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志荣僵持着,不动。田总就不管他,站起来对另一位丰满性感的小姐说:“小姜,我们走吧,我最喜欢你。”说着毫无顾忌地楼过她,狎昵地走了。
狐媚脸小姐上来拉他的手:“走吧,大哥,你看你两个朋友都进去了。”
说实话,他也很想要,下面都热烘烘地起动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可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点也不熟悉的两个男女,一下子就做到一起,这象什么啊?在这里,男女关系怎么都倒过来了?不是男要女,而是女要男,女的都比男的还主动。他真的太少见多怪了。
小姐等不得了,竟然往他膝盖上一坐,一只手从他的大腿向腿根处,一扭一扭地爬上来,象一条大虫,弄得他痒痒的,那东西“呼”一下就立了起来。他又被小姐一拉,拉站起来,拉到了一个幽暗的包房里。
小姐一进去,就自觉地脱起了衣服。向志荣看着她白嫩丰满的身子,问:“你几岁了?”
小姐反问:“你看呢?”向志荣见她脸色明亮,皮肤紧绷绷的,胸脯尖挺,蜂腰,肥臀,就说:“0岁吧。”小姐点点头:“你目光真准,我19岁了。”
向志荣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年轻丰满的少女身,更不用说搞了。他猴急地一把将她抱住,嘴就控制不住地乱起来。他想先吻她的嘴,但小姐的脸扭来扭去,不让他吻。他不知道这里边都是不吻嘴,而只吻其它部位的。
小姐没用他推,就自己倒在床上。他就伏在她身上,非常珍惜地,一寸寸地从上到下吻着她。他想,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要慢慢来,好好享受享受。可是吻吻,他突然激动得不行,还没来得及脱衣服,进入她的身子,就丢了。他懊恼地坐在床沿上,问:“我没进去,要多少钱?”
小姐说:“只要进包房,就是三百,这是这里的规定。”
“什么?”他惊讶地说,“我就抱一抱,吻一吻,也要三百?海南的舞厅里,吻一吻十元,摸一摸二十元。”
小姐说:“那是什么时候的老皇历了?别装了,你不会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吧?快在单子上签字吧。”
向志荣坐在那,坚持不签。小姐自有制服他的高招:“我去问问你的两位朋友,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着,就站起来,做着要走出去的样子。向志荣连忙喊住她:“喂,喂,我签,我签。”就无奈地在单子上签了字。
田总他们出来,还要做其它项目,什么刮脚,扦脚,捏脚,光脚上就有好多名堂,只要有,他们都做,反正不是他们化钱。
向志荣怕带的钱不够,提心吊胆的,一样也不肯做。这样,最后一结账,480元。终于够了,他心里一阵轻松。
这次还算顺利,工程如期开工,他们请了三十多个工人,加班加点地挥汗苦干。向志荣知道这种机会难得,就全力以赴,日夜看守在工地上,一边监工,一边学习。施工进度,安全措施和工程质量都得到了总包方和业主的一致肯定。
但工程快要结束的时候,田总突然失踪了。过了几天,有个富态的中年女人,找到新友装潢公司,焦急地说:“上个星期,我交给田总六万元装潢款,他说第二天就派人进场开工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有工人来啊?”
新友公司里几名员工都大惊失色:“不会吧?”
她就拿出田总跟她订的家装合同,上面盖有新友公司的章,还拿出一张他个人写的收条。新友公司一片哗然。这天,向志荣正好坐在新友公司里要人工费,看着这个女人急赤白脸的样子,心里想,妈的,怪不得这个田总,平时根本不管工程,只要回扣,催得象索命鬼一般。原来就是想,拿了钱逃跑。
向志荣实在想不通,田总平时有三千多元的工资,还有不少的回扣,光这次从他这里,就拿到了三万二千元钱,他怎么还不满足呢?而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最后一笔人工费难要的话,一分钱赚不到,还要亏本。
真是欲壑难填啊,人一旦有了贪心,就如一辆刹车失灵的自行车下坡,收不住轮了。原本很好的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新友公司追债人云集,很快就关门闭户了。金董也躲得无影无踪,他们的人工费也没了着落。
又碰到了一件浆糊事,真是倒霉啊!他们四处奔走,寻找无果,就带了工人去找业主,业主却一口回绝:“跟我们不搭架,你们去找总包方。”
他们打听来,打听去,终于打听到金董那个服装厂的地址。于是,他带了人追过去,不知化了多少精力,才要到一半的人工费。
还有一半,由金总亲自给三个包工头打了欠条,才平息了事态,工人们各自散去。而他们三个人,千辛万苦地做了整整四个月,结果又是白忙一场。
过了两个多星期,金董突然打电话给他:“向志荣,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茶。”
正在小何一个工地上做小工的向志荣一听,感到奇怪,他怎么会突然请我喝茶呢?太阳从西天出了?但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愉快地答应了。晚上七点,向志荣及时赶到那个茶室。
坐下后,金董异常客气,亲自为他倒茶,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金董叫金晓纯,无锡人。来上海十多年了,开始办了一个拉链厂,后来又办了一个服装厂,开了一个饭店,成立了一个装潢公司。但两个厂赚钱,饭店和公司都是亏本的,所以他的压力越来越大。表面看上去,他活得潇洒轻松,心里其实很沉重。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金晓纯问:“你是挂靠天兴公司的?”
向志荣点点头:“是,以前挂过。”
金晓纯说:“我按照你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想问一下你的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