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端木秀坐在凤晓晓的旁边自己自顾自的说了半天话，并没有听到凤晓晓的回应，这才推推凤晓晓呼唤到。两个人自从交换了想法儿之后，像是拥有共同的秘密一般，倒是愈加亲密了不少，更像是姐妹了。

"嗯，"凤晓晓扭头，顺着端木秀的目光侧头看去只见端木灵静静的坐在柳氏的身边，相比较往日的左右逢源来说，确实安静的有些过分了些。

不过端木灵今日并没有带什么面罩，她离得远，并没有看见她的脸上有什么痕迹，不过今日她的脸确实白了不少就是了，厚厚的粉有些过分了，到不像是她往日的风格。

似乎察觉到凤晓晓目光的注视，端木灵慧回过来头，目光对上凤晓晓的眼睛，说不清柳是个什么滋味儿，总觉得并不是高兴的，然后又回过头，跟柳氏说着什么。

"大姐，你发现不对了吗？"端木秀看着凤晓晓同样看着端木灵。她今日本想着像是往常一样，缠在端木灵的身后的，可是今日她们这位二小姐，脾气格外的大，那一小眼睛冷的，这么热的天儿下，似乎都将人冰冻。加上那柳氏向来都是不喜欢自己的，所以她这才灰溜溜的跟在凤晓晓的身边儿。

"二姐，现在似乎非常不待见我们。"端木秀很聪明，用了我们，而不是我。

"嗯，没事，我们今日就在旁边打打酱油也好，你前儿不也是这样说你吗？"凤晓晓安慰着端木秀，并不怎么在意。

"是啊，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安安静静的带着吧！"端木秀没觉得有什么想不开的，嘟嘟嘴，也就不在意了。

她们是是相府的人，丞相朝中一品的大人，算的有一定的地位，而她们作为相府的女眷，位置当然也不会太差。凤晓晓她们来的还是比较早的，现在晚宴并没有开始，几家的夫人，几家的小姐待在一处儿，三三两两的结伴开始聊天谈笑了。柳氏也不例外，坐下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对着她们几个交代一声不要乱跑之后，便也拉着自己的女儿离开了。那模样儿，像是朝着内宫去了，似乎早有打算。

"大姐，你看大夫人，你说我以后可能指望她吗。"端木秀看着柳氏和端木灵匆匆离开的背影感叹。

谁不知道，陛下安排中秋宴以后，都会成为这京都男女定下婚约的好时机，那也都是因为在这一天的晚上各府的夫人都已经相看好了的缘故，可是她们的大夫人呢，怎么可能会愿意为她们打点儿。

这样将她们几个庶女抛下算个什么，所以才有了端木秀这一番感叹。是啊，这一会儿，人已经越来越多，时不时的已经有人将目看向她们这边，绕是她们在淡定，也不过是几个黄花大闺女，没一会儿清，端木秀首先就有些扛不住了。

"大姐，我们去御花园儿逛逛吧，今天是可以去逛的。我知道路的。"端木秀怂恿着凤晓晓。

"这个时候，御花园的早菊肯定是来开了，我们去瞅瞅，去年的我随着二姐一起去看过，可漂亮了。"

"真的？"凤晓晓心里当然是知道的，心里也是有些痒痒，这太阳都还没有下山去，指望月亮出来还有好一会儿呢，所以这晚宴肯定还有好一会儿才会开始，她们去逛一会儿什么的应该是可以的。透透气也好。

"当然，妍儿要去吗？"端木秀问着从坐下便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凤晓晓。

"姐姐们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凤晓晓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并不好违背柳氏刚刚的交代。

"那好吧，我们去逛会儿，妍儿你在这等着我们。"端木秀点点头，能想到凤晓晓的顾虑，交代一声就和凤晓晓一起离开了。

"啊，终于出来了，大姐你都不知道，待在里面有多么的憋闷。"端木秀有些抱怨，今天的太阳尤其毒辣，虽说里面放了些冰制冷，可笔毕竟有那么多的人在，还是闷热的。

"既然不喜欢，那你干嘛还这般盼着这个日子的到来。"凤晓晓摇摇头，对端木秀的话，还是很赞同的，露天搭起的棚子，确实不隔热，憋闷的慌。

"大姐，这个问题你真的不知道吗？再问一遍有什么意思？"端木秀白了凤晓晓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

"行了，别瞪，我说错话了。"凤晓晓无奈的摇摇头，确实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端木秀很多遍了，确实没有了必要。

"其实，晚上的歌舞还是很美，很好玩的，大姐你以前没有看过吧，今天一定要好好看看。我看今天天这样好，月亮肯定很漂亮，而且皇宫里的点心就是不一样，很好吃，大姐你记住每个都都尝一小块儿就是了，每年最有意思的我觉得就是这个了。"端木秀回忆着往年的景象。

虽说柳氏并不重视她们这些庶女，可是年年为了自己和相爷面子，只要没什么事情就会带着她们的，不像个别的府，可能会剥夺有些庶女的权利。

"你到还挺有心得的！"凤晓晓点点头，明白端木秀话里交代的意思。

"当然了，我也是来了几次的，就是不知道今日是拿几位才女会像陛下献礼，往日二姐都会参与的。那可是出风头的好机会，只要你做的好，殿下都会赏赐的。"端木秀补充到，她确实指望着端木灵能出出风头，怎么着，她同样作为端木家的女儿，都是能够沾沾风头的。

"你着急什么，今晚我们等着看不就是了，小丫头心到是担的不少，也不怕自己少年白发了！"凤晓晓听着端木秀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话，有些着急，这孩子自从跟她敞开心扉之后，当真是活跃不少，虽然也很爱闹，可毕竟是不一样的。

"嘿嘿，大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不也是很期待吗？二姐今日也没用对我们说什么，替她着急呀！大姐你看，少年就是菊园了，看着花儿了没，远远看着就开的很好呢？"端扯着凤晓晓的袖子，开心的说到。

凤晓晓点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风中似乎带着菊花的甘苦，很是醒脑。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菊花是她喜欢的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