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一句话噎得张凡说不出话来，他懂得法律也不怎么多。
“不要扯这些没用，”张凡不耐烦的说道：“直接点，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你是谁？”娜塔莎直接的问道。
张凡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发挥机会来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张凡元气满满的抬起头，伸手指着娜塔莎，差点吓的娜塔莎发出进攻的暗号。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
“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张凡伸手指向自己，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就是我——张凡，一个兴趣使然的超人。”
因为心中的底气，所以他把这当成一场采访，用夸张的自我介绍，先让这群人记住自己的名字。
“张凡？”
娜塔莎说着张凡的名字，用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她直接把张凡说的一大堆屁话精炼成了两个字。
“没错！正是在下。”张凡摆了个POSS回道。
娜塔莎伸手按在自己的耳朵，继续问道：“你是地球人吗？”
“嗯……”张凡摸着自己下巴，想了一会，诚实的回道：“应该不是。”
娜塔莎疑惑的看着张凡，什么叫应该不是？在她看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张凡一本正经解释道：“因为人类是有极限的，所以我选择不做人了。”
娜塔莎顿时感觉这人和绿巨人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脑子同样也有问题。
绿巨人永远怒气冲冲，没有理智，这个张凡也差不多，虽然可以沟通，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精神上也有点问题。
不过鉴于张凡的实力摆在那里，娜塔莎也没有开口讥讽，只是顺着耳麦里的话问道。
“既然你不是人，那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超人。”
张凡看了一眼娜塔莎压着手的耳朵，心里却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被骂了。
“超人？”娜塔莎重复了一边。
“对，超人。”张凡点头道。
那不还是人吗？娜塔莎心里嘀咕道，这人的精神绝对有问题。
“有什么区别？”
娜塔莎听着耳麦中传来的问题，继续发问，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传声筒。
“区别大了，”张凡大声回道：“一个是人，一个是超人，光是名称上就多了一个字。”
“你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超人？”娜塔莎继续做着传声筒的工作。
张凡鄙夷的看了一眼娜塔莎，说道：“当然是因为我比常人强很多。”
“……”
“娜塔莎，问他为什么会变得比常人强。”
指挥室的独眼龙尼克·福瑞耐心耗尽，忍不住开口道。
听到尼克·福瑞的话，娜塔莎点点头，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张凡自己说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张凡煞有其事，一脸神秘的说道：“其实这才是正确的问题。”
娜塔莎一脸迷茫，啊！我问了吗？我好像都还没问啊！
没等娜塔莎说话，张凡就自顾自说了起来：“如果想要像我一样强的话，需要经过锻炼。”
尼克·福瑞赶紧问道：“什么样的锻炼？”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对上了话。只剩下娜塔莎一个人在怀疑人生。
张凡回道：“想要像我一样强的话，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下蹲100个！然后跑步10km！这些每天坚持！”
听到这里指挥室里的人通通倒吸一口凉气，尼克·福瑞更是连黑色的脸都变成青色的了。
张凡没管其他人的反应，继续大声的说道：“当然，一日三餐要好好吃，早上吃香蕉都可以，最重要的，是锻炼意志力。”
“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不开空调，最开始的时候痛苦的要死，动不动就想休息一天！”
说到这里，张凡捏起拳头在身前挥舞。
“但是我为了成为强大的超人，不管多么艰苦，不管多么艰难，每天都会坚持！就算脚重的无法动弹，也要坚持做下蹲，手腕发出奇怪声音……”
指挥室的科尔森看了一眼脸色漆黑尼克·福瑞，小声说道：“局长，他好像在耍你。”
城府极深的尼克·福瑞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开口向旁边一个光头男，说道：“西维特尔，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
“好的，局长。”西维特尔回道。
尼克·福瑞穿着黑色的风衣，直接走出了指挥室，他需要缓一缓。
西维特尔是主战派，他倾向于对张凡实施抓捕，而不是进行接触，既然尼克·福瑞让西维特尔来主持大局，那他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
接下来指挥室里就是讨论怎么抓捕张凡了，是要活的呢？还是要死的呢？要不半死不活？
娜塔莎在心中已经认定张凡的脑子有问题，所以张凡说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而一直在思考自己刚才到底有没有替尼克·福瑞问过？
等到张凡的废话说完后，娜塔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
“你刚才没有问出口。”张凡心有灵犀的回道。
“你……”
“因为我听得到！”张凡伸手指了指娜塔莎的耳麦。
怎么可能？娜塔莎有些震惊，要知道她的耳麦并不是直接发出声音，而是依靠紧贴耳后的软骨震动来实现声音的传递，这家伙是怎么听到的？
“你们讨论的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张凡满不在乎的说道。
娜塔莎又被惊到了，刚才的话，明明是我心里说的话，这你也听得到？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读心术吧？
“我不会读心术，是表情，你的表情没有管理好。”张凡淡淡的说道。
还说你不会读心术？不过娜塔莎到底是顶级的特工，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有多少震惊，都可以快速恢复冷静。
冷静下来后娜塔莎迅速找到了重点，开口问道：“这么说的话，刚才他们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
“是的，我听到了。”张凡点点头。
见到张凡承认，娜塔莎的额头突然开始不断的渗出汗珠，她干笑了几声，嘴唇蠕动几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