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点头之际，身旁立刻传来一阵欢呼雀跃的声音，莫沫甚至激动的在原地跳了起来，似乎，打篮球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看着她那么高兴，不由得，洛凡也笑了起来，但是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这才慢悠悠的走回教室，果不其然，回到教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同学们已经在开始收拾打扫的工具了。

莫沫走进教室，一脸的坦然，相对而言，洛凡则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快步走到座位上，不知怎的，在经过班长的时候，洛凡心里总有种心虚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因为她做了坏事之后得感觉吧，这么想着，她吐吐舌，脸色微红的走到陈川身旁坐下。

上了四年级，年纪大了，就连自由也多了些许，想着以前，无论她去哪儿都必须跟陈川打声招呼，直到他同意了才可以去，美名其曰是因为担心她出什么事，又才来学校不久，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他必须时刻监督着她。

但其实呢，那就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但是，这一点，洛凡当然是不知道的，而现在陈川之所以会给她一定的空间，也是因为王奶奶的一番教导。

回想起三年级尾声的那段时间，洛凡在那段时间经常避开陈川，他也知道她是去找莫沫了，可是，她去找莫沫都不告诉他一声，这点让他很不能接受，那段时间他总感觉洛凡和他生疏了。

好在王素云心思细腻，看出了两人之间的那点小变化，之后便把陈川带去后院教导了一番，还记得当初和王奶奶为了洛凡的变化争吵过。

......

“自由？我从未限制过洛凡的自由。”那时的陈川据理力争，不管王素云如何说，他总是否决她的说法。

笑话，他和洛凡之间如何相处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来说教了，王素云不过就是比他年长，又是他的长辈罢了，关于他和洛凡之间的事，可不能凭借她的身份，就来对他指手画脚。

王素云叹了口气，眼神依旧慈爱的看着陈川，在她眼里，他始终都是一个孩子，哪怕他的有些行为超出了她对孩子的判定。

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对于福利院里的孩子，王素云始终都很有耐心。

“小川，虽然说你们才上小学，可是你和洛凡相处也有两三年了，难道这两三年，还不足以让你了解她吗？”

“王奶奶，我不懂您是什么意思？说我不了解洛凡，可是这三年一直都是我陪在她的身边，要论了解，我想，我才是最有资格说话的那个人。”

那时候的陈川已经十岁了，小男孩儿独有的血气方刚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那不服输的劲，更是像极了记忆中某人。王素云看着他，他说话的时候那眼神，认真，凌厉。

“小川，你说的没错，要说了解，你确实很了解洛凡，可是，她也长大了，上学让她交到了很多朋友，小川，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温柔的声音没有变化，王素云笑看着陈川，那笑意里，含着对他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