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还有吗?”
常嬷嬷写完字一抬头就看到晋王妃盯着她的字发呆,甚至眼神里还带上几分羡慕之色。
“没了没了,就是这些了。太后可以先看看,如果有哪些不妥我再做改进。”
太后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让人送去了御膳房,“哀家不放心谁都不可能不放心你,你说的哀家吩咐下去让她们照着做就是了。”
“只要按照我上面写的,太后的头痛应该不日就能解除。”
听到困扰她多年的老毛病能根治,太后终于展露了多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常嬷嬷也在一边不停的抹着眼泪,作为太后身边的老人她也是真的为太后开心。
“一大把年纪了,你怎么还是跟孩子一样,没得让晋王妃看了笑话。”
“不会不会,太后和常嬷嬷这么真挚的主仆情让梵雅着实感动。”
在这吃人的深宫里,能有这样真挚的情感的确难得。就像孔嬷嬷的姐姐和皇后,也是一步阴差阳错就到了如今,只能说造化弄人啊!
“哀家也留了你在这许久了,你在不回去怕是一会奕辰要上我这老婆子这来要人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听到太后的打趣,孟梵雅不禁红了脸。这下太后更加喜欢这个孙媳妇了,不仅医术了得还不装腔作势,这般率性可爱也是少见。
“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等孟梵雅走后,太后的脸立刻黑了下来。这几日她尚在修养,皇后这个没脑子的居然就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传我的懿旨,哀家思及皇后掌管后宫太过劳累,特令贤妃辅助皇后。既然她不珍惜自己这个位置,哀家就必须让她知道这个后宫不是她一手遮天的地方。”
前脚太后懿旨刚出慈宁宫,后脚太后的膳食单子就到了皇后手上。
等皇后得知太后懿旨的时候,她气急败坏的砸了两套上等的汝窑盏。等太子闻讯赶来的时候,皇后已经平息了怒火。
“母后……”
“作为太子你就是这样做的吗?有事没事都往后宫跑,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皇后一看到太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平时平庸就算了关键时候还一点用都没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他随着他那个贱人娘亲一起去死,省得留在身边碍眼。
太子没有忽视皇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杀意,他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他就知道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护着他自认为的可怜亲情。
但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皇后不过是拿他当成一件邀宠的物件。
“母后,儿臣是听闻你最近心绪不宁,所以才找了这天山雪莲想献于母后。”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皇后一挥手就让身边的芳姑姑接过了盒子。一打开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馨香,让她原本暴怒的脾气瞬间平复了许多。
“你的心意本宫领了,本宫还有事与芳姑姑交代,你先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一转身太子就漏出了极其阴鹜的表情,迟早有一天他要让皇后后悔现在这么对他。
“娘娘,孟梵雅给太后娘娘制定的食疗单子在这。你看看这……”
看着手上的单子,皇后的心里酝酿着一个能把太后和孟梵雅置之死地的计划,这次她再也不会让她们两个逃脱了。
此时孟梵雅刚刚回到晋王府,才一踏进门小厮就赶紧去跟言奕辰通风报信。等她们刚踏入后院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的石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
“你这是在干嘛?”
“嗯,喜欢吗?”
此时的言奕辰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狗狗,在等着主人回家。看到这一幕让孟梵雅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不,我很喜欢但是我现在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一下。”
说完孟梵雅就带着孔嬷嬷就头也不回的回房了,徒留言奕辰和小厮两个人面面相觑。
“王爷,王妃她可能……可能”
小厮很想为王妃解释,但是他想了一圈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
“无事,你先把这些撤下去我先去看看王妃。”
等言奕辰来到寝宫的时候,孟梵雅早就去空间里面整理去了。他还以为孟梵雅真的是因为太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还疑惑她睡觉也不盖被子。
其实孟梵雅知道言奕辰来了,可她就是不想理他。
“你呀,一回来就往寝宫跑,我买了那么多东西你连看都不看一眼,王妃你何曾真的真的让我住进你心里呢!”
“我的心小的很,你这么大的个子还想住进来恐怕是有点难。”
其实她本来不想从空间出来的,但是他实在是太吵了。本来她在空间里整理药材,谁知道他在一边碎碎念让她搞错了好几份药材。
“话说王爷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休书给我,你之前不是说……”
“本王后悔了,这休书不会写给你的。所以你就放心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孟梵雅看着眼前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她很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随即她就发现这个流氓居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你……你这个大流氓!”
看着脸涨得通红的王妃,言奕辰心里流过一阵莫名的暖流。他突然觉得这样逗弄她其实还挺好玩的,尤其是她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
“既然王妃说本王是个流氓,那本王就流氓给你看看。”
说罢言奕辰就一把拉住孟梵雅往怀里带,四目相对那一刻两个人的心跳动的格外厉害。慢慢的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言奕辰觉得她的唇软的不可思议。
原本只是嘴唇的相碰,可是他突然不满足这么简单的相碰了,他想要的更多。他缓慢的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里不断搅动。
孟梵雅原本想推开这个男人,但是却发现她的那点力气就像猫挠一样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也逐渐软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