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身形窈窕,送上一枚绿色的丹药至赵宛童的面前。
断情绝爱。
“我吃。”赵宛童下定了决心,她个刘彻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既然这样,她就应该认清现实,报仇,是她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丹药送入口中,她又昏睡了两天,醒过来的时候,信国的兵马已经落了下风,满江大有直捣皇城之意。
而赵宛童等人也已经撤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奢华的宫殿之中,一个绝色女子蒙着面纱,青葱玉指中捏着茶杯,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是她拥有一双深棕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只是那眼底深处却是一片的冰冷。
犹记三天前。
“这支军队交给你,我相信对于仇人,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这是让你的瞳孔变颜色的药。”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是花绸歌对她说的话,还送给了她一个奴婢,不过都无所谓了,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因为她以后的目的就是杀了刘彻,搞垮刘彻。
“派人去那边解决刘彻的军队。”赵宛童冷漠的说道。
知画身材窈窕,穿着一身碧绿,眼神如出一辙的冷漠:“明白了。”
今天下四分五裂,唯有满江和信国独大,信国滋事挑起战争,满江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不但将失地收回,并且攻克信国十五座城池。
“李洲,这次多亏了你,身体上的伤口也是时候应该好好的养一下了。”刘彻说道。
李洲被封为护国大将军,连攻十坐。然而,他的这个位置还没有坐热乎的时候,前线就传来消息。
“不好了将军,南方守卫粮草被袭!”
“将军,北方被攻破!”
“将军,这边已经被包围!”
前线疯狂的传来消息,然而全都是一些这样的消息。
李洲来不及在呆上一时半刻,直接就冲去了前线的位置。
而刘彻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本来以为回来的消息会是捷报,不想确实李洲身负重伤的消息。
他被人抬着回来,士兵节节败退,士气全无。
“怎么会这么严重?信国为什么突然之间神勇了起来。”
“莫非信国有高人在?”
大臣们纷纷在底下议论,举国上下,人心踹踹。
刘彻冷眼出现在大殿之上:“谁在敢胡说,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的话一出来,再也没有人敢胡说八道。
可是堵的住朝臣的口,却堵不住百姓的悠悠之口,百姓的嘴都堵不住,现在城中的百姓都非常恐慌。
“皇上,现在有些地方已经发生了爆乱,臣已经派人去镇压了。”韩卫皱着眉头说道。
刘彻一身的龙袍,坐在冰冷的龙椅之上,他的脸色十分的不好:“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了么?”
“听说,是一个女子。”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
“一个女子能成什么事?”
“莫非韩将军来蒙我们不成?”
底下的大臣都不相信,仅仅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
信国城池已经收复五座,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的话,事情绝对不容乐观。
“查出来是谁了吗?”
“暂时,查不出来。”
大殿内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安静,没有人在开口说话。
“皇上,现在可怎么办。”大臣们纷纷担心的说道。
现在的这个情况,只能下派将军继续出兵,既然已经这样了,不能在说什么了。
“出兵。”刘彻冷着一张脸。
这日,满jiangpai兵三十万,前往信国。
刘彻坐在殿内,一个许久不见的人却突然出现了。
“刘彻。”
刘彻朝着那边看过去,只看到信菲儿的身影。
他本来就因为信国的事情糟心,现在信菲儿的出现,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是走了吗?回来做什么?”刘彻不在看她。信菲儿一身的铃铛,深邃的脸上带着深沉:“妾身这次回来,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希望皇上能救救我父皇!”
她突然“扑通”的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刘彻这时候才察觉出来事情的不对劲。
“你慢慢说。”刘彻将她扶起来。
原来。
信菲儿在信国的时候已经被管控了,想要去见信皇的时候,却发现信皇已经病入膏肓,现在信国已经是花绸歌的天下了,她想尽一切办法才从信国逃出来。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出现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刘彻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信菲儿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一直都被关起来。”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刘彻冷声说道。
战争。
再次被掀起来。
战争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的事情,遭殃的还是百姓。
但是信国的子民却对这件事情非常的满意,因为总算有人能够为他做主了。
鲛人思思也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吞噬满江,对她毫无疑问是一件好事,毕竟她是想要得到所有。
而她认为花绸歌也是她这边的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思思这次来到了信国,不仅仅是为了满江的事情,更是因为一个人。
那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信封然。
信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信封然焦头烂额,父皇病重,将大权全权交到了花绸歌的手上,心里只相信花绸歌,他不甘心信国这样被他人控制下去,便暗暗集结兵马,却一直都没有爆发出来,因为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花绸歌这日揽着赵宛童柔软纤细的腰肢,坐在信国的正殿之内,信封然走进来的时候,皱着眉头,因为此时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简直……不堪入目。
可是现在权利都在花绸歌的手上,信封然不能做什么,他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唉?这不是我们的皇子吗?怎么来这了?”花绸歌一脸的笑意。
信封然挑眉:“我来看看国师又来搞什么名堂,莫非国师身旁这位,就是那个女子。”因为一个女子,夺回信国的五座城池的事情,谁都知道了。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女子,只见她的身形窈窕,青丝非常随意的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个素色的面纱,她纤细的身子依偎在花绸歌的怀中,只是那一双棕色的眸子中全都是彻骨的冷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是她。”花绸歌笑着说道。
“哦?那我可倒是想要认识认识了,不知道可否将面纱拿下?”信封然的眸子中带着好奇。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好让他熟悉,可是一时间他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谁。
“没想到皇子也认识我,叫我宁儿就好。”赵宛童非常冷漠的说道,甚至不愿意把眼神在投过来。
宁儿?
除了那双棕色的眸子,还有彻骨的冷,和他记忆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说道。
只是虽然这样说,但是他的眸子始终都锁在她的身上。
而这时候思思已经赶到了信国了,她迈着优雅张狂的步子朝着花绸歌所在的宫殿走过来,她的心情毫无疑问是非常激动的,毕竟…是她心爱的人。
“嘎吱——”
推开门的那一刻,歌舞停止,所有人都朝着思思的方向看过去。
但是思思的眼中却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信封然。
“好久不见。”思思的脸微微晕红,不自觉的拿捏着嗓子。
信封然知道花绸歌其实就是思思派过来的人,所以现在不能得罪思思。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声音清冷绝尘。
这时候思思也注意到了花绸歌身旁的女人。
“她是谁?”思思的声音尖锐了几分,只因为那双眼睛让她非常的讨厌。
“她是我的人。”花绸歌说道。
这句话可以说是意味深长了,他的人。一般他怎么胡闹思思都不会管他的,毕竟她对他有着十足的相信。
“现在赵宛童还是下落不明?”思思不在注意她,只是问道。
提起赵宛童的时候,信封然紧张了几分,他现在的确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这件事情,等我出去跟你说。”
说着花绸歌松开了赵宛童然后,跟着思思一起出去了,二人很显然是说一些更加秘密的事情去了。
而此时殿内只剩下赵宛童信封然二人。
“姑娘,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天底下相像的人太多了,皇子恐怕是认错了。”
“请恕在下唐突,可否将面纱摘下。”信封然往前两步问道。
赵宛童转身欲走,她还记得,他那时候说,如果在满江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他,他会带她走。
她没理会他,眼看着就要走出去,却又听到身后温凉如水的声音。
“宁儿,我以前说的话,都作数,如果你是遇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带你走。”
他的语气非常的决绝,让人非常的信任他说的话没假。
赵宛童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他还记得那时候说的话。
“我不知道皇子在说什么。”说完之后她再也没有犹豫的走了出去。
而这时候赵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