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荣轩这招数是真够损的，在某些高大上的学员教授看来，完完全全是卖肉博取眼球的下三滥手段。可手段虽然糟糕了点，但架不住确实有效啊，屠龙服务中心开业首日，营业额就将近五十万，净利润差不多有三十万上下，这个成果陆荣轩还是相当满意的。

“今天的成果还不错，看来薄利多销的战略有些效果。”嬴择在陆荣轩办公室里参观。

“这是开业首日，尽管有些成绩，但之后会不会这么好走，很难说。”病毒躺在软软的皮质沙发上，眼睛半眯着，很是慵懒，“薄利多销是能打开市场，可若是销不出去，亏损将会是巨大的，小轩轩你手头的资金应该也不充裕吧，要是资金链断掉了，那可怎么办呢？”

“而且三大帝国肯定不会放过我。”陆荣轩苦着脸道，“所以我完蛋啦。”

“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服务中心盘出去，换个四五百万，这样还能净赚到首日利润，怎么样，这买卖绝对不会亏本啊。”嬴择在书架上翻来翻去，漫不经心地出着馊主意。

病毒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接下来怎么走，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三大帝国不论是哪家出手，都是可以在财权上面无条件碾压你的，这个你感受下。”

“放心，我早就做好了随时都可能旋转爆炸螺旋升天的准备。”陆荣轩回答道。

“我们能帮到你的地方很有限啊，毕竟这是动辄就百万以上的交易。”嬴择接着说道，“但是但凡是有能用到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能帮忙的话我肯定会帮。”

陆荣轩贼兮兮地笑道：“小秦啊，那就先帮我进一沓狐妖哇，钱不是问题……”

病毒也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是想要把这里办成青楼么？小心学校风纪委员会找上门来给你查封了，还进沓狐妖……兔女郎你要不要？蛇精你要不要？”

陆荣轩一本正经道：“这都是为了提升服务质量，促进各种族融合化的进程！”

孙吾和浑身酒气，含糊道：“兔……兔女郎？听起来很够劲嘛……”

病毒翻翻白眼，这师徒俩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她仿佛听到了五百万本金在哭泣。

“你们这有针对女性顾客的服务么？”病毒边坐起身来边问道，不想再在办公室里纠缠下去了，“快给姐姐呈上来，要是体验还不错的话，我回去给小伙伴们推荐下啊！”

陆荣轩当时神色就变得尴尬起来，他抓着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道：“有啊，服务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可能不太适合你，毕竟是平民一条龙嘛，估计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何止是不太适合，简直就是八字不合命格相冲啊。从陆荣轩吸引男性顾客的手段就能看出来，这货采取的策略就是俗俗俗俗不可耐，那么女性顾客一条龙又能好到哪去？

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陆荣轩就觉得画面太美他实在无法接受。虽然说屠龙公司不提供无法描述的深入服务，但是肢体接触总是少不了的，尤其是那些技师啊牛郎啊，那可都是业界良心，撩妹都是一把好手，不把你撩到心旷神怡无法自拔是绝不会让你离开的……

这要是病毒真去体验体验，陆荣轩能立刻化身满地翻滚的人形自走醋坛子。

“咳咳，是这样的，目前业务还没有拓展到这个方面，我们会加快改革步伐，快速将整套服务体系完善。到那时候，我亲自上门带你一条龙，怎么样？“陆荣轩立刻改口道。

病毒的眼睛眯成月牙状，拖着长腔问道：“真的还没拓展过来？”

“没有没有！”陆荣轩咬定青山不放松，“这个小漩涡可以作证！”

可怜小漩涡忙着处理海量的数据，哪有闲工夫听他们胡扯瞎掰，此时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满脸懵逼双眼茫然，说道：“啊？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好在病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她挥挥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这破地方看起来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还不如多去联赛异空间里逛逛，说不定能有不少收获呢。”

嬴择举手表示你们的脑回路太复杂我有点跟不上：“等等等等，刚才我们不是还在说狐妖的事情么？怎么突然间就跑到女性顾客大保健上面去啦！”

“好了，你们慢慢探讨这个问题吧，我要回去休息了。”病毒站起身来说道。

嬴择看了眼时间，差点没跳起来：“都八点了？考哥哥的约会要迟到了啊！”

陆荣轩目送两人离开，在嬴择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后，他似乎是想起些什么，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而后他将目光投向缩在角落里看奥特曼看得不亦乐乎的小手枪。

“小手枪，你说，小和尚苦悲真的死去了吗？”

“死了呀，死得透透的，基本上是没有借尸还魂的机会了。”

小手枪盯着屏幕目不转睛眼睛眨都不眨。

“怎么，你还有些其他的想法不成？”它在脑子里过了两遍陆荣轩的话，觉得应该是另有所指。

“是啊，我在想，一个人真的能以某种形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活下去吗？”

“在人类的认知里面，血脉的传承不就是另种意义上的永生吗？虽然本宝宝不是很能理解其中道理，但是这跟苦悲死没死去有什么关系，他是个和尚怎么可能有孩子呢？”被陆荣轩从黑暗中拖出来之后，小手枪做足了功课，已经成为史上最为博学的热武器。

陆荣轩摇摇头，接着说道：“是嬴择，嬴择跟以前不一样了，在他身上，我可以看到苦悲的影子，在试炼世界里面，嬴择虽然同样洒脱，但却还有些严肃与正经……”

“你的意思是，或许是因为嬴择判断失误，导致首席小队陷入危机中，并且苦悲在最后关头提前出棺对抗黑影，其实是替嬴择死去了，所以嬴择变得越来越像苦悲，对吗？”

“恩，就是这个意思。”陆荣轩望着那扇门，叹道，“因为愧疚，所以变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