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特意命人给他自己挑选了一个庭院,是完全由宫浩楠自己掌控的。
只可惜还是在这皇宫,要是在外面帮他安排一座府邸的话估计宫浩楠是要疯了,他也无奈地叹叹气跟碧玉告别。
齐若卿在旁边非常嫌弃着急的想要拉着碧玉回去:“不就是分开一晚上嘛?至于这样吗。”
二话不说就把两个人无情的给分开了,然后拖着碧玉一起回到了家中,每次齐若卿到身边不热闹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些烦心事。
长生已经被放出来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了,齐若卿真的有些怀疑长生是利用她越狱逃跑了。
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齐若卿觉得自己在这里呆的太无聊了,如果再不活动的话都快长毛了,所以就让碧玉去准备了一个垫子。
她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的做起了拉伸的动作,碧玉看见还以为齐若卿是要自残一直在掰着齐若卿的脚丫。
“若卿?你这是干什么呀,千万不要想不开,昨天还好好的呢,这是怎么了。”
齐若卿吃痛的放下了自己的腿,莫名其妙的看着碧玉,突然觉得她这傻样子还挺好玩的,但还是要跟她解释。
“我这个叫拉伸动作!做过之后会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特别的舒服放松,我没有啊,之前我干嘛好的那要自残呀。”
段雪薇这边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了,她派了一些人监视着高氏在家里的一举一动,直到齐若卿不会时时刻刻的去保护高氏。
只要有一点可以钻空子的时机她绝对不会放过。
今天齐若卿没什么事就想上街去逛街看看买一些用品,反正慕容云和陆络珩又都不在,宫浩楠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到现在都没回来。
就只能拉着碧玉陪她一起去了,要怪就只能怪到齐若卿的警戒心不是很强,因为新的府邸并没有多少的家丁和侍卫。
就让段雪薇有机可乘了,她穿一袭黑色的衣服戴上了面纱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使用的是黑人给他带毒的飞镖。
这个飞镖熙国可很少用的,所以怎么样也查不到源头自然段雪薇也就不会被怀疑了。
齐若卿刚刚出门,段雪薇就已经准备刺杀了,高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会敌得过段雪薇从小就训练武功的人强大。
断续为一个飞镖就扎进了高氏的心口里,直到看着高氏彻底的咽了气她才整理现场离开了。
此时的齐若卿还有所致的正在和碧玉逛着水粉胭脂店铺,突然就觉得自己右眼皮跳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也就没当回事,等她回到家中那一刻,彻底的绝望了。
她的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全部都是来看热闹的邻居和大街上的人,齐若卿还以为是怎么了,但下一秒就看这提刑司的人把高氏抬了出来。
齐若卿手里的东西散落在地,她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真的,跑到高氏面前,看着胸口流尽的血迹,和那个罪魁祸首的飞镖。
齐若卿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用力呐喊着希望可以唤醒高氏,一直抓着高氏的手不放开:“娘!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若卿,娘。”
她跪在地上给高氏磕了两个头,拿着飞镖就跑上了大街里,碧玉怎么着也追不上还是决定先把这件事情告诉慕容云。
刚好慕容云和陆络珩刚刚办完了案子回来,看着火急火燎的碧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碧玉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的说道:“若卿……若卿的母亲被杀害了。”
两个人无疑都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什么?!”
谁都不相信居然他们把目标放在了高氏身上,慕容云赶紧跑了一趟提刑司去看看情况,陆络珩主则是去大街上寻找齐若卿。
齐若卿真的很想亲手了结了凶手,可他只凭这一个飞镖根本就毫无头绪,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
只是想独自一人躲起来痛哭一场,明明是齐若卿非要提起来把高氏接到这里,却没想到她刚到这里没几天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陆络珩果然没猜错她会来到这里,一个小溪边,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觉得很放松,齐若卿坐着把自己蜷缩在一起。
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陆络珩的存在,齐若卿实在是憋不住心里的那口怨气便放声大喊了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舒坦一些。
因为齐若卿自己的疏忽,导致了高氏现在变成这副样子。
现在的齐若卿已经一蹶不振了,陆络珩轻轻的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在自己的怀抱里,想让他能感觉到最后的一丝温暖。
齐若卿终于放声哭泣……
皇宫里的宫浩楠得知情况正在和太后吃早饭,马上放下了筷子就像一匹小黑马一样,飞奔着跑了出去。
慕容云再提刑司这边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是邻居的供词是听见了打斗的声音,随后他们就看见了高氏的尸体。
在尸体上只有一个飞镖算是证据,但是被齐若卿给拿走了,所以现在慕容云就是想破案也毫无头绪。
他只能是非常不理性的去怀疑谁,但他没有证据,用脚趾头都可以想的出来,想要针对齐若卿无非就是熙国的两姐妹。
还是想先回去看看陆络珩有没有把齐若卿找回来,然后看看在飞镖上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线索。
都已经夜里很深了,他们两个还没回来,慕容云在院子里都已经心急如焚了,真的害怕担心他们出什么事情。
等到陆络珩回来的时候他是抱着齐若卿一起回来的,齐若卿有些情绪太激动就昏了过去,吩咐碧玉好好照顾她,在齐若卿醒来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否则不知道齐若卿会不会在有什么轻生的念头,高氏可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现在变得举目无亲。
尽管有这些非常要好的朋友陪着可是跟自己的母亲还是不一样的感觉,齐若卿做了恶梦满头的虚汗从床上坐了起来。