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屋之前他拿出桌上的安神药放进去了一颗,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温暖已经很久没有犯过病了,也许是这两天做了什么刺激,心情不好才会做这么可怕的噩梦吧。
可能在杯子里放一颗,会让他更好地入睡,所以他先放了一颗试试效果,准备明天早上问温暖这一夜的感受。
温暖喝了水之后很快就睡着了。王祥一直守在床边看着她,看她有没有什么异样,有没有再做什么噩梦。
第二天早上。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王祥醒过来看着床上睡着的温暖,心里算是踏实下来。这一夜她应该是没做什么噩梦吧,是温暖的脸上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好像是在害怕什么。
在他看着温暖的时候,眼前的女孩子也醒了。
“怎么样,这次没有做噩梦吧。”王祥问她,温暖摇头。但是,温暖的脸上有些神色慌张。
王祥问她为什么看起来神色这么的慌张,温暖说只是怕而已。
发现温暖的样子没有昨天晚上的那种慌张,
王祥安心了,他出了温暖的卧室。在出门之前,他告诉温暖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昨天晚上他看到温暖拿着那把刀的时候,真的是把他吓坏了,那个瞬间,他突然就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失去了温暖,该怎么办?
温暖点了点头,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
见到她乖乖的点头他才出了门。
王祥给温暖准备了早饭,放假了,餐厅的桌子上就出门去,准备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好好的待着,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了。”
“好。”
温暖乖乖的答应了,看着王祥出门的背影她低下了眼眸。
温暖坐在床上一直回忆着昨天晚上,那场噩梦真的让她吓得很慌很慌。
梦里的郎剑锋是真的狠心,对她的愤恨好像也达到了顶峰。
可是她已经不敢再去伤害自己了,看见昨天王祥对自己的关心,她感觉如果自己就这么的离开了,是对这些朋友的不尊重。
昨天晚上的后半夜,他一直感觉到自己洗,虽然没有做噩梦,可是心跳一直跳得很快,一直在加速,她很怕这种感觉。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呢?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我已经病的这么无可救药了吗?”
温暖一直用手砸着床,她怀疑自己的病越来越严重,虽然她以前从来不敢承认自己患病了,可是这么多天以来,她一直在王祥的家里待着,确实。自己真的已经跟有些来找王祥看病的病人状况很像了。
她坐在床上发起了呆,脑海中一幕幕一帧帧的浮现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
最近发生的这一切都让她感觉害怕,可是身边李宁和古木的关怀,因为她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
和之前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王祥又到老地方去找爱玲。
说王祥情商低不是假的,他每天只关注病人,关注病情。
没可能还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就像是被人保护的很好的孩子。
王祥在老地方等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发现爱玲还没有来。
他原来只是以为爱玲迟到了,或者会晚点来。
可一个小时后,他有一点慌了。
他想到爱玲是抑郁症患者,随时都有可能想不开,而他竟然没早点关注到这。
他想,幸好爱玲给他留过她的住址,于是王祥打开手机定位,快速地找到了爱玲家的位置。
他看着手机走着很着急,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他没能第一时间看出病人的不对劲。
王祥心里很着急,就没在意那么多细节,但也是因为着急,让他忘记还能打车去。毕竟是一条人命,能不急吗。
王祥发现爱玲家离老地方很远,心中不免有点诧异,她每天都走这么远来找我?怎么会呢?
不过这些疑惑很快被王祥抛在脑后。
因为他,被人打晕了,没有一点点防备。
王祥还在路上走的时候,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他原以为是什么东西卡住了。
直到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拉他,王祥发现了不对劲。
他刚想反抗就眼前一黑,接着就是木棒的声音,第一下打的王祥眼冒金星。
第二下,王祥晕了过去。
王祥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废弃的工厂里,这里很大,很破,很乱。
他动了动手脚,发现都给人绑起来了。他这才真正意识到,他被人绑架了。
王祥想不通,他一个在街上走再平凡不过的人,会有人绑架他。
王祥这个人,说奇怪也挺奇怪的,他有随身带小刀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