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杨文熙的一侧就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徐汝澜,此刻的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一把将杨文熙抱入了自己的怀中,痛哭流涕了起来:“不疼了,不疼了,以后都不会再疼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杨文熙则是有一丝的不相信,再次四处看了一眼,脸色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喜悦,似乎自己突然之间就好起来,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久之后杨文熙才回个神来,将自己的身体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中,轻声说道:“妈,这次是真的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是马良治好了你,昨天他整个人依然是累到昏迷的程度,还是子涵把他抬回去休息的。”徐汝澜有些感动的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杨文熙说道。
杨文熙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马良呢,妈,带我去见面马良。”
“马良现在正在和你爸爸谈事情,等过一段时间妈带你去见他。”徐汝澜对杨文熙说道。
“嗯。”杨文熙点头道,她的怪病被马良治好了,心中莫名其妙的对马良生出来一种奇妙的依赖感,醒了没有看见马良心中好像空荡荡的,似乎自己可以依赖的东西不在自己的身边了一样。
“四叔,此处没有外人,我便实事求是的和你说了,文熙的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不止神经受损那么简单的问题。”马良脸色沉重的对杨四爷说道。
“原本我计划是压制一次,结果最后我拼尽了全部力气才压制住,那东西实在难弄啊!”马良沉声道。
“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麻烦霸道啊!”杨四爷问道。
“这,我和四叔你解释一下,文熙的病是一种先天的疾病,或者往深处说一些四叔不了解的,那就是,人的神经,在经脉之外,筋骨之外,的另一样东西才是最为重要的。”马良解释道。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杨四爷不禁问道。
马良道:“那就是人的精神,灵魂,那才是真真正正掌握和主宰人身体的东西,做个简单的比喻,被打会痛,伤心会哭,开心会笑,都是这些来掌控的!而文熙的病根就在这里。”
“竟是这个样子。”杨四爷骇然道。
“文熙的这种病,则是来自于先天,简单的说就是胎毒。”马良缓缓地说了出来。
“胎毒?”杨四爷不禁疑惑。
“现在我只是将文熙体内的胎毒给压制住了。”马良微微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我没有预料道的事情事,文熙的并如此麻烦,我只能每隔一个月便给她压制一次。”
“这就麻烦你了。”杨四爷沉声道。
“小子,这种哪有这么麻烦,不过是你本事没到罢了!”忽然之间马良的脑海之中传来了一阵声音。
“谁!”马良惊呼道。
马良这一喊可是把一旁的杨四爷吓了一跳。
“马良你怎么了。”杨四爷有些惊恐的看向了马良。
“没事没事,可能是昨天有些太过劳累了。”马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千年总该有啦,总算是有马家后人把我解封了。”马良的脑海中又响起刚才的声音。
“杨四爷我先回去休息了。”马良朝着杨四爷微微一点头道。
“嗯,小马你昨天确实是太过劳累了,好好休息。”杨四爷心中颇为感激道。
马良回到了杨四爷给自己安排的客房中。
“你是?”马良不由疑惑的问道。
“我,我是你祖宗马良的祖宗。”那个声音不屑的说道。
“你是神笔?”马良心中的疑惑愈加激烈。
“神笔,你们现在都这么称呼天化笔了吗?”那个声音不屑的说道。
“天化笔?”马良问道。
忽然之间神笔从在马良的脑海中写出了一首诗和之前出现过的那几行字:
天道释魂,禁门还阳,紫金怒冈,赤龙幸猖,微格盗宁,月精灭商。
天地生于天化笔,天化之笔天刻画,
手握此笔战天地,鬼神涛豪天地哭,
万古千载沧海变,我若一怒寰宇崩,
凛遥再次握天化,手中轮回万般变。
“豪气万丈!”马良看到这首诗心中也不禁感受到了写诗之人的那种豪情万丈天地之间的感觉。
“你是笔灵?”马良再次问道。
“我是笔灵,可以这么说,但是我确实是的祖宗?”在马良的脑海之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个人影,一脸很是茫然的反问了一句,那模糊的手不禁摸向了神笔。
“我是凛遥君,天地之间唯一的凛遥君,可是现在,却与这天化笔合二为一成了笔灵。”凛遥君此刻一脸的茫然之色更多的是怅然之情。
“这天化笔我到底该怎么使用啊?”马良不禁问道。
“哼,你小子,还不够呢?”凛遥君不屑的说道。
“哪怕当年你的那个祖宗马良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你还想使用天化笔,想太多了吧。”凛遥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道。
“那我现在是什么水平啊?”马良一直自我感觉良好,被凛遥君这么一说不禁疑问道。
“也就是刚刚到紫金怒冈的入门水平罢了。”凛遥君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小子现在连灵力外放都做不到,估计这是刚刚掌握了灵力出体吧!”
“这,对没有错。”马良说道。
“不过依你现在的年龄和资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凛遥君又说道:“不过比起当年你的先祖马良你差的还很远呢!”
“先祖马良,难道不是先祖马良创造了神笔吗?”马良不禁疑惑的向凛遥君问道。
“他创造了天化笔,你想的也太多了吧,这世间之中只有我敢说我是天化笔的主人,也不敢说我创造了天化笔,你的先祖不过掌握了天化笔的一些使用方法而已。”凛遥君不屑的说道。
“那这天化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又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啊!”马良心中的疑惑不由的急剧上升。
这些事情还要从当年我的那段岁月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