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姜痕和林依依两人一起来到燕京大学,进了学校之后,两人就分开个字回教室去上课了。
姜痕向着上课的教室走去,一个月没有来学校,期间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让姜痕对教室产生了一点的陌生感,他心中暗自感叹一声,随后调整心情向着教室走去。
就在姜痕靠近教室的时候,里面传出一片喧闹之声,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整个班级都好像沸腾了。一阵阵的议论声从里面传出来,也有愤怒不甘之声,似乎遇到了什么引起众怒之事。
随着姜痕越来越接近教室,班级内传出来的震怒声音更是喧腾,而其他教室之内也有人出来观望,观望的人群中也有不少的人忿忿的骂着什么。
此时,探头观望的人中,有人看见走来的姜痕,停下谩骂,开始议论起来。
“那不是猛人姜痕吗?”
“宋越、周明海和刘子涛就是因为他得罪了霍成,哎……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姜痕不理众人的议论,心中带着疑惑,走到了教室里面。
以前的姜痕是默默无闻的学生,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了,姜痕昨天的举动,已经让他成了整个学校的风云人物,可以说是无人不识。
姜痕走进教室之内,顿时原本喧闹沸腾的教室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他立刻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姜痕,宋越被警察抓去了,周明海和刘子涛也进了医院。”片刻安静,就在姜痕不习惯这样的情形之时,班中的一个同学站出来一脸急切地对着姜痕说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地上那一滩血迹是怎么回事?”姜痕听见宋越三人出事心中一阵悸动,同时也看到了教室地上的一滩血迹,心中更加的焦心了。
“就在今天上课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警察将宋越带走了,说他是打断了霍成的腿,要告他故意伤人罪,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诬陷啊。警察强行将宋越带走之后,周明海和刘子涛想去找你帮忙,但是两人还没有走出教室,就冲进来许多的小混混,将周明海和刘子涛打伤了。班长已经送他们去医院了。”
班级之中众人一脸愤慨的向着姜痕讲述了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只有姜痕这样的猛人才有可能救出宋越。敢于与四公子一争高下,众人猜测姜痕身后肯定有着不弱于霍成等人的势力。
“你们几个身上的伤也尽快处理一下吧,宋越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姜痕听完之后,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同时对着班级之内的几个男生说道。这些男生身上也是带着擦伤,看得出来他们也动过手了。
班级之中的众人对于宋越三人能够在面对霍成之时挺身而出,十分的赞赏,看到有小混混冲到教室里面的时候围殴周明海和刘子涛两人的时候,个个义愤填膺,都有出手帮忙。
“霍成。”姜痕转身离开的瞬间,轻声低语,似呢喃,却带着冰冷杀意。
“姜痕刚刚的眼神好恐怖啊,让我全身一寒,不愧是猛人啊。”姜痕出了教室之后不久,暼到他最后冰冷眼神的学生说道。
“我看姜痕比起那四公子好多了,他还是很关心人的吗。”刚刚姜痕一句尽早处理,博得不少人心。
姜痕匆匆离开学校,也没有打的,直接施展身法,以常人眼中难以看到的速度,向着市公安局而去。以姜痕现在的速度,远远比出租车的速度来的快得多。
姜痕十分的不放心被警察带走的宋越,到了警局也不是完全的安全,姜痕深知警局内的黑暗。
此时,市公安局的审问室之内,宋越被拷在椅子之上,两个警察走到椅子旁边,手中拿着的却是几本厚实的书册以及一个锤子。
“哈哈……没想到老子也有一天能够亲身一试传说中的私刑。”宋越知道眼前两个警察肯定是霍成安排的,多说无益,豪爽地大笑着。
“你倒也算是条汉子,不过得罪了霍少,算你倒霉了。”两个警察看着宋越说道,走上前来,书册往宋越的胸前一按。随后,另一警察拿起锤子重重地往宋越身上锤下去。
“嗯……”宋越顿时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疼痛,一声闷哼,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一阵严刑之后,宋越始终咬牙忍着疼痛,脸上汗珠如水流垂落。就算宋越体质出色无比,但是在这样的捶打之下也是一时晕厥。
“这宋越倒是能忍,不过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接下来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将他关到先前计划的那个监牢之内吧,霍家势力在燕京市可说是通天了,能不能够活着走出监牢,要看你的运气了。”
晕阙的宋越被两人带到一间阴暗的牢房之内,两个警察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牢房之内的;两个满脸凶煞的罪犯,将宋越丢在里面的之后就离开了。
“哎,这个人肯定是得罪了什么权势,那个牢房之内的两人刚刚才被关进来,就又关进来一个晕厥的人,明显是要借着这两人的手处理了这个人啊。”一旁另外的牢房之内,有关着的见惯了牢房阴暗的其他囚犯说道。
仿佛要印证这个囚犯的话,牢房之内的两个凶煞之人看着晕厥的宋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站起身来围到了他的身边。
“嘿嘿……霍少吩咐要打断你的右腿,好久没有听到断骨之时的脆响之声了,真是令人兴奋。”凶煞之人一脸兴奋的说道,竟是有着凶残非常的想法。
话音刚落,两人之中一人抓起宋越的腿,另一人握拳全力击向宋越的小腿之上。
“咔嚓……”一声轻响,晕阙之中的宋越毫无防备之下小腿骨应声而断。昏迷中的宋越被无比的疼痛刺激的醒来过来一声惨叫,随后再次因为难以承受的疼痛而再次晕厥了。
就在同时,市公安局之外,一道身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大门口,正是急赶而来的姜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