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来担任火影,是不是太早了一点?不论是资历还是实力,木叶里面比我要强的人都不少,比如卡卡西就是一个。”
换做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肯定已经是欣喜若狂,但是旗木明端却恰恰相反。
成为了火影之后,他的大多数时间都要花费在处理木叶的公务上,根本没有时间去做其他事情。
而且火影虽然看似权力很大,实则也处处受到限制。
一举一动都需要在意对于木叶的影响,这对旗木明端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旗木明端可没有忘了志村团藏还在对火影的位置虎视眈眈,即使他能够顺利成为火影,以后也肯定少不了志村团藏的刁难。
旗木明端可不想给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
“不,你需要尽早熟悉作为火影的一切,在我还能教你之前。”
猿飞日斩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旗木明端的说法。
如果是往常,猿飞日斩确实并不着急让旗木明端接手,因为时间还很多,而且他也还能继续把持木叶的事务。
但这一次不同。
自从大蛇丸木叶崩溃计划之后,猿飞日斩就感觉到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日益疲惫。
之所以选择退位让贤,木叶崩溃计划时的大意是一部分因素,身体的每日益下也是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自己还能活着的时间也许不长了,但在这之前,木叶一定要有一个合格的火影。
猿飞日斩这段时间深刻反思了自己,认为火影有的时候需要有一定的魄力,能够当断则断。
但这一点,猿飞日斩几乎没有什么看好的人。
卡卡西也许算一个,但是他还是差了一些。
只有旗木明端,猿飞日斩知道他该决断的时候绝对不会犹豫。
在接下来不知道还有多久的日子里,猿飞日斩一定要把旗木明端培养成合格的火影。
“不行!我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如果忙于处理木叶的事务,我的实力提升就跟龟速没有区别了!”
旗木明端也没有藏着掩着,而是大方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现在即使已经觉醒了,但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尽管他现在已经能够和猿飞日斩一战而不落败,但面对千手柱间,宇智波斑乃至千手扉间这一类忍者的时候,依旧是不可力敌。
更何况现在他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是没有觉醒那会的,也就比上忍好一点点,在后期的忍界第四次大战中,也就算得上是顽强一点的炮灰。
要知道,旗木明端现在想要快速提升等级,依靠和卡卡西对练肯定是不可能了。
随着等级越高,越是能给旗木明端带来压力的战斗才能为旗木明端带来更多的经验。
而现在旗木明端的真实实力甚至已经比卡卡西还要强了,和卡卡西对战根本得不到太多的提升。
依据旗木明端的推测,影级应该就对应着一觉之后的强度,只不过由于旗木明端的技能威力很强,很且还有各种增益效果的技能,才让他比起一般的影级强者还要强上一点。
而往后的提升,二觉应该就对应着超影级强者,也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一类。
当然,旗木明端相比起火影忍者世界的忍者,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还有外部加成。
不论是增益效果的技能,还是小游戏掉落的带有额外属性的武器和装备,都能为旗木明端的实力带来不小的提升。
话再说回来,旗木明端想要提升自己的等级以免等剧情到了之后实力不足只能沦为炮灰。
而提升实力的一大要点就是战斗,最好是近乎同实力的战斗。
如果成为了火影,那旗木明端连离开木叶的机会都没有多少,更何谈去战斗?
“唉,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合适的火影就是你了,如果让我教出一个半吊子,再让他去教你,那你可能根本达不到一个合格的火影。”
猿飞日斩虽然也清楚旗木明端的想法,但是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本来他的时间可能就不充足,所以才想着直接快速长成旗木明端。
“时间不多了?我看你身子骨还蛮健朗的,还能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旗木明端嗤笑一声,虽然表情看似轻佻,但心里却是有些凝重。
猿飞日斩这时候没有必要和他说假话,而且他也能感觉到,猿飞日斩的状态确实比起之前还要差了很多。
原本旗木明端还以为他只是因为自己心理的问题,但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是生命逐渐走到尽头了。
“难不成,世界最终还是会恢复到剧情中那样吗?”
旗木明端眉头紧皱,他始终不知道世界是否结果已经既定。
他明明已经阻止了猿飞日斩牺牲自己的事实,但前不久还生龙活虎的猿飞日斩,身体却是突然衰弱,走向死亡。
如果真的结果无法改变的话,那他做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日向宁次终究还是要为了救鸣人和雏田而死,而自来也也还是要被自己的弟子亲手扼杀。
旗木明端捏紧了拳头,心中不甘。
“我看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心情愉悦,这样能让我的精神状态好一些,也许还能活久一点。”
猿飞日斩被旗木明端揭穿,脸不红心不跳,很快就为自己辩解道。
“反正我是不会当火影的,不如你去问问卡卡西的意见,或者...”
旗木明端下意识地想要说出一个人名,但很快又停了下来。
他如果提议让猿飞日斩让纲手继任火影的话,那是不是结果又没有变化了?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猿飞日斩也看得出来旗木明端的抗拒,也只能轻叹一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在人生中最后一段时间唯一一次强硬地否决了长老团自作主张,结果旗木明端却不领情。
不过也罢,让旗木明端自己照着自己的路走下去,也许能有更好的结果。
由他这样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来安排他未来的道路,说不定也是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