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次的摸索马良,慢慢的对神笔的用处也是越来越了解了,并不像之前一样,其实神笔和灵力之间有一种相辅相成的感觉,灵力的作用马良并没有太大的研究。
神笔则更像是引导灵力进行治疗的一个通道,但是冥冥之中马良感觉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在每次使用完神笔之后,马良总会感觉到神笔的意识,虽然说是很微弱,但是现在神笔的这种波动,随着马良不断的按照,爷爷留下来的笔记和天穹玉龙针法来修炼。
马良的灵力现在已经彻底的与自己的灵魂相结合,而灵力的每次耗尽,灵魂都会感到一种不一样的疲劳感。而这种疲劳感过后带来的则是灵力更强劲的涌入。
“难道说,我现在才是刚刚入门而已嘛?”马良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因为在马晋的笔记之中,神笔的最巅峰是可以画天涂地,天地为之色变,马良现在的水平不要说是巅峰了,就算是距离当年的马晋都有好大的距离。
毕竟马晋都已经可以自如的将神笔变换,对于灵力的运用马良更是拍马莫及了。
正在马良思考如何进一步修炼之时,在世槐堂的门口突然传声音。
“难道有人来砸厂子吗?”马良想到,不应该啊,自从上次铁强来找事,杨四爷来过之后谁还敢来这世槐堂来捣乱啊。
“陈书记,马良他在里屋是真的吗,没有在这,而且马良说过谁都不能打扰他。”世槐堂的一个小伙计对着坐在椅子上的陈思政说道。
“那我便等到他出来为之。”陈思政一脸的痛苦之色,身后跟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吴芸。
“陈书记,不知道你来了,曲老又不在,怠慢了。”马良对着陈思政说道,便向陈思政走过去,马良将神笔通过灵魂之力缓缓的钻入了陈思政的体内。
“马良,马神医,小芸说我的病现在也只有你能救我了!”陈思政看到了马良,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
也难怪陈思政这样,马良在神笔回来的时候心中已经明白了,这陈思政的得病不是别的病,是骨髓癌,癌症之中最可怕的一种。
得上这种病,生命就已经开始在倒计时了,通过刚才神笔在陈思政体内发现的情况来看,陈思政现在虽然是在壮年但是由于纵欲过度,身体早就被掏空了,而且发现的晚。
估计在来世槐堂之前,陈思政早已去过其他大医院了,估计给的答复都是:我们尽力而为,还请陈书记做好心里准备,这一句话基本上就是给陈思政判了死刑。
而这时陈思政突然想到了马良,这段是时间本市的权贵圈子里可是把马良传的是神乎其神的,再加上陈思政见过马良给吴芸做手术的事情,自然就想到了马良。
几经打听才知道,马良早就不在人民医院上班了。
这才找到了世槐堂的,陈思政害怕自己的面子不够,才把吴芸给带来了,毕竟听说马良和吴芸关系不错,虽然现在他和吴芸是那样的关系。但是一个吴芸怎能和自己的生命相比。
“陈书记,你来世槐堂干什么啊!”马良现在自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可能张口便说你是来找我救命的对不对,这样马良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没了。
“那个马良,我是听你芸姐你的医术高超的很,其他医院都说我是将死之人啦,我这便来找你来看看。”陈思政倒也没有隐瞒,毕竟对医生隐瞒病情,这种事情只能是在试探医术的时候,现在都生死存亡了,还有什么好隐瞒啊。
“哦,这样啊,那陈书记我先给你把脉。”说罢,马良便把手搭了上去,神笔再次进入到了陈思政的身体之中,经过一晚上的研究马良正好想要试一试。
“陈书记,你这病。。。”马良沉吟了片刻,抬头看向了吴芸,吴芸则是将头一低,避开了马良的目光。
“那个马先生,你不用管你芸姐,我的病她多少知道一些。”陈思政对马良说道。
“那我就直说了,陈书记你的病是骨髓癌,对不对,而且已经是中晚期了,甚至有进一步扩散的可能性。”马良把神笔从陈思政体内得到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
“对对对,马先生说的没错,我的病还有救吗?”陈思政自从知道自己得了病之后便没少到处去跑医院,中医自然也看过,但是基本是都是没有的。
“难,难,难啊!”马良装模作样的连说了三个难字,其实就是想告诉陈思政,治好可以,但是钱你准备好了吗,你的病可是很难啊!
“这个,难道说还有救。”陈思政这种混迹官场的老油子,自然是听明白了马良话中的意思。
“这是自然,不然芸姐能把你推荐到我这里来吗?”马良抬头又看了一眼吴芸。
唉,好姑娘,只是当初走错了一步啊。
“马先生您尽管开口说,无论多少钱,只要您能治好我的病怎样都好说!”陈思政一听到马良亲口说出可能治好自己的病,精神不由大振。
“医者父母心,以病患为大。钱不重要。”马良缓缓的说道。
“马先生,你对我这病有多大把握啊!”陈思政心中还是有一些不放心,毕竟这么多大医院,名医都说了,自己的这病,就是等着回家等死的病了,马良的医术虽然自己也听说了,但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九成半。”马良笑道,九成半和十成相差无几,马良有神笔在手,以现在的灵力,自然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治好这陈思政的病,但是马良的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九成半!!!!!”陈思政一声惊呼,毕竟从病查出来到现在,在帝都的医院名医都说自己的病只有半成的把握,而马良开口就是九成半。
“马先生你确定。”陈思政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尽量保持平静的问道。
“自然,我马良敢拿生命作担保。”马良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