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南薰今天本来是应该陪着约瑟玩的,但是,约瑟他自己去嗨了!不知道为什么,久南薰最后跟蒋少泽待了一天。
久南薰回到家里的时候,却见猫猫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电脑,笔记本里放着音乐,她在做伴奏。
而约瑟坐在他旁边,帮她哼唱。
“这个调比刚才的好,这里应该燃一点。”约瑟说。
看他们两的样子,气氛很好,似乎已经一起讨论了很久。
久南薰很意外的看着约瑟,“你怎么在我家啊?”
约瑟道:“你忙着陪男朋友,我当然自觉的来找猫猫了,跟猫猫在一起很愉快,Becky,你们玩的好吗?”
“你……上午就回来了?”久南薰太惊讶,甚至忽略了那声“男朋友”。
约瑟点头,“是啊。”
久南薰默默的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她误会了约瑟了?“跟你在一起的美女呢?”
“那个女孩啊,不知道,我给了她一些钱让她走了。”
久南薰看着约瑟,她真是小看他了,没想到,他是这么高尚且有原则的人,她还以为他真的跟美女亲密交流去了。
而约瑟笑了笑,“你的男朋友真的很介意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啊,他给我找的女孩还不错,但我奉行自由恋爱,我痴迷男女之间神秘的吸引力而邂逅的爱情,我不是什么女孩都要的。”
久南薰再次忽略了约瑟口中的“男朋友”,她猛然问:“你说什么?今天那个女人是蒋少泽给你安排的?”
约瑟点了点头,“是啊,那个女孩都告诉我了。”
久南薰顿时火冒三丈,又是蒋少泽搞的鬼?怪不得他今天会那么巧的出现在射击馆!
“你等等,我先去打个电话。”久南薰站起来,走到一旁去了。
约瑟有点感慨的说:“热恋中的男女就是如此的难分难舍,Becky才刚刚回来,就又给她的男朋友打电话了。”
猫猫没有抬头,“小薰呀,她不是跟蒋少泽说情话去了。”
“那是干什么?”
“也许会骂他一顿,让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而这时,久南薰那边正在怒气冲冲的对着手机说:“你别解释了!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见你了!”
约瑟愣愣的看着那边,虽然听不懂华国的语言,但是,这种语气,绝对不可能是在说情话,他不解的问猫猫:“哦,他们为什么要吵架?他们白天还很恩爱。”
猫猫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女人心,海底针。”
约瑟觉得这句俗语实在是太深奥了,他陷入了思考,但是,半天都没想明白。
这时候,久南薰已经回来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很抱歉的看着约瑟,“约瑟,明天我再带你逛,我不练枪了,你在京市的时候,我一定让你玩开心。”
约瑟欣然答应,“好啊!只是,你的男朋友不会介意吗?”
久南薰终于道:“蒋少泽他不是我男朋友!”
约瑟更茫然了,他看着久南薰去了楼上,对刚才那句俗语稍微有点理解了。
“华国的女孩都这么与众不同吗?我遇到的女孩没有这么复杂。”
猫猫很认可的点头,“对呀!你遇到的女孩都很单纯,她们都是单纯的图你的钱,不会让你烦恼的,她们每个人都像你的开心果一样,是不是?”
约瑟点头,“是啊!”不过,他还是坚定的说,“我们都是真爱!”
猫猫把刚才做好的曲子保存好,起身道:“我送你去酒店。”
约瑟很感动的说:“猫猫,你对我太好了!竟然亲自去送我。”
“快点,不要磨蹭。”
约瑟勾起自己的外套就出去了。
猫猫把约瑟送回酒店之后立刻返回来,去了鹿山二号。
她的车开到门口,大门却没有立刻打开,她按了好几声喇叭,里面的保安像是聋了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
猫猫皱了皱眉,给久时屹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都快结束的时候,久时屹才接起来,匆匆忙忙叫了一声,“姐姐!”
“我在门口,你干什么呢?不让我进去?”
久时屹道:“对不起姐姐,家里有客人……我现在就让他们给你开门!”
说完,久时屹挂了电话,而很快,大门就缓缓开了。
猫猫开车进去,开的不快,视线漫不经心的左右看看,路上停着好几辆车,久老头今天家里的客人似乎还不少?
停好车之后,猫猫走进别墅,在门口就有人给他开了门,不过,不是保姆,而是比她大了三四号的巨型保镖。
一身黑衣,石头似的肌肉几乎要将衣服撑爆了,带着墨镜和耳麦,肤色也是全黑,他很有气势的看了猫猫一眼,似乎在给她施压,“你好,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请你返回去。”
这人就像是电影里那种保镖加打手,好像随时都能从身后掏出一把枪来一样!
要是一般人被这么一吓,早就掉头跑了,可猫猫稍稍看了他一眼,“我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进去。”
黑衣人见没有恐吓成功,就侧身让开,让猫猫进去了。
只是,猫猫刚进去,身后的门就“啪”的一声合上了!
而且,没有那个大块头的阻挡,猫猫也很快看清,这里不是只有他一个大块头,而是由十几个!他们遍布房间的各个角落。
而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几个人各据一方,久老头抓着拐杖,浑身紧绷,一脸怒气的样子。
久时屹身后站着两个大块头,对他形成了绝对的控制。
而另一边,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显得有点斯文,现在他很紧张,也很害怕,两只手绞在一起,眼睛看来看去,坐立不安的样子。
另一个中年男人也一脸愁容,强自镇定。
而那张宽大的答案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翘着腿,手里夹着一根电子烟,幽幽的闪着蓝光,跟他的眼睛一样,蓝色的,不过,他的五官却像是华国人,这是个混血。
他很嚣张的坐着,看上去,他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