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美妙的身材和标致的脸蛋,禁不住有些冲动。
他不住地*自己不要多看她。在心里用想王红香的办法,来压制自己的青春骚动。
但要命的是,陆敏却站起来,挺着胸前的两座小山,朝他走过来:“向志荣,这个数字,你看得清吗?”
说着几步就走到他身边,把一份图纸放到他桌上,然后将上身弯下来,伸出纤细的玉指指给他看:“喏,这里,是18,还是78?”
这时,她尖挺的胸脯,差不多碰到了他的肩膀,脸也就凑在他脸旁三公分左右的地方。身上一股女孩子所特有的香味,直扑他的鼻孔。
向志荣冲动得不行,身体一阵震颤,真想站起来,面对面看着她,然后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吻一吻她。
一个漂亮女孩的一对宝物,如此近地颤动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手真的痒得难以忍受,真想抬起来,一把抓上去。
而陆敏也好象等待他一样,将这个迷人的姿势固定在那里。还象鼓励他似地,仄脸朝他媚笑了一下,意思似乎是,你可以吻一下我的脸,或者摸一下我的胸脯。
天哪,向志荣这时冲动得头有些发晕,身子也有些颤抖。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嘴真想凑上去,吻一下她俏丽的脸,手也要抬起来,抓一把她的丰满的胸。
这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映,无可指责的青春骚动。自制力稍微差一些的男人,很可能就会经不住诱惑,犯下冲动的错误,产生不贞的感情。
可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了王红香的身影,王红香在看着他微笑。他仿佛又感觉到了王红香肌肤的温馨和弹性,于是他及时清醒过来,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已经得到了王红香的热吻,也已经感受到了她的肌肤之亲和弹性之美,怎么能对她不忠呢?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于是,他连忙命令自己,将身子往一旁闪去,克制住冲动,镇静地说:“这是78。”
陆敏这才不无尴尬地直起上身,走回自己的位置,怪怪地说:“向志荣,你农村里的那个女朋友,是做什么的?你很爱她是吗?”
她有意加了“农村里”三个字,还加重了这三个字的音量。
向志荣愣愣地看着她,见她脸色火红,神情不安,一副失落难过的样子,就有些着慌地点点头说:“嗯,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
陆敏更加失望:“你们是青梅竹马吧?她是做什么的?”
“她,她是社办厂的纺织女工。”向志荣随口胡诌,“也不是青梅竹马,别人作的媒,农村里,现在还都是这样。”
陆敏沉默了,看得出,她有些生气。过了好一会,她才没头没脑地说:“那你以后,还要弄她到上海来工作。”
向志荣不吱声。陆敏又自言自语地说:“真羡慕那个女孩子,她好福气,找着了一个好对象。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可要请我吃喜酒哦。”
“那一定。”向志荣轻轻说了一声,就再无言语。
他还是以沉默,来对付这个痴情的女孩,所以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好在这时,办公室的门上响起敲门声。
陆敏赶紧穿上羽绒衫,正襟危坐地看着自己的电脑。
门被推开了,马洪波走进来,笑咧咧地说:“陆敏,今晚,跟我去吃饭。”
“你请客?”陆敏呆呆地看着他,“那向志荣呢?”她还是放不下向志荣。
“向志荣也去吧。”马洪波慷慨地说,“朱静茹呢?一起去。”
一听到叫向志荣一起去,陆敏又高兴起来:“我来给朱工打电话”
“怎么突然想到要请我们吃饭?”向志荣不解地看着马洪波问。
他知道马洪波尽管有钱,却很小气,他来上班以后,从来没有吃到过他的饭。哪怕给他干得再晚,他都不会请客的。
马洪波说:“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在哪个饭店,走的时候,我通知你们。”
马洪波走后,陆敏说:“他们工程部的人真开心,工作轻松,又有得吃,有得玩,还有外快捞。而我们辛辛苦苦,成天在办公室埋头苦干,却只干巴巴的两千多元工资。怪不得马洪波和全兴权被撒职,调到那里去,一点也无所谓。”
向志荣说:“各人的工作不一样,这也没有什么可比较的。你不是业余还在干着私话吗?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陆敏说:“不一定的,有时多,有时少。不过,一年两三万元还是有的。你也不要太傻了,真的,一天到晚为公司埋头苦干,没意思。以后,你也可以接一些私活。接一个预算,收人家一些钱,也是正常的,比工资高多了。”
向志荣对钱最感兴趣:“我没有路子,没人来找我干。其实,我现在完全可以独立完成预算了。”
陆敏眼睛定定地盯着他说:“你想干的话,以后我给你介绍介绍。”
向志荣高兴地说:“那好啊,只要完成本职工作,我也想多挣些钱。你给我介绍了,介绍费我会给的。”
陆敏说:“可是现在我们的任务太重,一天到晚不停地干,都来不及。刘总也太精明了,工资只这么一点儿,任务却给我们压这么多,这不是在剥削我们的劳动吗?”
向志荣说:“现在哪个老板不是这样?这个也应该理解他们,老板都要讲究效益。唉,要是能够按劳计酬就好了。”
这样说了一会儿话,他们又各自忙起来。到下班时分,马洪波来喊陆敏:“走,吃饭去,你坐我的车。”
陆敏却看着向志荣说:“走吧,向志荣,一起坐他的车子。”
马洪波说:“我的车坐不下了,向志荣,你打个的吧,跟在我的车后面。”
打的要化钱,向志荣有些犹豫。陆敏说:“挤一挤就行了,他一个人,打什么的啊?”
马洪波知道陆敏跟男朋友吹了,在想着法子讨好她,追求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