都学一遍。
好在六年时间,每个月旗木明端都能够刷到几件装备,现在倒是已经装备了一整套的稀有装备,也算是有所补偿。
在装备的加持下,旗木明端现在单纯的实力已经能够和顶尖的下忍比拟,再强一点就可以成为中忍了。
自从六年前冢纲死后,云隐村就没有了动作,而其他忍村也出奇地没有对付旗木明端,以至于这六年来,旗木明端过得还算舒适。
最值得一提的,便是雏田了。
旗木明端三岁开始就一直刻意训练自己,这一幕自然是早就被雏田看见。
再加上六年前的英雄救美,雏田对旗木明端已经是彻底倾心。
事实证明,现实就是现实,什么世界意志的收束都是假的。
当然,考虑到某个女儿控对自己的警告,旗木明端这六年来一直都只是跟雏田保持暧昧关系,并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现在,趁着鸣人他们还在进行毕业考试,旗木明端就趁机按照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剧情中鸣人偷取封印之书之后被水木拦下的地方。
鸣人虽然比起原著要好了许多,能够掌握三身术了,但是还不稳定,今天又那么紧张,想必是不太可能通过了。
所以很大可能性还是会被水木诱惑去偷取封印之书。
“这小子跑到这里来修炼了?”
火影办公室,猿飞日斩通过水晶起看着潜入密林之中安然入坐的旗木明端,心中有些疑惑。
这难不成是在进行什么特殊的修行吗?
不过猿飞日斩没有多管,反正旗木明端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要不出事,随便旗木明端怎么闹都行。
夜晚很快降临,一切也都如旗木明端所料,鸣人果然因为过于紧张,而成功地考试不及格。
水木也如期而至,找上了鸣人。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拒绝!”
看着面前的水木,鸣人一脸义正言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水木的提议。
“?”
水木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鸣人偷走封印之书之后怎么从鸣人手中骗过来了,结果鸣人居然不同意去偷?
“明端和我说了,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的实力,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鸣人回想起那一天下午,他想投机取巧的时候,旗木明端对他的告诫。
“而且,我只不过是对查克拉的控制不足,即使得到那些忍术也不是我能施展的,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偷所谓的封印之书。”
鸣人说完这番话,心中不禁轻松了许多。
果然,就像明端说的一样,当一个人能真正认清自己的不足时,就会感觉一身轻松。
“……”
水木站在原地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切都不一样,一切都跟他计划的不一样。
想象中,很不同,鸣人这个憨货不是应该被他轻易忽悠去偷了封印之书,然后再被他忽悠过去吗。
为什么,现在居然第一步就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水木,你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伊鲁卡的身影从水木身后显现,一脸心痛地看着水木。
他原本知道水木要唆使鸣人偷取封印之书还是不相信的,直到现在,真相摆在他面前,他才不得不相信。
“伊鲁卡……”
水木回过头,看到伊鲁卡以及跟在他身后的暗部忍者,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
他怎么这么惨,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被抓了现行。
迷迷糊糊中,水木就被暗部的忍者抓了回去。
另一边,比水木还要惨的旗木明端头一上一下,等了这么久,他都快睡着了。
一阵微风吹过,旗木明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没来。”
旗木明端擦擦鼻子,不禁嘀咕道。
夜晚的密林温度可不高,他穿的这么少,再待久一点恐怕就会感冒了。
“看样子世界线的收束果然是假的,害得我白等了一晚上,真是倒霉。”
又等了一会,始终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的旗木明端起身就往回走。
如果让他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到底是在修行什么呢。”
偷窥达人猿飞日斩因为某人奇怪的行为,今天出奇地没有用水晶球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而是始终盯着某个小子,看了一晚上。
但在他看来,旗木明端不过就是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就一动不动,甚至一度快要睡着了。
后来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往回走。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浪费我的时间。”
猿飞日斩叹了口气,手一挥,水晶球中的画面就陡然一变。
背景不再是阴森幽暗的密林,而是木叶某处烟雾升腾,隐隐约约有着白花花的东西若隐若现的地方。
“还是这个好看。”
猿飞日斩左右看了看,用自己鲜红的袖子擦了擦鼻子。
擦下的液体与袖子颜色非常相似,好像本就是一样的,而再仔细看看,袖子好像本来应该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