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发的沉寂。
一个人的夜也越发的清冷。
清新居内,雕花大床上,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很利于催眠,柳云溪却怎么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间,却分明觉得胸口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好痛!”
胸口好闷。
柳云溪挣扎着起床,渗出了满头的冷汗。
黑暗中,柳云溪摸索着前行。
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把烛火点亮。
却心口一甜,猛地咳嗽了起来。
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蹙的把烛火扑灭。
一个踉跄,柳云溪差一点摔倒,勉强扶着桌子坐下,却把烛台打翻在地。
咣当一声,在黑暗的夜里显得越发的凄厉。
凄厉的声音惊动了守夜的锦衣。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烛火摇曳间,锦衣满眼都是红色。锦衣心里一蹙,朝着柳云溪快步走了过去。
柳云溪苍白着一张脸,奄奄一息。
“主子,你可不要吓我。之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病了?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锦衣慌乱的转身,却被柳云溪用尽仅存的力气一把抓住:“锦衣,我不是病,是中毒。”
“中毒?主子为何会中毒?”
柳云溪摇摇头,没说话。
心却更痛了。
这毒发的症状分明就食用过神仙醉的症状。
而她的饮食一向都由锦衣把控。
没人能做手脚。
更何况,神仙醉这种毒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弄得到手的。
她情缘相信是自己不小心把神仙醉误放在了自己的吃食里。
“主子,可有解药?”锦衣紧张的都快要哭了。
柳云溪扯了扯唇,露出一丝苦笑。
神仙醉,神仙醉,神仙喝了都能醉,更不要说是凡人了。
如若白以芯将那些神仙醉全部倒入酒中的话,怕是神仙来了都没用了。
只是,以芯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心里猛地一蹙。
柳云溪又咳嗽了几声。
胸口却分明更痛。
豆大的汗珠纷纷顺着额头滚落下来。
“主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奴婢。”
锦衣吓坏了,呜呜直哭。
“没事,锦衣别哭。我有解药。你去帮我倒点热水来!”
等锦衣倒了热水回来,柳云溪的确是好多了。
脸色红润了不少,额头上也不再冒冷汗。
“主子,您没事了?”
锦衣扶着柳云溪,将热水给她喂下。
柳云溪摇摇头:“锦衣,去打听下,最近那个狗皇帝的动向。一得到消息就赶紧来报。”
再晚,怕是真的就等不及了。
锦衣紧张的看着柳云溪,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能凝重的点了点头。
芙蓉殿内,白以芯只觉得喉头发干,胃里很是不舒服。
刚刚喝下玉食递过来的燕窝粥,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了起来。
一个没忍住,哇的吐了出来。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玉食吓得不轻,这白以芯现在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要是有个闪失,自己的小命还保得住么。
“来人啊,快去叫太医,夫人不舒服。快,要快!”
外面的宫人也是吓坏了,领了命叽里咕噜的朝着太医院就狂奔而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