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赐对这样的措辞十分满意,只是他知道清心寡性的凤慕白必定不喜这种繁闹的,所以还准备费一番口舌的。
只是出乎意外的是,凤慕白居然一口答应了,虽然端木赐十分纳闷和好奇,但心里还是十分雀跃的。
这不刚出了客栈,还没走几步,就'偶遇';了颜若倾和思域。
端木赐躲在人群里,听着小贩对思域话的,恨的咬牙切齿。
"我们不用过去打招呼吗?"凤慕白纳闷的看着自己胳膊被一把揪住的端木赐,他此时面目狰狞,哪有翩翩公子的形象。
"不用。"端木赐硬生生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咱们偷偷的跟着。"
"..."
"思域不怀好意。"
"你这便是好意?"
"自然,思域那暴躁的心性,说不定一怒起来,伤了水儿,我们偷偷的掩护。"
端木赐两眼放光,死死的盯着前面人形里穿梭的身形,拉着凤慕白躲来躲去,"慕白,你不是带着思域游历天下吗,不是要磨砺思域的心性吗?怎么磨砺成这样了?你太失败了!"
"思域现在的心性不是比以前好很多了吗?"
凤慕白不解,看着人群中思域的背影,心里不禁纳闷:思域磨砺心性,似乎并不代表让他清心寡欲啊。
思及此,凤慕白的眸光又落在了思域旁边那个娇小柔弱的女子身上,无声的叹了一声。
凤慕白看着死死拽着他的端木赐,眸光又落在自己的袖袍上,一片褶皱,眼看就要被端木赐生生的扯下来。
凤慕白一把挥开端木赐的手,淡淡道:"你喜欢倾水?"
端木赐身形一僵,凤眸一瞥,不屑道:"本公子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怎么可能喜欢她,再说她的姿色太普通,而且她还有个拖油瓶。"
"那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我只是看她可怜,孤儿寡母的,若落入了思域的手里,那岂不是羊入虎口,本公子生性善良,怎能见死不救?"
"那你打算怎么救?"
"当然把她从思域手里拯救出来啊。"
"之后呢?她还是孤儿寡母,你让他们无依无靠?"
"自然不是,本公子自会好好照顾着。"
"原来如此。"
凤慕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端木赐一僵,愤恨的看了眼凤慕白,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了,怎么感觉怪怪的,随即他甩了甩头,看着四周越来越多人流,对凤慕白瞪了一眼。
"别废话,赶紧盯着,别让他们跑了。"
"..."
"水儿,我们回去了吧。"
思域看着手里堆得比上还高的东西,一边侧身让着行人,一边还得注意颜若倾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
"是我太过分了吗?"
"没有,只是行人太多,而且水儿如今有孕在身,我怕你累着了。"
思域看着颜若倾那哀怨委屈的神情,心口莫名一软,生硬的扯了个理由。
"我不累。"颜若倾摇了摇头,笑的一脸灿烂,"阿白说,这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生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