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痕并没有在舞家逗留太久,在了解武道大会规则之后,就离开了舞家。舞仁远与唐淑珍之间也要时间才能消磨两人之间的那一点不快,他不便久留,而且他也要再去找彭山邛商谈建造别墅的事情。
姜痕走在路上,脑海之中回忆着唐淑珍对他所说的那些武道大会的规则,除了赛前的请柬争夺之外,在正式的比赛之中也分为两个比赛的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挑战赛,比赛共设有十个擂台,只要能够在擂台之上连胜十场就能够有资格参加之后的比赛。在这第二场之中决出的高手,则会被依次排序,然后抽签决定自己的对手,直到最后决出前三甲。
而且擂台之上,没有不准出人命的规定,判定输赢的方法,除了一方认输,倒地晕阙或者轰出场地之外,还有就是某一方死去。可以说这也是一场生死之斗,稍有不慎就会被斩杀在擂台之上。
想到这儿,姜痕不由决定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要更加努力的修炼了。
“看来也得在传授方辰一些保命之术啊。”
姜痕对于自己其实并不是怎么担心,在一个月的期限达到之前,他有信心突破到悟道境中期之境,还可以再次分裂出一尊灵体来。到时候他的战力会再次上升,就算敌人再强大,他也有把握战胜,实在若是危机,《天妒》之下,他肯定自己能够完胜对手。
反而是方辰,让他十分的担心。虽然方辰乃是千古罕见的纳真之体,战力远超自身修为,但是毕竟修炼的太晚了,根基不足。面对入道境的高手生机渺茫,若是再遇到嗜血一点的对手可就危险了。
姜痕一想到这儿,就想要早点教授方辰一些保命之术。于是,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叫了一辆车,向着市区而去。他要尽快的将别墅的事情处理好,然后立刻去教授方辰。
彭山邛并没有在家中,这一点在姜痕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去他家看过了。作为紫金山庄的老板,整个燕京市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地产商人,最多的时间当然是在公司紫金集团之内工作。
作为地产大亨,他的公司当然也是建造的十分的恢弘,庄严之中透着恢弘,隐隐的让人感觉到一阵贵气。
姜痕下车,进了一楼的大厅之内,走到大厅前台。
“这位小姐,我来找你们彭总,麻烦通知一下。”
姜痕并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直接闯上去,虽然即使这样做彭山邛也不会说什么。姜痕为人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彭山邛对他向来恭恭敬敬,而且还多次帮过他的忙。这些事情姜痕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所以他对于彭山邛也是颇为尊敬。
“嗯,不好意思,彭总现在正在开会,大概还是五六分钟会议才会结束,如果没有急事的话,您可以留下名字,然后去贵宾室等候一会儿,等彭总开完会议我会通知他的。”
紫金集团的前台服务一如之前姜痕在购房处遇到的那为陈小姐一样,十分的有礼貌,没有以貌取人。因为姜痕穿的普通而出现嘲讽之色。
“嗯,好的,谢谢。”姜痕想了想,也并不是真的那么急,五分钟的时间,还是可以等的。说了名字之后就向着一边的贵宾室走去。
“我说这位小姐,你也太没有眼光了。彭总把你们放在这儿,就是想让你们把有些闲人给处理掉的,省的浪费彭总的时间。像这种人哪里是能够与彭总攀上关系的。”
就在姜痕走向贵宾室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口中所说的人十分明显的就是姜痕了。
声音未尽,只闻大厅的门外传来一阵阵嗒嗒嗒的声音慢慢的靠近,两个打扮妖媚无比的人女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走到前台之处,趾高气昂地对着前台的小姐说道:“我要见彭总,帮我安排一下。”
语气之中高傲无比,似乎眼前的人是他的下人一般。
“原来是姚红和穆晓琪小姐,现在各部的人都在开会,待会儿就会带你们去拍广告的,还请先到贵宾室之内休息片刻。”
进来之人前台的小姐也是认识的,乃是紫金集团请回来给别墅群拍广告的。那穆晓琪是一个二线的影视演员,也算是比较有名,而刚刚出言阴阳怪气的人则是穆晓琪的经纪人姚红。前台小姐也是知道她得罪不起眼前的两人,虽然刚刚姚红的态度让人十分的讨厌,但还是温文有礼的接待起来。
不过,她的退让反而让姚红更加的嚣张了。
“哼,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让我们与那个人呆在一起,你现在要么给我们另外找一间房间,要么将那个人赶出来。”姚红一副颐使气指的样子,不屑与姜痕同居一室之内。而她身后的穆晓琪也是轻捂着鼻子,仿佛姜痕身上有什么异味一样。
“这……这怎可以?”
那个前台的小姐听见姚红的话后,一阵为难。在前台呆了一年,她也练就了常人难及的好眼光,虽然姜痕一身打扮普通,但是她还是觉得姜痕不是一个平凡人。
见前台小姐没有什么动作,姚红仿佛受到了下人忤逆一般,被削了脸面,一脸怒意地威胁起来。
“你要是再不把他赶出去,我可就让你们经理把你辞退了,我想要找一份跟紫金集团一般企业应该不容易吧。”
“你……”
前台的小姐其实也就是二十岁出头一点,被姚红这样一说,顿时倍感委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眼之中眼泪汪汪,看起来颇为楚楚可怜。
“呵呵……,我倒是觉得像你们这样的人,应该不可能被请来为紫金集团拍广告。像彭总这样最求完美的人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两人来给他的别墅做广告。”
就在那前台小姐潸然欲哭的时候,一旁的姜痕站了出来。这两人先前讽刺他,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现在的行为确实让他越来越觉得讨厌,不由地站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