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旱魃的僵尸青丝则完全代表着自身的修为,这也是自从我在乾显的事件事后,这段时间闲暇之余都会搜集一些关于僵尸的资料,原本我还以为有些事情都是以讹传讹,直到第一次见到云灿灿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旱魃是真实存在的,而我也见识到了僵尸青丝的厉害。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曾经怀疑过庄小花,在我的认知当中,能够手撕僵尸的人根本就不存在,而如果是旱魃的话,就没有问题了,更何况,我第一次见到庄小花的时候,曾在她的身上,闻到过很浓的掩盖尸体腐臭的香气。
但我后来经过跟庄小花不断的接触,我慢慢发现,庄小花的真实身份,有可能并不是旱魃那么简单。
僵尸青丝就如同僵尸的法器一般,云灿灿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之前那副身体上,所以那副身体的僵尸青丝才会威力初显,而这具并不常用的身体原本只有一丝僵尸青丝,刚刚因为云灿灿失去理智,身体发生返祖变化,出现了只有在犼的身上才有的鳞甲,但是因为我兑符*泽灵的关系,云灿灿因祸得福,把那些原本属于鳞甲的僵尸本源炼制成了僵尸青丝,刚刚之所以会站在原地与凉子扯皮,就是在偷偷的炼化体内的僵尸本源。
当然云灿灿身体的一系列变化我是不知道的,我此时还在感慨为什么云灿灿有如此利器不早早拿出来解决战斗,非要冒着丧命的危险,还把我刚刚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再一次消耗殆尽,难道就是想知道凉子的真正目的吗?等到后来我知道当时的一切,我只能说,我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了。
随着云灿灿身体的快速接近,场内仿佛刮起了一道黑色的旋风,原本是佛教口中的三清烦恼丝,彻底变成了旱魃手中的夺命利器。
凉子显然知道僵尸青丝的厉害,当然不敢小看,从凉子背后的刑都比门就能看出来,此时刑都比门在疯狂的向外输出着诡异紫光,一紫一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云灿灿在距离凉子差不多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静静的
看着紫光不断暴涨的凉子,像是在思考什么,接下来左脚向前一跨,只一步便来到了凉子身前,左手成爪,抓向凉子的右手,凉子之前还以为云灿灿会继续使用僵尸青丝的攻击,并没有想到云灿灿会猝不及防的选择了肉搏,一时大意,就被云灿灿抓住了先机。
云灿灿左手抓住凉子的右手用力的向身前一拉,只见凉子如同失去了平衡一般身子就向云灿灿倒去,紧接着云灿灿抬起了右腿的膝盖重重的撞上凉子的腰间,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凉子被云灿灿狠狠撞飞。
云灿灿并没有放过凉子在空中失去平衡的机会,一个转身左脚大力便将凉子还在空中的身体踹飞。
就在凉子还没等落地的时候,云灿灿的三千僵尸青丝也终于用了出来,一道黑色的匹练在空中迅速的分成几股以不同的方向,向凉子袭去。
此时还处于空中的凉子眼中充满了惊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僵尸青丝,自己反而无法做任何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变成几股的僵尸青丝如同一条又一条充满灵性的黑色毒蛇般将凉子缠绕起来。
云灿灿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自己眼前被自己头发缠住的凉子一点一点变形,“死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强?”凉子的脸色被云灿灿头发勒的发紫,但是声音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云灿灿听到凉子的声音,又加大了头发的力量,直到听见凉子嘴中发出忍耐不住的痛苦声,才停止道:“因为我之前的这幅身体并没有三千青丝。
“那你?”凉子惊呼,不理解之前还毫无理智如同野兽的云灿灿,是什么时候偷偷的把三千青丝祭练好的。
云灿灿将头凑到凉子耳边,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由于距离过远,在我的位置什么也听不见,但我知道,一定是怕我听见的,关于她三千青丝的秘密。
紧接着云灿灿头发瞬间爆发力量,只看到凉子的身体在绝对力量下变成
了漫天的紫雨,那原本是凉子体内的鲜血。
凉子一死,之前凉子背后的刑都比门逐渐变淡,正要消失,我哪里知道凉子会败的这么快,咬破手指,在没有体力的时候,精力跟自身的精血是符箓的最好材料,双手急速凌空画符。
这个动作把我身边的邓傅看的有些发懵,并不知道我为何会自损精血画符,难道是云灿灿要把毒手伸向我们,也变得紧张起来,知道看见我画的是置物符才平缓下来。
云灿灿也感受到了气息波动,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的符并没有攻击性,就地坐了下来。
我之所以画置物符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留住刑都比门,我并不清楚刑都比门是生命形态还是物品形态,如果是后者,那么我的置物符就有机会隔断它与外界的联系将它留在这。
“敕。”两张放着黄光的置物符极快的罩向刑都比门,第一道符在与刑都比门身上的紫色光芒相持了几下就破碎消散,还好第二道置物符接踵而至,将刑都比门完整的罩了起来。
直到紫光逐渐消散,原本巨大的刑都比门,渐渐变成了巴掌大小的样子,掉到了地上。
“就算你得到它也没有什么用的,你们正道人士是不会拿别人的鲜血献祭它的,再说你连怎么使用它的方法都不知道。”云灿灿坐在地上看着我说道。
从她的声音中能听出来,此时的她极度虚弱,我试着关心的问道:“看你的样子有些虚弱,没什么事情吧?”
“刚刚谢谢你,作为报答,你们拿上这个就走吧。”云灿灿指着背后的刑都比门说道。
“你知道,如果我们想走,刚刚原本可以跟着那个大胡子一起走,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我想不通的问题跟这里的秘密。”我被邓傅扶着走到了刑都比门的地方,弯着腰捡起刑都比门说道。
一个极其精致的雕刻小门,如果不是之前看见了它的样子,我是不会想到那么恐怖的刑都比本体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