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从文再次用力的顶了一下门,门就彻底的打开了。
路从文显然的看到了乐诗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她的手上还拿着锋利的玻璃碎片,看来是从沐浴露的瓶子上面凿下来的。
"你要干什么,你别给我过来。"乐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路从文朝着乐诗走了一大步。
他知道乐诗善良,知道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勇气来伤害自己的。
路从文直接就走进了浴室里面,笑着看着乐诗,他一下子就朝她迅速走过去,直接就拉住了乐诗。
"你别碰我。"乐诗一看到他靠近自己,就迅速的尖叫起来了,路从文的手因为靠近自己,乐诗死命的挣扎,直接的就划伤了路从文。
路从文的手上出了一道口子,开始不停地流血。
乐诗有些惊慌失措。
路从文一下子就从乐诗的手上夺下了那个玻璃碎片。
乐诗被路从文强行的拽到了浴室的外面,乐诗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你别挑战我,真想把你的样子拍给居沉看一看。"路从文笑道。
居沉的车子开的特别的快,时间每一分一秒的流逝,都让他感觉到不安。他一想到乐诗正落在路从文这个人的手里面,就气愤。
所幸的是高曼文曾经去过路从文的这一栋别墅,对路线都比较的熟悉,他们能够比较快速的靠近那个地方。
甚至,居沉都能够想象到乐诗现在的处境,他觉得自己都能够感受到乐诗对自己的呼救,他的心里是如何的抱歉,是如何的内疚。
自己和乐诗认识这么久以来,已经这样多次的把乐诗置于危险之中了,他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当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高曼文和居沉的心都要颤抖起来了,他们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两个人匆匆忙忙的跑下了车子。
"是那栋!"高曼文指着湖边的一套房子,她还好记得。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房子外面有不少人站着,居沉带着自己带来的人也立刻冲过去了。
路从文的别墅门口站了很多防卫的保镖,居沉的人马在居沉的一声令下之下,迅速的冲了过去。
路从文的这些保镖们原来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人会突然过来,看到一群乌压压的一群人就跑了过来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个个都被捂住了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通知路从文,大家也都已经打起来了。
而大家都顾着扭打在一起,却发现了有一个女人朝门口跑了过去了。
高曼文迅速的就把门的密码给输入了,意外的是,没有想到路从文的密码还没有改变过,这就对营救乐诗更加的有利了。
外面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居沉带着他的人马直接就往房子里面冲进去了。
乐诗被路从文直接的就丢到了床上,路从文的伤口还在隐隐的犯疼,也还在流血,他一感觉到这样的疼痛,就不禁更加想要蹂躏了乐诗。
"你离我远一点。"乐诗还是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路从文直接就上去了,把乐诗的衣服给扯了下来,乐诗的手一直在挣扎,但是路从文的手非常的大力,直接死死的按住了乐诗的手。
乐诗的手直接就被路从文给捆住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零零碎碎。
乐诗的眼泪已经不想流了,她也不想看路从文的表情,不想看他的嚣张,只是让自己觉得羞耻和难堪。
"让我给你拍下来,怎么可以不给居沉看看呢?"路从文笑着拿起了旁边的手机。
乐诗听到居沉的名字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想到居沉,就心里觉得非常的疼痛。
外面却传来了非常大的动静,路从文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路从文转身,打算立刻就把门给锁上,还能够挡住一阵。
陈雅然根本就没有想到居沉和高曼文会一起来到这里,当他们在大厅里面狭路相逢的时候,居沉的眼神都快已经要杀死陈雅然了。
"她在哪里?"居沉的眼睛都是红红的,迅速的就揪住了陈雅然的领子。
"你最好告诉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雅然立刻有些害怕,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讲的话,接下来的生活,她自己肯定不会好过的。
当陈雅然指完地方以后,居沉直接带着高曼文冲了过去。
路从文还没有来得及把门锁上,门就瞬间被踢开了,路从文也直接就着这个力被推到了地上。
居沉直接就带着人进来了,路从文看到居沉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死期都快要到了。
"高曼文,你?"路从文看到高曼文,就知道他们是如何这么快的就找到了这里。
"带走。"还没有来得及骂高曼文,路从文直接就被居沉的人带走了。
当居沉看到乐诗的时候,看到她的衣服,看到她零散的头发,乐诗的眼睛看起来有一些些的空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居沉立刻就走了过去,却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也不愿意拿这里的任何的路从文的用品。居沉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直接包住了乐诗。
乐诗感觉到居沉的温暖,她声音轻轻的,
"还好,都来得及了。"乐诗这样说道,虽然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但是居沉也知道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居沉心里面觉得非常的心疼,他抱着乐诗,"没事了,都没有事情了。"
"要不要带乐诗去医院?"高曼文担心的问道,她很担心乐诗。
"不了,先回家,乐诗回家才会感觉到安全。"居沉面色并不是很好,但是当他看向乐诗的时候,目光里面又全都是温柔。
乐诗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四周又都是熟悉的环境了,房间里面开着刚刚好的暖气,身上穿着的是整洁的属于自己的睡衣,柔软温暖。
而那个在最最危急的时刻,被自己一直牵挂着,念了无数遍名字的人,居沉,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居沉的大手包裹着乐诗的手。
"居沉。。。。。。"乐诗醒来看着居沉,看着居沉为她创造的这样温馨的环境,这个属于他们的世界。
"对不起。"居沉回复到。
的确,居沉是非常的抱歉的,他又一次的没有保护好她。
"是我,是我太傻了。"乐诗的心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实在是自己太过于冲动了。
"还好,你知道要给高曼文发这样的信息。"居沉现在还觉得庆幸,不然接下来的事情,他都不敢相信。
"在那一段时间里面,我想着你,才觉得慢慢的坚持下来的。"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觉得内疚,你是我的力量。"
"在这个世界,你是我最最相信的人。"
乐诗的话说的诚恳,的确,在那一段空白的时间里面,她想着居沉总会出现的,就觉得这是一件不是那么难,那么无助的事情了。
居沉看着乐诗这样讲,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笑着摸了摸乐诗的头。
多么幸运啊,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也还是她值得信赖的一切。
"你来我们家陪伴一下乐诗吧,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下。"高曼文收到了居沉的信息以后,就立刻往居沉家里赶过去。
高曼文来到居沉和乐诗家里以后,居沉信任的把乐诗交给了高曼文。
居沉低下身子,在乐诗的额头上面亲吻了一下,"我需要出去处理一下事情。"
高曼文看着居沉出去,转过身却对乐诗笑起来。
"干什么啊,笑得这么的恶心?"乐诗嘲笑着高曼文的神情。
"我只是觉得你和居沉真好。"高曼文有些泄气的样子,但是又是由衷的为乐诗感到高兴的。
"我很抱歉,让你认识了路从文,这个人渣。"高曼文一说到路从文,她的拳头就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她实在是太过于愤怒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和我道歉?"乐诗笑着的。
"是我自己太过于大意了,也才亏了你及时的去找居沉,不然我现在才不会平平安安的在这里躺着呢。"乐诗平静的安慰到,这一切都没有责怪高曼文的意思。
"现在你终于能够看清楚他,彻底的看清楚他,这不是很好吗?"乐诗握住了高曼文的手。
"我太傻了,之前。"高曼文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些她被路从文骗得晕头转向的日子,那些非常喜欢他的日子。
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当初才是那个什么都看不清楚的人,迷迷糊糊的一个劲儿的相信别人。
"你这样的好,曼文,你这样好的女孩子,也会遇到值得的人的,你不要着急。"
高曼文听到这样的话,才觉得温暖起来,从小到大,她就希望得到父亲的肯定,长大以后,她慢慢的总需要别人的肯定,别看她总是这样的活泼开朗。
她内心的自卑,还是乐诗最最清楚。
"嗯。"高曼文开朗的笑着,
乐诗知道高曼文是彻底的放下了,曼文在自己面前不是会假装的人,在彼此的面前,他们两个人都是真实的,不会觉得任何的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