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面的其他三个男人看着被挑选中的女人,又看了看台子上站立的五等公会的那一个倒霉蛋,都不禁轻轻的在心里面露出一声嘲笑。
坐在四号位置的第一公会的人,看着其他的两个男人说道:“这个倒霉蛋还真是选对人了。”这个台子上站立的女性也就是第一公会唯一的一个女性,能作为第一公会里面唯一一个女性。
她的手段自然是比其他人还要厉害的,而这位女性的名字就叫做光,一个十分具有深意的名字。
光既代表的是光芒,又代表的是光背后的那一些东西,名叫光的女人看着面前马大三粗的男人,轻轻的捂嘴笑出声。
娇俏的嗓音对着他说道:“晓伙子你要是答应我我就以身相许哟。”面前五等公会的这个人显然是从没有参加过这样子的比赛,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而且因为地下城淘汰得十分迅速以新换旧早已经成了这个地方的一种特色,所以面前这个五等公会的男人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面前的这个第一公会唯一的女性,还有他那些残忍的手段。
自然是有些诧异,面前的人竟然这么的好说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心中想对面的人是不是看上自己了,毕竟自己十分的帅气,他对自己的外貌长相还是十分的满意的,他看着面前的人耳根微微的泛红。
光看着面前害羞的男人不禁勾起了一抹唇角,他对着面前的人勾了勾手指,兔女郎就在这个时候宣布到比赛开始,全部人的精力集中在了这一个台子上面。
唐焱他他们目不斜视静静的看着面前打斗的场面,公会的长老们也盯着台子的中央,观众们的热情一下比一下更加的高涨。
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在了台子中央的两个人身上。
不出他们所料,还没到两分钟光就把对面五等公会的男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个五等公会的男人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看似娇俏可人的女性竟然可以这么的能打她。
还记得面前的这个女人那一声那和那一句的话语在耳边萦绕,但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管那么多,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跑逃脱这个女人的掌控光的魔导器十分的特殊,是一把软鞭一样的东西。
但是就像是活了一般,软边就像是蛇一样,竟然可以自由的移动,即便是掉在地上之后也可以像蛇一样爬行过去,咬住男人的腿。
边上面所带的倒钩的次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撕裂破男人腿上的皮肉还真就像是一个毒蛇样子的存在,那个软鞭也是一把特殊型的魔导器,可以由主人的精神力所控制,就像人偶一样可以自行的行动。
这样子特殊的魔导器,其他观众倒是第一次见已经有老人很清楚见过面前的这个女人所用过的魔导器了,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早在这个男人选择光大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会死的很惨很惨很惨。
落在其他人的手上可能只会受一个重伤,但是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果不其然,当这个男人半条腿已经惨不忍睹的时候,光好像并没有停止他的行动而是继续指挥这手上的魔导器一旁的主持人也被光强大的控制力所震慑到,所以迟迟都没有宣布比赛结束,而这个五等公会可怜的男人。
也被活生生的左半条腿,刮掉了全部的皮肉,都被面前的这个犹如蛇一样的魔导器给全部剥了皮一样,相对于完好无损的右腿来说左腿简直是惨不忍睹,血肉糊成了一片,男人次次地发出尖叫声,尖叫声凄惨的样子让其他观众又是不敢看,又是想看的样子。
唐焱他和叶冰夜他们看着已经,有些兴奋的观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尤其是比赛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的时候,那个男人的一条腿已经被深深的割成了两半一样惨不忍睹,台子上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一大半。
原本自信满满的男人,现在嘴里吐露着求饶的语言,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无数次的向他说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是光盯着面前地上的男人,有一些无聊的跺了跺脚,他看着他说:“这么快就认输了吗?果然是没有意思的垃圾呢。”
于是乎那把鞭子突然就变得很僵硬了,鞭子的尖端露出了一个像银针一样的东西,于是光就手握着鞭子直接向着男人的脖子划了一刀,男人顿时脖子出的鲜血就喷涌而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观众们看着这一幕立刻大声的喊叫,主持人也在这个时候宣布第一公会的人获胜这个时候人声鼎沸,他们呐喊着第一公会的名字,唐焱他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观众好像早已经麻木了,这血腥的场面只是为了谁会赢而站在哪一方面。
他们早已经看不见台子上已经死去的那个男人,还在不停的呼唤和呐喊着,第一公会的名号,唐焱他手在椅子旁边紧紧的握住,他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往台子的左侧走去,那是进场排队的口子。
叶冰夜拉住了他,对他摇摇头说道:“还不急再看几场。”唐焱他摇了摇头,对着叶冰夜说道:“不行,我必须阻止这一场闹剧一样的事情,只有打败他们中的那些人,我才有机会想说出一些想说的话。”
叶冰夜何尝不知道唐焱他的想法,最后叶冰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唐焱他看着叶冰夜笑了起来,犹如昙花一世,把瞬间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叶冰夜看见唐焱他冷静下来之后轻声地对他说:“没有用的,凭你一个人是真的没有用的。”叶冰夜强调了两次,看了看观众席上面手舞足蹈的人们和他们的呐喊。
早年间叶冰夜也曾露出和唐焱他一样的表情,但是最后他们都麻木了,连叶冰夜都清晰地记住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时候的心情,那种无力感和吃惊。
她对着唐焱他说道:“这些人早已经习惯了杀戮,只有胜利带给他们的快感才能刺激他们早已经麻木了的神经,你和他们说这些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