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病鬼之所以收买了豹哥,显然是为了对付暗魁的。但是这次,暗魁是被白鹤做掉的,所以他这个计划,却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准确说,他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暗魁听到这话之后,顿时看向了金犼。不过后者却是一点也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自顾自的靠在墙上,等待死亡的到来。
“唉,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能活命的机会却不要,要是换成铁桶,估计给我磕头了。”病鬼惋惜的砸了砸嘴,然后他反杀就是一刀对着暗魁的头上扎了过去。
“他娘的,金犼老子对不住你。等到了地府,老子再给你赔罪。”
眼看着刀子落下,暗魁的语速飞快,将自己想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毕竟他已经没有剩下的时间了。
“等一下!”
就在刀子即将刺中的时候,杨涛却突然大喊了一声。
此刻房子里静悄悄的,杨涛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响亮,还传出了一阵阵的回音。
“嗯?”
病鬼见是杨涛说出来的,不由的一阵惊讶。他的真气散这次搭配的浓度是最高的。
天阶高手都无法阻挡,地阶的更是直接会死掉。没想到杨涛居然还撑到现在都没死,这却是是一个奇迹。
他忍不住转过头道:“你小子是金犼的手下?”
“对,刚刚加入的。没想到这才第一天上岗,就得死在这儿了,真是无奈啊。”杨涛叹了口气,一脸的憋屈。
病鬼突然眼前一亮,他对着杨涛勾了勾手指头道:“这次几个长老都死了,暗门几乎没有了地阶巅峰的高手了,如果你乐意,可以跟着我。”
“有美女嘛?我就喜欢美女,一天换一个,贼爽。”
杨涛双眼放光,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他这个模样如果让任何人看到,都会当成是色鬼的。
病鬼见他是个追求欲望的人,不由的生出了一股认同感来。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小子,既然你乐意跟我,那我就不杀你。不过你要知道,什么是忠诚。否则的话,我随时会弄死你。”
地阶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毕竟一个天阶高手,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差距。
杨涛急忙点头,然后故意挪开位置,离金犼远一点。
后者看了看他,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很显然,在这种时候杨涛确实没必要为他去死,能够活命也好,这样他少了一份罪恶感。
“既然这样的话,你小子先等着,我杀了这几个家伙,带你去找女人。”
病鬼嘿嘿一笑,然后再次转身对准了暗魁。
不过就在他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杨涛又叫了一声。
“你小子又怎么了,惹恼了我,现在就宰了你。”
病鬼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杨涛这个举动,确实是让他很恼火,这个手下明显不太听话。
杨涛讪讪的笑了笑:“老大,你得先给我解药啊,这种感觉不好受啊。况且,我好了还能帮你不是?”
说着,他看了看旁边的铁桶,眼中闪过了一抹疯狂。很显然,他的意思是和病鬼一起杀了铁桶。
果然,后者听了他的提议之后,瞬间就觉得很不错。
但是接下来,病鬼就没有了动作了。杨涛眼巴巴的等着解药,可是对方点了点头就没动作了,这是闹哪一出?
他刚想要问,之间病鬼摆了摆手道:“等着吧,这几个人我还是有本事杀的。等我什么时候想杀了那个死侏儒,我再来给你解药。”
病鬼能够将计划执行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是没有其他想法的。如果说他对于杨涛不忌惮,那是绝对的。但是多少还是有些防备的。
见到这个情况,杨涛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本来想将计就计,玩个无间道什么的,还能够轻松一点。
没想到病鬼居然这么小心,这样一来,他的计划是没办法实现了。
想着,他缓缓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里长吁短叹起来。
病鬼见他这个动作,顿时猛地后退了一步,他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回事,中了真气散怎么还能站起来?”
“你那真气散只是侵蚀真气,我站起来有什么影响吗?”
杨涛耸了耸肩,看向对方的表情中充满了质疑,很显然他对于这个喜欢下黑手的人,说话都懒得说。
“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难道也是毒师不成?”
病鬼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之色,他现在是神经绷到了顶点了。毕竟之前白鹤的死,就是乐极生悲。
“行了,别啰里啰嗦了,出招吧!”
杨涛舒活了一下筋骨,然后拳头已经开始慢慢的攥紧了起来。
他这个举动,让金犼等人都是一阵目瞪口呆。难道说他的修为是先天不成?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免疫了真气散呢?
但是看杨涛的样子,又不像是先天,因为气息只是停留在地阶巅峰,这明显有些不符合常理了。
要说是毒师吧,病鬼为了炼毒药都搞成了鬼一样的,他这么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沾染过毒药啊。
“小崽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告诉我!”
病鬼几乎要疯狂了,他最为依仗,也是最为得意的就是毒术,现在居然被一个地阶的小子给破了,这简直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这不仅仅是践踏,甚至是直接碾碎了。
“废话真多,你他娘的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杨涛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狠狠一拳打在了病鬼的肚子上。
后者虽然有所防备,但是动作明显迟钝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躲过去,只能通过真气硬撼。
可是杨涛这一圈,仿佛是故意针对他的真气一样,直接一拳头将其打散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鬼在飞出去的时候,脑子里就开始疯狂的闪烁起各种想法。
不过最后猛地都甩开了,眼下是一场大战,他不能分心。
不过正当他准备反身还击的时候,杨涛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又是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他只觉得自己的头仿佛是被榔头砸中一样,痛苦的几乎要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