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不然本主母也不会请了季夫人至于此,本主母也不想让季夫人落人口实,如今有人指正,本主母还想着为季夫人洗清清白,毕竟都是堡主的后院女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免得生分了。"
"主母说的是,只是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在殿落里,妾身也是处处为她们着想,当她们为亲姐妹般看待,不曾想还是引来了他们的猜忌与不满,着实让妾身无可奈何。"
"季夫人何必如此,今日也算个契机,把话说开了便罢,以后大家好好相处,自是一样的。"
"主母说的是。有劳主母费心了。"
"本主母身居主母之位,自是希望姐妹们和和睦睦的,同心伺候堡主,这堡主事物繁忙,若再因后院姐妹间的嫌隙,扰了堡主的心,那就是本主母的罪过了。"
季蓝赏带着忧伤,垂首用帕子摸了摸眼角的泪痕,抬首看向地上的丫鬟道:"不知本夫人哪里亏待了你们,你主子竟让你这般诬陷于我。"
优伶院的婢女抬眸,直直的看向季蓝赏,严正道:"这事是奴婢亲眼所见,小主自是行的端,坐的直,何来诬陷之说?早上碧儿来寻了季夫人,当时季夫人的大丫鬟灵心给迎了进去,当时奴婢还听道他们两人说夫人刚起身,正在沐浴,让她稍等片刻,东西以准备好之类的。"
"你胡说,竟这般心口雌黄?"季夫人杏眼怒瞪,脸色涨红:"我不知道你为何这般斩金截铁的污蔑本夫人,但本夫人问心无愧。"
一个婢女弱弱的抬头道:"奴婢可以作证,因为碧儿所取的布料是曾经依晴小主送给季夫人的。如今依晴小主虽不在了,但她是翰月国的商贾之女,翰月国是擅出贡缎。"
"哼,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一批贡缎何以见得定是出自依晴之手?现在她人都没了,这便死无对证,哪能由你们诬陷本夫人。"季蓝赏眸中闪过怒意。
"奴婢以前是伺候依晴小主的,这批贡缎是同一批的花色纹理,是由依晴父亲命人送来给小主的,当初还依晴小主用这些贡缎作为见礼,送给各院夫人过。"
一直为开口的婢女抬头看了眼凉亭内,又从怀里拿出来了同等样式却不同花色的布料,季蓝赏一惊怒道:"既然送给各个院落夫人,何以见得碧儿手中的那块是出自本夫人手?"
奴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道:"只是依晴小主生前记录的册子,里面有详细记录。"
说罢,垂首低眉的双手奉上,欢馨踩着小碎步接过册子又折身回来,恭敬的交给了颜若倾,颜若倾闲倚在楠木椅上,凉凉的翻阅着,不见思绪。
良久,颜若倾将册子摊在季蓝赏面前,凉凉道:"季夫人,可要解释解释?"
季蓝赏看着册子上墨笔叙述的内容,脸色白了几分,张了张口刚想说话,落凝霜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