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倾轻纱遮面,白皙的足裸在阴暗的霞光中跳跃,透着莹润的白。
她眼眸清凉,端着高傲轻狂的姿态扫视这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自她上台,各种惊艳奇异的目光瞧向她,甚至听到台下在她出来瞬间的抽气声。
颜若倾勾起唇角,眸光扫向台边的管乐,一声高亢的铜锣声震的台下的人收回思绪。
这异世,乐器组合无非是埙、缶、筑、排箫、箜篌、筝、古琴、瑟等。
随着一声脆亮轻快的琴音响起,台上的女子敛下,滑身旋转,扬起轻纱,曼妙的身子如翩飞的蝶,漾起莹白的霞光,台下一片吸气声。
颜若倾勾起讥讽的唇角,琴音轻快的旋律下,她身形轻盈的掂脚,旋身,张臂,扭腰,摆臀,抖肩,蹲垮,素手指尖轻抚白皙的身子,带着火热窒息的撩拨,让台下的男人几乎忘了呼吸,视线灼灼。
一声清凉的嗓音带着燃烧的舞姿穿透全场。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LANOURLAMOURLAMOUR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已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于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惹火,撩拨,底下一片沸腾,
台上的热情与高亢的嗓音灼烧着男人的理智,那眸子闪过的欲望深幽不见底,眸光染上势在必得兴奋。
"五千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
"两万两黄金。"
绡娘在一旁看着,激动的热泪盈眶,紧紧的拽着帕儿,不停颤抖身子,在风尘里摸滚打爬这些年,今夜这样的气氛是她终身难忘的。
她似乎看见了眼前的金光闪闪的大道,她看向热辣孟浪的颜若倾,眼光柔的都块滴的出蜜汁来,这样的人,沉静的时候优雅内敛,热情的时候销魂蚀骨的灼热,哪个男人不为这样的女人心动。
"三万两黄金,她,我势在必得。"
"这样的小野猫,我喜欢,五万两黄金。"
颜若倾扭着小蛮腰活力四射,脸上的轻纱飘落,那清冷妩媚的姿容勾画着黑色荆棘,透着神秘的妖冶,迷离诱惑的眼神勾人心弦,激发着男人内心蠢蠢欲动,那玲珑的身段让男人的欲望勃发。
二楼雅座上的包厢内,萧然不忍直视的别开眼,主母当真毫无顾忌堡主的形象。
主母惹出这些流言,问堡主要价十万两黄金也就算了,还这般不耻,衣衫不整的上台。
要说颜若倾一开始真的被人逼迫,为了威胁堡主,那眼下主母如此畅快的舞姿,她的热情哪也不见得她是不甘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