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大出血的三个同学,沐白都吓懵逼了。
天知道本好好休息的几人,咋就忽然几窍流血了。
"喂,潇洒、王爽、乐妙儿,你们没事吧?"看着皆按压住鼻翼,不断出血的同学们,沐白明显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潇洒在听见沐白的询问后,及时的对他摆了摆手。
"我还好,虽然鼻血没停,不过却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估计是喝下那个水后,有些补过头了。你不用管我,去看看王爽他们怎么样了吧。"
听着潇洒那压住鼻子后沉闷的声音,沐白略微的呼出口气,没出大事就好。
轻轻拍了拍前者的肩膀后,又转头向着王爽与乐妙儿两看去。
相比于王爽,此时的乐妙儿情况好像要好上一些。除了鼻子还需要按压,嘴角与眼角的血痕已经有干枯的样子了。
就连脸色也从最初的通红,逐渐散开变回红润。
估计在过个一两分钟,她就如潇洒一样,只需要继续按压鼻翼了。
"王爽,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蹲在王爽身边,沐白焦急问道。
王爽比潇洒及乐妙儿的情况要严重许多,不光鼻子需要一直按压住,嘴里也还在不断流出血珠。
甚至于肺里也在流血一般,偶尔轻咳一下,都能带出大口血痰。
看着蹲在身边的沐白,再次吐出口血的王爽,微微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感觉呼吸困难,头昏眼花。但是浑身上下,却感觉越来越有力,让我好想去打一架。"
"........也是感觉补过头了?"听到潇洒、王爽两人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沐白疑惑的皱了皱眉。
他是最先喝下这洼积水的,虽然与潇洒一样觉得很辣,可却并没经历这种出血过程。
再加上喝下去后,三个同学出血的程度明显不同。
这种区别反应,让他愈发充满疑惑。
"难道是我喝得比他们少的原因?要不我再喝点试试?"取出一支装满积水的铁盒,沐白皱眉自语道。
不过想了片刻,他又摇了摇头,现在三个同学都还血流不止。
如果他也这样了,那万一出点什么事了,谁来处理?
而且,量的方面,他在仔细回忆后,也觉得应该是没问题的。
要知道,当时的他,可是一口气喝了一大口的,应该不会比潇洒刚刚喝的少。
再次摇了摇头,沐白也拍了拍王爽的肩膀,轻声叮嘱道。"坚持住,就当捐了次血.....别昏过去了....."
没办法,沐白不是医学系的学生,身体状态方面的检查,他根本就不会。
只能不断地安慰着同学们,鼓励他们提起意志,别昏迷过去。
轻叹了口气,沐白又快速来到乐妙儿身边,缓缓开口向她询问起状况。"乐妙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察觉到沐白走来的乐妙儿,刚转为红润的小脸又慢慢变得通红。
好在看其现在的样子,应该只是害羞导致的。
"我感觉还好啊,浑身上下都挺轻松的,脑袋也变得很清醒。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冷起来了。"
"轻松和冷?你没感觉全身充满力量吗?"听着乐妙儿的回答,沐白疑惑的捏了捏下巴。
感觉血珠逐渐干了的乐妙儿,尝试着松开按压鼻翼的小手,微微抬起头看向了沐白。"全身充满力量?有那么一点点吧,感觉身体状态,的确比以前要好上一些。"
"吖!"
乐妙儿刚讲到一半,忽然想到自己在鼻血干了后,还没来得及擦干血迹。
瞬间小脸就变得更红,那刚放下去的小手也再次抬了起来,挡住了下半张俏脸。
而后,小脸通红的她,皱着俏眉、嘟起被遮挡的小嘴,郁闷的盯着疑惑中的沐白。
若他敢露出一点嬉笑,不管为什么,她都要锤他一顿!
"额.......还有呢?"看着忽然小动作的乐妙儿,沐白内心一颤,连忙将话题续接了上去。
看着自觉无视了刚刚画面的沐白,乐妙儿轻轻冷哼道。"哼!再就是感觉越来越冷啊,像是忽然降温了一样。"
"降温?"听着乐妙儿的叙述,沐白停下捏着下巴的手,转去摸了摸乐妙儿的额头。"是有点烫,你可能有点感冒发烧了。"
随着沐白手的收回,乐妙儿也用另一只手,默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而后又紧了紧上衣外套,微低着头无奈说道。"算了,发烧就发烧吧,不影响行动就还好。"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你能坚持住吗?"轻叹了口气,沐白便默默脱下外套,准备递向乐妙儿。
看着眼底有些疲惫的沐白,乐妙儿忽的不知所措。
自从掉入洞底后,便就是他在不断的安慰着几人绝望的内心,不断苦涩微笑着给他们带来希望。
可沐白也是人,他也是会疲惫的。到时候,又有谁能安抚他那疲惫的心灵呢?
一想到这,乐妙儿的心,就不自觉的内疚了几分。
毕竟,掉到地洞下面这事,的确算是她的大意一手导致的。
看着发呆的乐妙儿,沐白疑惑的挠了挠头,再次轻声道,"乐妙儿?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谢谢。"
清醒过来的乐妙儿,虽没再继续想那些因由,却在心底暗自下了决心。
倘若往后他也疲惫了,那便由她,来安抚他那疲惫的心灵,并让他重拾斗志。
也因此,此刻的她就不能成为负担......
接过沐白递来的外套,乐妙儿微笑着将其穿好。
然后便将头又埋入了双膝,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十几分钟后,潇洒、王爽两人的鼻血也总算是止住了。
"我靠,这算是我流的最恐怖的一次鼻血了。十几分钟才止住,也真是活见鬼了。"靠在石碑旁,潇洒苦笑道。
自从几分钟前鼻血止住后,他就不敢再次触碰自己那脆弱的鼻子。生怕一不小心,就又导致鼻血不断流出了。
与他一样,王爽也不敢触碰自己那脆弱的小鼻子了。
七窍流血的他,除了鼻子,其他五窍涌出的血珠,在几分钟内很快的就干了。
唯独一个鼻子,硬是流到了现在,才勉强止住血。
按他说的话,"这些血若是从血管里,被抽着献出去,都能领一个大的布熊娃娃了。流个鼻血,能流出这么多,简直亏到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