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许是一浑身都觉得酸胀。
呵,他们才没有发生关系呢。
只是某人将许是一的衣服脱光光,然后上下其手地捏了一遍。
许是一忍不住怀疑钟安舟,这家伙可别是一个虐待狂吧?
钟安舟似乎还在安详地睡着。
许是一小心翼翼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瞧着自己衣服已经被钟安舟撕烂不能穿了,只好去拿钟安舟的一件白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要说这男人和这个女人到底还是不一样,钟安舟的一件白衬衫直接遮住了许是一的大腿,连条裤子都不用套了。
许是一暗自庆幸着钟安舟至少还给她保留了一条三角裤,随后她就推门离开。
许是一前脚刚关上门,钟安舟后脚就坐起来了。
“这家伙。”钟安舟也下床了。
许是一皮肤上的温热似乎还在钟安舟的手上残余着,钟安舟抿唇微微一笑,他已经开始期待等到事情真相大白以后,他和许是一的美好生活了。
他一定一定要和许是一生好多好多猴子。
想到这里,钟安舟脸上是止不住的欢喜。
......
帝家的别墅冷冷清清,只有钟安舟和许是一两个人。
许是一就穿着钟安舟的白衬衫,赤脚站在厨房的地板上,做着早饭。
钟安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后面,环住她的细腰,将整个人大部分重量都压了上去。
许是一笑了一下,“别闹。”
许是一虽然在笑,可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眼里没有半点的笑意。
对于昨夜的事情,她似乎半点都不在意。
入这一行的时候,她就做过心理准备了,遇到钟安舟的时候,自己想把最好的给他,所以对于这方面还会有一点隐隐的担忧,结果后来钟安舟竟然欺骗自己,将自己送到这个鬼地方来,以至于自己才会面临到这种东西。
没有了钟安舟的喜欢,许是一好像对这块地方又没有什么所谓了,更何况,昨夜的“帝北”也并没有对她做到那种地步。
钟安舟敏锐地察觉到了许是一似乎并没有很开心。
“早饭做什么吃?”钟安舟贴着许是一的身体,将她提了起来,让她踩在自己的脚上,“别受冻了。”
许是一挣扎着想要下去,却被钟安舟的力量死死地压制住。
“怎么了,宝贝儿?”钟安舟看着许是一,问。
许是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我这样不太方便做饭。”
“许是一。”钟安舟的语气有些不快,他下定决心,“你就这么不想和我钟安舟在一起吗?”
许是一瞳孔放大,她一把捉住钟安舟的手臂,“你说你是谁?”
“我是钟安舟。”钟安舟一字一句说得清楚。
许是一心里升起了一股怒火,也不知道是因为钟安舟之前没有告诉她身份,还是因为之前钟安舟将她推入这个时空。
许是一冷笑了一声,丢下钟安舟就往楼上走。
不久,钟安舟就听见门啪地一声被关上的声音。
好家伙,力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